季茶茶震惊了。
这事情也能讲的吗?
震惊之余,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
于是伸出手一拍桌子,一下子把景芒岁都给拍懵了。
她说:“既然你掏心掏肺得跟我说了这种事情,那我觉得我也没必要瞒着你了……”
景芒岁轻笑,接过话:“你不是原来的季茶茶?”
季茶茶:“……”
他怎么总抢自己台词?
他知道自己不是原来的季茶茶,那他口中那个做过……到底说的是谁?
被呛了半天的季茶茶,最终只能用疑问的眼神表示。
景芒岁被她逗笑了:“我知道是你,从我出差回来那一天,我就知道是你。”
季茶茶憋了半天,最终还是从桌子上捞起了手机,给他留了句:“有病。”
她义正言辞,昂首挺胸得出了门,好不容易进了电梯,季茶茶才长长得舒了口气。
她紧张得打开地图,查找本市比较靠谱又偏远的医院,哆哆嗦嗦得打了车去医院。
车开了一个多小时,她不放心,又打了另一辆车,去到另一家医院。
结果站在大医院门口继续瑟瑟发抖,买了个口罩和墨镜戴着,像做贼一样得走到导诊台,捂着嘴问道:“请问,这里能不能检查……女人是不是……处:女?”
护士笑容满面:“抱歉,一般医院不会给查这种项目的。不过……”她也跟着压低声音道:“建议你去那种私人医院,可能会给查。”
于是季茶茶又耗了好一会儿,找到了家私人医院。
幸好是个女医生。
医生给检查的时候还很怀疑道:“姑娘,若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建议报警。”
哪有人会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处?
那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被迷药了。
季茶茶只能应和着:“看结果看结果。”
医生检查完了之后,长叹了口气:“姑娘,还是报警吧。”
她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但季茶茶还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得问了句:“所以,是吗?”
医生摇了摇头:“不是。”
所以她,真的,和景芒岁,做,过,了?!
季茶茶把自己包裹得更紧,失魂落魄得回到了大太阳底下,坐在医院门口的喷泉边思考人生。
禽兽!
景芒岁一个纸片人,她竟然也能对他下手!
关键是,她一点记忆都没有。
到底是哪一天?
是自己意乱情迷睡到他沙发上的那天?
不对,两人都穿着完好,而且景芒岁分明是睡着的。
是昨天晚上趁着自己睡着了行了不轨之事?
也不对,她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
而且从第一面见到他的时候,自己就有腿软的感觉。
是从前吧。
季茶茶又用各种渠道查了附近的庙宇,逮着几个路人问附近有没有算命比较准的。
众人一致指了一个名字,庙祝灵婆。
可惜她从不轻易给人算命,据说她只给有缘人算卦,说得神乎其技。
季茶茶半信半疑得去找灵婆,结果灵婆一看见季茶茶,立马摇头:“姑娘命里变数太多,算挂折损,不算。”
季茶茶当场掏出手机示意:“给你打一万块钱。”
灵婆指了指旁边的桌椅:“坐下来我给你慢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