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怎么总是这么淘气?”好听的男声再次响起,之前的男人再次出现,斑驳的光点打在他的脸上,让方橙渐渐看清了他的样貌。
那是怎样俊朗而又完美的一张脸啊,方橙想了许久也没有想起这张脸到底是谁的脸,只觉得眼睛像林何一样冰冷切深邃,鼻子像明亮一样高耸挺拔,嘴巴像林何一样温柔细腻,耳朵像自己喜欢的某歌星一样树大招风。
方橙并没有去在意面前的男人到底是谁,她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眼前的人就是自己一直在苦苦追寻的人。
追尾的树藤突然开始疯狂的生长,它们在方橙身上馋了一圈又一圈,渐渐的将倒在地上的方橙举了起来。
帅气的男人就那样潇洒的走向了自己,身上的西装就像魔术一般渐渐淡化,露出了健美而又精壮的身躯。
随着树藤开始褪去,方橙发现自己不知道到何时也渐渐褪去了身上的婚纱。
男人越来越近,方橙已经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脸上的每一个毛孔,感受到他每一次的呼吸。
慢慢的,方橙发觉自己和眼前的男人居然直接倒在了一张雪白的大床上,男人眼中的自己有些慌乱,却又带着几分羞涩和期待。
两个人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开始纵情的互相亲吻着对方,方橙可以从他的身上感到一丝的火热和微量的像醇香的好酒一样的芬芳气息。
就这样,他们互相亲密着,交融着,知道随着方橙自己感到的一阵痛意,慢慢开始了最原始的声音。
方橙感到前所未有放纵与快乐,她一遍一遍的捧着眼前男人的脸,只想记住他的样貌,只可惜,眼前的男子的五官再次开始模糊起来,就好像本来擦干净了的眼镜再次因为雾气而变得模糊。
但是方橙已经完全不在意了,看不清我就去感受,她死死的抱着眼前的男人,感受着那灼热的气息,让人温暖又沉迷。
突然,一阵叮叮当当的电话铃声响起。
眼前的一切,男人,美景,温暖,瞬间如同被人强行扯走一样,离她远去。
在一片黑暗中,方橙半睡半醒的睁开了眼睛看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依旧躺在床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只怕是做了一个春梦,然而由于喝了太多的酒,她只觉得头部还在发沉,下意识的摸索着把自己身上掉落的被子拽上了肩膀,扭过头就继续睡过去了。
她没注意到的是,就在离她不远的床边,此时正坐着一个一脸懵比的男人。
黑暗中,一双幽深的眼睛正在使劲的辨别着被子所包裹这女人,然而他注定要失望了,实在是太黑了,除了白色的被单,几乎什么都看不清。
林何此时只觉得脑袋要炸了,昨天晚上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身边会有一个女人?难道自己昨天被人下药了?
下意识的林何就想起了皇甫松夫妇的嘴脸以及皇甫灵溪那张看似无辜却让他倍感恶心的样貌。
不对,眼前将自己蒙头过载被子里的女人绝对不是皇甫灵溪。
皇甫灵溪瘦弱的紧,而记忆中的触感告诉林何昨天晚上他睡得女人十分的丰满,至少从手感上判断也绝对不是皇甫灵溪那样的柴火妞能比拟的。
那自己睡的又是谁?
林何非常的好奇,但是他又不敢去触碰那个蒙在被子里的脑袋,毕竟这算是他有生以来的第一次。
这个时候,林何的眼睛慢慢适应了周围的黑暗,看着眼前只有上半身卷在被子里,,下半身却完全暴露在外的女人,不禁觉得一阵无语。
那双修长的双腿让林何原本已经清醒的头脑,又闪过了一丝冲动,大早上的林何的哥们立刻又生机勃发了。
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林pn息了一下自己的小火,突然没来由的想起了方橙貌似也有一对修长的双腿。
狠狠的甩了甩脑袋,胡思乱写什么呢?那个女人怎么会和自己一起睡觉?她可是那种只要能骗钱绝对不吃亏的主!林何自我安慰道。
慢慢的起身,林何开始蹑手蹑脚的在地上找自己的衣服,刚刚的手机铃声是他每天给自己的定下的早起铃声。
林何每天早上都会在四点钟左右就起床开始晨练,每天这个时候原本天就没有完全亮起来,再加上今天下雨,外面更是漆黑一片。
从地上的衣物判断,林何更加肯定了自己睡的绝对不是皇甫灵溪,最起码这一副就完全不是一个款式也不是一个型号的,最重要的是,即便不用拿到鼻子前,林何也闻到了一股冲天的酒气。
好家伙,也是一个喝多了的酒鬼啊。
光线虽然不明显,但是林何还是在洁白的床单上发现了一抹刺眼的殷红。
原来,这个女人也是第一次么?
林何的心中突然涌出了一丝愧疚,不禁加快了自己的动作,有些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就开门离开了。
而屋里蒙着脑袋的方橙只是依稀的听到了什么动静,只当是自己的错觉,所以也就纹丝未动。
林何出了门,也没去在意自己到底在哪,心中只有对刚刚那个女人的愧疚和对皇甫松一家的愤怒。
林何自己知道自己,昨天晚上的最后一杯酒绝对不至于让自己迷糊到连和人睡了都不知道,那么结合皇甫灵溪早早的就退场,皇甫松夫妇两个没什么缘由的使劲灌自己酒,这让林何立刻联想到,这恐怕是个栽赃陷害他的计划,虽然自己阴差阳错的没有去皇甫灵溪的房间,但是也睡了一个无辜的女人。
林何知道皇甫松夫妇住在酒店的哪个房间,但是现在他并不打算打草惊蛇,而是直接沿着安全楼梯,匆匆的下到了一楼,在洗手间的时候,突然在自己裤子的褶皱里发现了一枚古怪的奖章。
“这是?”林何回忆了一下,自己并没有这种没什么用处的纪念奖章,原本打算扔掉,却猛地想起这很有可能是昨晚和自己迷糊了一晚的女人的东西,有心送回去,但是却又放不下脸面,想了好一阵,最终还是装到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