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84:弱不禁风的傅淮宴(1 / 1)知妗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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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淮宴只得无奈一笑。

“没意思!不玩了不玩了!”傅淮宴撑了撑手,环顾了一眼四周,将风吹草动尽收眼底,随后才将目光收回,准备走人了。

这热闹,他是不打算凑下去了。

虽说这明面上是傅淮宴没讨到好,但季无渊这个头筹当的也的确是憋屈。

季无渊提着灯,正打算将灯送给迟玉卿时,却发现她已经不在了。

只有沈敏君还在,她瞧着季无渊朝她这边看过来,是要将灯送给她,一张脸上布满了娇羞。

她低着头等着他过来,可周围的人群却逐渐在散去。

待她反应过来,再抬起头季无渊早就走远了。

只有几个小丫鬟唯唯诺诺的跟在她身后。

沈敏君气不打一处来,瞪了她们几眼,便去追季无渊了。

她倒要看看,他要将那灯送给谁!

在他们还在为了一盏灯而纠缠时,迟玉卿看到了魏霆江。

他带着捕快匆匆经过,看起来很急。

迟玉卿最先想到方才姐姐是一个人在河边等候,她难免好奇,便追了上去,想要前去询问一遭。

而且,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反正比灯会有意思多了。

她跟着他们过去了才知道发生了何事。

原来,死了人。

就在湖边,尸体是泡在湖中的,只是现如今被打捞了上来。

迟玉卿没有贸然上前,只是在不远处观测着。

她隔得远,看不清死的人究竟是谁,更是听不见他们说了些什么。

但没过一会儿,迟延章便骑着马赶来了。

父亲是平南王的人,迟玉卿猜测那人是和平南王有什么关系。

很快,他们便将尸体带走了,迟延章也跟着块儿去了。

待他们走后,迟玉卿才过去查探了一番。

虽说尸体已经被带走了,可河边还是有残留着的尸体腐烂的臭味。

她还以为人是刚死,可看来并不是。

只不过是有人想让这尸体在今晚被发现而已。

她正想着,那边便有人过来了。

她也来不及再细看什么,便躲到了湖边的树后。

待她看清来人是谁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她这一放松,便踩到了枯枝,发出了一些声响。

“谁!”

她被发现了

迟玉卿无奈,她避无可避,也只有现身了。

她虽然戴着猫面,可傅淮宴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这双眼睛,他记得清清楚楚。

“是你?”

傅淮宴皱眉,没想到会是她。

他一听说这边出事后,便让傅开将傅明依送回去,自己来这里凑热闹了。

可他还是来晚了一步。

什么线索都没有留下,也无迹可寻。

月光下,瞧着他眉目间的自信,迟玉卿仿佛又看到了前世的那个傅淮宴。

不过,她没敢多看,忙收回了打量的目光。

“来这里的人只会越来越多,你确定要在这里说话?”迟玉卿耸了耸肩,无奈道。

看到傅淮宴,她的确心安了许多。

大抵是因为他们是在同一战线上,她这样想着。

傅淮宴多看了她一眼,便跟着她离开了湖边。

“你为何会在此处?”傅淮宴审视着她。

这里发生了命案,寻常人便不会来这里凑热闹,更何况她一个姑娘出现在此处,更是十分耐人寻味。

听到他的质问,迟玉卿也没有生气,反而笑了笑。

“我这人好奇心比较重。”她笑着说道。

所以什么都想知晓。

她还记得,前世他同她说过,人生在世,难得糊涂,可她这一世不想再做那糊涂之辈了。

傅淮宴哑口无言,神情古怪的看了她一眼。

他总觉得,她好像与他很熟一般,又或者说,她好像很了解他。

可他只不过与她有过几面之缘,堪堪算是知道有这么个人。

而且,他是不喜她的,所以看她的眼神自然而然的就不是很友善了。

迟玉卿也没在意,她看着傅淮宴和前世没什么分别,倒是松了一口气。

这历史还有改写的机会,她足够相信他。

晚风轻轻一吹拂,他身上便散发出了一丝丝令她很是熟悉的味道。

顺着气味来源,迟玉卿垂目看了一眼,却发现他腰间挂着一个香囊。

那香囊她当然熟,那是她赠予老侯爷的。

现如今却在他的身上。

瞧她看得入神,傅淮宴也低头看了一眼,那香囊上的一个秀气的卿字正对着人家,他的耳根便诡异的红了起来。

总归是人家姑娘的东西,他戴了这么些年,而今又被人家发现了,便是傅淮宴脸皮再厚,也不禁有些难为情了。

他忙转过身去将香囊藏了起来,装作若无其事。

迟玉卿也不知说些什么,两人都有些尴尬。

“我先走了,你自便。”

说完傅淮宴便捏着香囊落荒而逃了。

生怕她会让他将香囊还回去。

这香囊中的香料他已经换过无数回了,可这香囊他还保留至今,大抵是看顺眼了,别的香囊再精致,他也不喜欢。

迟玉卿觉得莫名其妙,挑了两下眉便也走了。

两人也不过是隔了一座桥的距离。

走着,傅淮宴又不禁回头望了一眼。

可谁曾想,他亲眼目睹了她被人打晕带走的情形。

迟玉卿想着这桩蹊跷的案子,心不在焉,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便一黑,随即晕了过去。

傅淮宴还在纠结到底管不管这桩闲事。

他是讨厌迟玉卿,可她始终是一个姑娘,正好又被他看到了。

他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救人要紧。

他不会功夫,下意识的想叫傅开,可想到傅开不在,情况危急,他只得亲自跟了上去。

“奇怪,明明是从这里经过的,怎么不见了?”傅淮宴从城中追到了城外。

不过,他还是将他们给跟丢了。

城外别院,最是隐秘。

他正纳闷,刚一回头,看着眼前的情形,不禁咽了咽口水。

只见,先前打晕迟玉卿的两个黑衣人就站在他的身后,一个扛着昏迷不醒的迟玉卿,还有一个已经摆好了架势

“好汉,你们听我解释,这都是误”傅淮宴笑不出来。

可他话还没说出来,便失去意识。

“我们要不要将他”黑衣人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先将他带回去,待禀明主子再说。”

此人衣着不凡,一看便不是寻常人。

若是就这么灭口,说不定还会惹来祸事。

他们只不过是听命行事,不必节外生枝。

另一人点了点头,一人扛着一个消失在了夜色中。

傅淮宴醒来时,头还是晕乎乎的。

睁开眼睛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你终于醒了。”迟玉卿无奈叹了叹气。

这人也是弱不禁风,这会儿才醒过来。

傅淮宴一抬头,便看到被绑在椅子上的迟玉卿。

他被绑住手脚随意扔在地上,她却是在椅子上坐着,这待遇属实不一样。

她还说些风凉话,这让傅淮宴就很是不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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