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读大学那时候，白杨说：“川哥，其实当初我跟姜棠会认识就是因为你，结果姜棠现在和你拍电影，我还真真切切见到了真人，像做梦一样。”

“早知道我就给陈导这部电影投资了，好歹混个位置。”

陈悦在一边不冷不热的开口：“这个片子的资方撤了好几个，你现在投也来得及。”

白杨有一点气愤：“撤资？为什么要撤资？”

都请到陆文川了，又有陈平之的口碑在，钱不是躺着赚吗。

白杨明显忽略了姜棠这个不确定因素。

陈悦只好说：“他们跟制片人要求换女主，陈导不同意，闹翻了。”

“靠。”白杨站在姜棠这边，没忍住骂了一声。

陆文川问：“你和姜棠是大学同学？”

“是啊，我和她同一届，还是一个系。”

白杨回忆了一会儿，又说：“姜棠那时候整个我们系的高岭之花，每个学期末的狂欢晚会都邀请她，她从来不去。”

“当时我们学校还有一个榜单，最想追求的对象，姜棠蝉联了三届榜一。”

陆文川看了一眼姜棠，声音低低沉沉：“是么。”

白杨滔滔不绝：“是啊，歪果仁看多了热情性感的美女，突然来个姜棠这样的，光猎奇心就占了一大半。”

“还有人在推特脸书上发她的照片，夸她是什么东方忧郁版的人间天使呢哈哈哈把我给乐的。”

姜棠脑袋一痛，嘴唇动了动，很想让白杨闭嘴，但看到陆文川认真听的表情，又硬生生给忍住了。

陆文川饶有兴致的问：“为什么是忧郁版？”

白杨：“因为她刚入学的时候非常高冷，也可以说是冷漠吧，反正从来不跟人打交道，不爱说话，总是独进独出，学校心理医生还因为这个专门找过她。”

陆文川：“后来呢？”

白杨自恋的笑了笑：“后来认识我了嘛，我在国内的时候就知道她，一挺红的年轻演员，只可以后面被封杀了。”

陆文川的笑意淡了一点。

白杨：“大概是前年，大三的时候，我一挺酷的白人哥们儿想追求姜棠，又怕她拒绝，就叫我把姜棠约出来，我觉得姜棠太孤僻就同意了，当交个朋友也没什么不好。”

“人是约到了，到了约好的那天我给她打电话，她一个鸽子放给我，说她已经回国了。”

“去了一个叫什么普什么的寺庙，回来手腕上还多了根红绳天天戴着，除了去兼职，姜棠又多另一件事，做志愿活动。”

“我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一个英语不好，基本沟通都有问题的路痴，是怎么做到一周去了六家福利院。”

听到白杨提起这件事，姜棠抿紧唇，条件反射一样在桌子底下踢了白杨一脚。

白杨果然闭嘴，转头不解的看着她：“姜棠，你刚好踢我干嘛？”

当着陆文川的面，姜棠有一点慌，但还是尽量镇定的开口：“你可以吃完再聊。”

白杨撇撇嘴：“光吃饭不聊天多没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