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美玲悚然一惊：“您说什么？”

“外阴撕裂。”老中医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三柱是个傻的，不通人事，那女娃又还太小。”

“昨天晚上下大雨，张寡妇还来我这开了止血的药材，说是小俩口亲热，动静太大了。”

老中医一双浑浊的眼紧紧盯着余美玲：“什么亲热，我看分明就是强。奸。”

余美玲猛然间露出惊愕的神情。

“张寡妇帮着他儿子，强迫了那小女娃，不止一次。”

老中医长吁一口气，无奈道：“张寡妇用大半辈子养了这么个傻子，还想再用后半辈子养个孙子。”

余美玲浑身的血都随着老中医这番话冷了下去，她从老中医那出来，没走出两米，就被一个人叫住了：“余书记。”

是那个新来的大学生，林阳。

余美玲停住。

林阳脸色和她一样的惨白：“能和您聊聊吗？”

“咔。”镜头定格在两个人的对视。

陈平喊了停：“化妆师过来，姜棠的妆再化老成一点。”

“一定要让大家把目光集中在她的神态，她的表情上，而不是脸。”

化妆师看一眼姜棠，直白的问了一句：“陈导，您的意思是还要再化丑一点吗？”

陈平之点头：“对，要和余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十七八岁的余声可以漂亮动人，二十七八的余美玲不可以。”

其实有时候演员外形太过出挑也不是很好，尤其是在大荧幕上，这很容易让观众把视线集中在演员的脸，而忽略了演员的演技。

化妆师边拿东西边嗫嚅：“想要丑的干嘛非找一个外形这么好看的，这不是为难人吗。”

……

拍摄结束后，姜棠在原地没有动，她盯着刚刚林阳站的位置，眼神有些空茫。

陈悦赶紧给她递了一瓶水：“喝口水吧。”

姜棠接过，没有喝，只是心不在焉的往周围看了两眼。

陈悦：“你在找什么。”

“刚刚那个演晴一的女孩呢？”

“应该是去休息室了。”

姜棠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转头看见穿着身制服的赵锦书。

赵锦书在B组拍摄，演影片里的一个女警，等姜棠看过去后赵锦书又装作没看见她一样若无其事把头转过去了。

回到临时搭建的休息室，陈悦弄来一个取暖的炉子。

陈悦搓着冻红的手背，随口问：“待会想吃什么？”

前段时间为了瘦那几斤节食过度，姜棠这几天有点厌食。

剧组订的盒饭过于油腻，陈悦跑大半个镇买一堆吃的回来，可这依然没能让姜棠提起一点食欲。

总是吃那么几口就停了。

姜棠大概还不饿：“你看着买吧。”

“我看一下这附近有没有外卖。”陈悦打开外卖软件，一个陌生的电话忽然打了进来。

陈悦认出号码，愣了一瞬。

他下意识的看向姜棠，语气都跟着变了：“郑总的电话……”

这几个月，华娱对姜棠的复出一直不闻不问，大有让姜棠自生自灭的架势，这怎么突然又打电话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