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苏牧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眨眼一看，屏幕还在循环播放着年度pk赛的录播视频。

和之前唯一的不同是，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卧槽？一个回笼觉就睡到了晚？”

苏牧赶忙定睛一看，电脑时间显示为下午五点多钟。

说明这一觉睡了接近有六个多个小时。

好在，充足的睡眠还是带来了不错的效果。

旅行带来的疲劳感和昨日高强度的复播带来的副作用已经完全消失。

这一刻，苏牧觉得自己仿佛重获新生。

“哎，要是系统再给力一点的话，估计我就能成为永动机了。”

【我可以通过吸收你身的负面能量来使你保持最佳状态。】

【但不代表你可以不休息、不放松就实现永动。】

【举个例子来说，你的精神状态就像是生命值的限，我只不过能把你恢复到那个限而已。】

【如果你的精神状态不好，限太低的话那我也无能为力。】

【不过等我恢复到第二阶段的时候就能一定程度地帮你恢复精神状态，提升限。】

【到了那个时候，从某种程度说，确实有点永动机的意思。】

脑海中传来系统久违的声音，苏牧也跟着心情也好了不少。

毕竟在这个世界，能够让他肆无忌惮地谈天说地的也就系统一个了。

虽然不知道他到底算是人，还是算什么东西。

想到这，他不禁脱口而出道。

“系统，你到底算个什么东西？”

【？？？】

“咳咳，不是，我的意思是，怎么突然有兴致跑出来了？”

【恢复的速度开始趋于稳定了，也就分得出精力出来看看。】

“切，换个说法就是，就这点沙雕能量还不配让我全力以赴？”

【也不能这么说，之前因为机能受限、功能不全，导致吸收能量的效率很低。】

“你的意思是，之前等级太低了吸收不了那么多，所以只能一直满负载挂机。”

“现在恢复第一阶段之后，等级来了，就可以开始摸鱼了？”

【额……虽然我觉得哪里不对，但大致就是这个意思。】

“好像有点道理，但我还是感觉你在骗我。”

【……】

系统突然没了回答，仿佛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苏牧都能幻想出他一脸黑线的模样，只得转移话题道。

“话说，第一阶段的功能就已经这么bug了，真不知道你的完全体得是什么样的怪物。”

【说实话，我也不清楚完全体是什么样子的。】

“哦？怎么说？你自己的能力自己都不清楚？”

【我的记忆随着机能的不断下滑，似乎是被强制屏蔽掉了。】

“就像人在冰天雪地里，大脑会将大部分的血液供给给心脏一样？”

【差不多这个意思。】

“我真是越来越好奇了，好奇你从哪来，要到哪去以及到底是谁。”

“还有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你失去绝大部分能量。”

“以及为什么你会选择把我带到这来。”

【这些问题我暂时没法回答你，解锁第一阶段后只是给我解开了部分功能权限。】

【更高的权限以及记忆相关的内容基本都没有透露，应该是还没到合适的时候吧。】

“玛德，听你这样说，我有理由怀疑未来会被你拐卖到其他世界去。”

【我的脑海里有一道规则，在你没有失去决定能力前，我是没法替你做出选择的。】

【另外，绝大部分情况下我是没办法拒绝你的，只要你想知道我就会给你解答。】

听到这话，苏牧眼中精光一闪。

类似的规则好像他在哪听到过，而且非常熟悉。

“卧槽，有点机器人三大定律内味儿了。”

【有点类似吧，毕竟智脑这玩意说白了就是深度学习到了极致的机器人。】

【高强度的训练让我也能像你这样侃侃而谈，但本质和你还是不一样的。】

【你就把我类比成需要充电的机器人就行，区别就是我智商比他们高个几百倍这样。】

“？？？卧槽，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变了，变得沙雕了，也变得自恋了，变得……”

【变得像你了呗，虽然沙雕能量是你的粉丝们提供的，但本质还是从你这拿到的。】

【你的沙雕能量通过直播的方式分散给大量的沙雕粉丝。】

【然后这群沙雕粉丝自身的能量就被你的沙雕能量同化，随后被我吸收掉。】

【形象一点的说法是，你就像是t病毒毒株，本身的病毒量很小。】

【但只要你感染了其他人，把他们变成丧尸，他们的身就会有大量的t病毒。】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啊。”

“我怎么可能是你这种样子？”

“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相信的，不可能！！！”

【……】

【哎，人啊，最难做到的就是认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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