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不是冲着小姐美貌而来的!”杨烈淡淡冷笑,“但,我有一句奉劝,儿时约定,未必不能更改,何况那人已经不在人世……”
“嗯?你怎么知道?”潘老夫人猛的一戳拐杖,刹那间,目光如炬。
潘家和杨家媒妁之约,知道的人不多,而杨烈只是一个普通人家公子,如何知晓?
而且,还知道对方已经不在人世?
“潘老夫人,正好,我也有一件事想问一问你!”虽然,潘老夫人此时警惕之意大甚,但,杨烈却是从容不迫,“当年陈家谷一战,谁,下了那个撤军的命令,是潘老爷子,还是皇?”
嗡!
听到了杨烈此言,潘老夫人猛的一颤,不可置信的看着杨烈。
要知道,那一道命令,让潘老爷子愧疚了一年,最后,郁郁而终。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调查此事?”潘老夫人强压镇定,缓缓的转身,坐下。
“请老夫人回答我,这事情,事关重大!”杨烈冷笑。
“哼!这我潘家的机密,你,没资格来问老身!”手颤抖的拿着茶杯,缓缓的放倒了嘴边,“如果,你是为这一件事而来,你可以走了,我们潘家,哪怕是遭人欺辱,也不需要你来保护!”
说完,潘老夫人颤巍巍的起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此时,潘老夫人再笨,也能猜出杨烈的来意了。
那就是查证雁门关陈家谷一战,杨业被困,而宋军私自调离,最后全军覆灭的事情。
此事,潘老爷子弥留之际,已经交代清楚了,决不能向第二人透露。
“如果,我一定要知道呢?”杨烈冷笑,锋锐的目光逼视着潘老夫人。
“那老身,只有一死,求公子成全!”潘老夫人哼了一声,态度坚决。
死!都不肯说出幕后元凶,杨烈猛的一颤,杀意绽放。
想起义父之死,兄弟之死,战友之死,辽人万箭齐发之下,他们,血染战袍,犹自大声疾呼,不屈不挠,戮战而死!
一股杀意俯冲而出。
嗤!
杨烈长枪一弹,枪尖一晃,距离潘老夫人的喉咙一寸之处。
“你若不说,死的不仅是你,还有,潘府所有的人,我,绝不留手!”杨烈冷冷的道。
此时,杨烈,已经不是那个温尔谦恭的陈公子了,瞬间,如一个杀人狂魔一样。
杀意,绽放!
“能死在公子的手里,老婆子没啥好说的!”潘老夫人又是顿了一下拐杖,冷冷的道:“莫说你杀了我潘家,我劝你,最好不要再追究这一件事情,因为,你追究不起!”
说完,潘老夫人引颈冷笑,无所畏忌。
“追究不起?”听到了此言,杨烈嘿嘿狞笑,“老夫人,你错了,我发誓,无论是谁,无论他的背景如何的惊天,地位如何的强大,只要涉及其中,他只有一个字:死!”
“哪怕就是当今皇帝!”
嗡!
听到了杨烈之言,潘老夫人猛的一颤,她那一双干皱的脸,瞬间露出震骇无比的神色。
只有一个字,死?
哪怕是当今皇?
连当今皇都不放在眼里,这是什么人?
“年轻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你居然说得出来!”潘老夫人颤巍巍的端起了一杯茶水,咽了一口,淡淡的道:“我潘家,历代忠良,你走吧!”
杨烈还没有回答,门外,突然一阵的脚步传来。
“夫人,吕蒙带人硬闯潘府,说是奉了皇之命,我们如何是好……?”
这是潘府的管家,刚刚踏步进来,便看见了杨烈用枪,指着潘老夫人。
管家大吃一惊,想要疾呼,但,潘老夫人冷冷一哼,喝道:“我和陈公子探讨一下他的武学而已,休得惊惶,说,怎么回事!”
管家这才拍了拍心口,狐疑的看了一样杨烈。
“是这样的,这一次,吕蒙和王田禹带着一万骑甲,已经把潘家围住了,他们正在往这里闯进来,我们潘府的护卫强行拦下了,请老夫人示下!”
“我去,这是欺负老婆子欺负到了头顶来了吗?”
猛的,潘老夫人手指一捏,手中的茶杯瞬间碎裂。
她,竟然是一位高手!
杨烈微微一愕,缓缓的收回了长枪。
“陈公子,你跟我出去看看,吕蒙这忘恩负义之徒,到底想做什么!”
潘老夫人说完,也不等杨烈是否答应,便一个跨步朝着门外走出。
想了一向,杨烈冷笑一声,紧跟而出。
与此同时,杨烈已经将意念和一百二十八骑铁鹰锐士沟通,远在三百里外的铁鹰锐士和司马错,都能和杨烈心意相通。
“给我立即驰援并州太原,越快越好!”
杨烈通过意念,向云中城的孙膑,司马错和铁鹰锐士下令。
“晓得!”
此时,孙膑留守云中城,而司马错已经带着铁鹰锐士,疯狂朝着并州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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