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夜幕降临,大同府的东门城楼。
“给我狠狠的打,吊起来打!”
韩威搬来一把椅子,坐在城楼之,桀桀狞笑。
后面,是一千多弓弩手,他们一个个箭在弦,目光警惕,注视着城外。
城楼前栏杆之,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被吊在三丈多高,旁边是一个面目狰狞,手持浸过剧毒长鞭的辽兵。
“明白!”听到了韩威的命令,这一位辽兵嘿嘿冷笑,随即,长鞭狠狠地抽在那女子身,发出啪啪之响。
这位女子,自然就是被辽人擒获额潘伊了。
但,此时,蓬乱披散的头发之下,她咬着牙,一声呻吟都没有发出。
有的,只是那一双仇恨的瞳孔,露出不屈的冷漠。
“特娘的,还嘴硬是不是?我韩威,就要看看,今天,谁敢来救你!”韩威猛的站起来,指着潘伊喝道:“抽他的脚,给我将他的脚,狠狠抽断……老子就不信,那个狗娘养的索命之狼,就不来救他的女人!”
“好,老大!”
这一位辽兵猛的跨步到了栏杆前,举起长鞭再次出手。
嗦!
但,就在此时,一道长矛猛的从城门之外,如箭矢一般疾射而来。
太快了!这一位辽兵,还没有反应过来,长矛直接就插入了他的咽喉,将他猛的一拔而起,斜插在在了城楼的后墙之。
“啊!”韩威大吃一惊,从椅子猛的一跃而起。
目光所及,夜色之中,是一位身穿黑衣,面带幽狼面具的少年,手持长枪,缓缓而至。
“索命之狼?”
所有的城门之的守军,顿时惊呼起来,强弩一齐对着幽狼面具少年。
而在幽狼面具少年身后,是四位目光犀利,背负长刀,带着铁黑面具的铁鹰锐士。
“哈哈,杨烈,是你吧!”韩威从震惊之中缓过神来,桀桀狞笑道:“你果然出现了,跪下,放下武器,求饶,我可以留你一个全尸,不然的话,她就是一条尸体!”
说完,韩威猛的一指,悬在栏杆的潘伊。
“敢动我的女人,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杨烈,目光冷然,声音淡淡。
但,那一股杀意,如一尊魔神出现一样,让所有的人都感到一股窒息的压迫。
栏杆之,潘伊缓缓的睁开眼,她的泪,突然如断线般落下,飞洒空中。
“我的女人?他说我是他的女人?……”
此刻,所有的剧痛一扫而光。
潘伊,她终于等到这一句话了,这一句话,他从九岁开始苦苦守候,十年之后,终于,从哪个人的口中说出,让她顿时全身颤动。
“敢动我的女人,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这是何等的誓言,何等的气概,何等的责任,何等的伟岸……
“不!别过来,杨烈,别过来,他们在城楼之,埋下了火药……”突然,潘伊猛的一喝,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朝着杨烈呼叫,“赶紧走,他们还有一千的弓弩手,还有数百的高手……”
“我去,你这婊子!”韩威一跃而起,一巴掌朝着潘伊横扫了过去。
啪!这一巴掌劲道强大,把潘伊打得差点晕厥过去。
“杨烈,这是一个陷阱,他们目的,是要把你杀在这里,你赶紧走……”
潘伊拼命的呼叫。
而瞬间,杨烈身后,出现了黑压压的一片辽军,将他们的退路完全堵死了。
与此同时,城楼之,猛的出现了一千弓弩手,所有的箭头,都对准了杨烈的心口。
只要他敢轻举妄动,辽军就会万箭齐发,将他格杀在城楼之下了。
“哈哈,杨烈是吧?”耶律斜轸从城楼侧门,缓缓的走了出来,“什么狗屁的索命之狼,为了一个女人,明知道这是陷阱也往下跳,值得吗?”
“是啊,杨烈,不值得啊……我怎么值得你冒险?”潘伊低低哭泣,“我对不起你,我潘家对不起你,我只求一死而已,杀不了耶律斜轸这个狗贼,我……”
晚风呼啸,潘伊的呜咽,在风中吹散,每一个人,都感到一种难以言状的寒意。
“伊伊,我来了,接你离开,挡我者,死!”
杨烈缓缓的走近,他的声音斩钉截铁,虽然是淡淡而言,却让人震颤。
“站住,再前一步,杀!”耶律斜轸爆喝。
但,杨烈缓缓的摘下了长枪,身后,四名铁鹰锐士弯刀出鞘,刀芒如虹。
“特娘的,给我射杀他!”
就在杨烈再走一步的时候,耶律斜轸猛的一喝,指着杨烈暴怒。
嗦嗦!无数的箭雨万箭齐发,如飞蝗一般朝着杨烈五人而来。
“挡我者,死!”
杨烈猛的一喝,长枪一旋,密不透风,所有飞来的箭雨全被打落。
咔喳!杨烈猛的一伸手,突然抓着了数十支飞来的利箭,返甩了回去。
城楼之,顿时有几位弓弩手被杨烈甩出的箭羽射杀,惨叫一声,从城楼之掉落了下来。
“特娘的,给我狠狠的射,我就不信,你能抵御多久!”
耶律斜轸指着杨烈,双瞳赤红,震怒到了极点。
虽然,他知道杨烈的战力强悍无比,堪比千军,但是,他所调来的弓弩手,都是可以开千石强弩的大辽一等一高手啊!
万箭齐发,居然不能射杀杨烈?
倘若是一旦这一次不能杀杨烈,待他出脱,大辽,还有宁日?
“杀,一定要杀死他,杀不死他,你们全都得死!”
耶律斜轸再次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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