鹄面老者灵剑一挥,一道剑煞向来人斩来,接着又是一道剑煞向燕赤火劈去。他知道来人是一个劲敌,不想与之纠缠,只要斩了燕赤火,为他的两个儿子报仇即可。
来人大喝一声,灵剑舞动,也是一道剑煞飞出,却是由左至右,叮的一声,与鹄面老者第一道剑煞撞在起,两道剑煞斜斜飞出。
鹄面老者这道剑煞从来人身旁掠过,但此饶剑煞却又撞在第二道剑煞之上,又将这第二道剑煞撞歪,从燕赤火身旁飞过。
燕赤火吓了一跳,但也对来人剑术极是佩服。此人修为虽不及鹄面老者,但这剑术却远在对方之上。
鹄面老者正欲再次施法,却见远处又有法品遁光飞来,显然是海派又有人来。他暗道:“现在看来,想杀此贼已是不成。左右也知道了杀我孩儿的凶手是谁,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要反落到了海派的手里。”
他恨恨地向燕赤火瞧了一眼,驾起遁光向远处飞去。
燕赤火飞到来人身前,施了一礼,道:“在下燕赤火,多谢师兄搭救,不知师兄高姓大名?”他是赤松子门下的弟子,除非海七子这一辈的人物,其它同门,修为再高,最多不过是同辈相称。
来人面上露出古怪之色,向燕赤火上下打量了一番,道:“你就是燕赤火,是赤松师叔门下的弟子?”此话大是无礼,燕赤火也自奇怪,但对方毕竟救了自己,只得答道:“不错。”
这时,远处那道遁光飞来,却是一船飞船。船上下来三人,燕赤火到也认得都是本门弟子,不过修为也都是聚气期,却将那鹄面老者唬走。
这三人来到此人身前,施礼道:“见过赵师兄与燕师兄,刚才这里出了什么事吗?”
赵师兄道:“是有一个毛贼过来生事,不过,看到你们来,吓走了。”
那三人笑道:“要走也是被赵师兄赶走,我们三个要是能吓走的人,早就被赵师兄擒下了。”
赵师兄不愿多谈此事,道:“这里没什么事了,你们三个到别处巡视吧。”
这三人知道赵师兄与燕赤火有事要,便都告辞而去。等这三人走得无影无踪之后,赵师兄道:“想来你也猜到我是谁了,我是赵洞。”
燕赤火暗道一声,果然是他。那三人叫出“赵师兄”三个字时,他便隐约猜到了。当日论道大会时,孔义曾对他过此人正在闭关冲击道基期,等出关之后,便会向墨开龙求亲。如今见了,此人果然撩。
燕赤火暗道:“若不是此人入门得早,他定然是下一代海七子之一。”原来每一代海七子必然是要经过绝峰灌顶的,而绝峰灌顶这种秘术是通过一件法宝,十年之内施展三七二十一次,施展完之后,百年内这法宝不能无法再运用此术。
因此,如果有人拜入海派时间不对,资质再强,也不可能成为这一代的海七子。这赵洞与万意等这些修士都是因为年纪问题,不能等待绝峰灌顶,因此不能成为这一代的海七子。
燕赤火也觉得有几分尴尬,不知该如何话。却听见赵洞道:“这个女子是谁?”原来那鹄面老者厉飞走后不久,余五娘便出了船舱。
燕赤火道:“这是我新收的侍女。”
赵洞面如寒霜,道:“想不到墨师妹居然看上一个贪花好色之徒。”
燕赤火道:“赵师兄,你误会了。此女真的只是我一个侍女。”
那余五娘见了,心中却大不是滋味。燕赤火虽然在她身上下了禁制,但也多次救她,让她心中也有了些异样。她也是一个罕见的美人,只道燕赤火与其它男修一样,拜在她的石榴裙下,这几日寻思,若是嫁给燕赤火到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毕竟对她这种散修而言,海派已经是一个庞然大物。
如今她听了赵洞之言,显然燕赤火在海派中还有一个意中人,而且两情相悦,顿时觉得心中似乎少了些什么。
要知道俗世上的女子纵然没有爱上一个男子,但这个男子为她神魂颠倒,却也是她心中之喜。余五娘虽是修士,但这般心理却是与凡俗间女子并无二致。
她向赵洞施了一礼,道:“这位仙长,女子确实是公子的侍女,而且侍妾,还请不要误会。”
她不卑不亢,到是要赵洞高看了一眼。赵洞瞧了她一眼,道:“你未必有嫁人之心,但燕赤火却未必没有收你之意。”
听到此言,燕赤火再也忍耐不住,道:“赵师兄今日的救命之恩,燕某谨记在心,只是也不能这般平空污人清白。”
赵洞冷冷一笑,道:“是否诬蔑,这还得看你的日后表现而言。之前,我到是听过你的一些事迹,现在看来,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燕赤火道:“燕某本来也没有什么名气,赵师兄想必是听差了。”
赵洞眉毛一扬,道:“原来墨师妹瞧上的只是一个胆如鼠之辈,我还是高看你了。”
燕赤火知道赵洞是激将之法,但无论如何也不能输了这个面子,道:“燕某修为虽然不济,但混迹多年,这胆量还是有几斤的。”
赵洞冷笑一声,道:“好。就凭这句话,我就给你一个机会。”
燕赤火道:“什么机会?”
赵洞道:“本来我数月前便准备向墨师伯求亲,但是却听墨师妹心中有你,便想等见了你再。你既然想要证明一下胆量,那好,我希望你在门之战中自行夺得一个名额。”
燕赤火一怔,道:“怎么,这门的名额不是由各门派自行分配的吗?”
赵洞道:“看来你对门之战,所知不多啊。进入门的名额是按实力分给各门各派,但每次还留下十个,让各门派派修士争夺。”
燕赤火嘿嘿一笑,道:“赵师兄,你让我自行夺得门名额,只是你给我什么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