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慕的心头难以抑制地涌上喜悦,她勾下唇角,对着钱庄义道,“听到了没有,她不想和你走啊!”
地上的血已经变成一滩,粘上了他的裤腿,秋慕嫌弃地往旁边站。
“我有钱的,我有很多很多的钱,就算你看不上,还有我家老头子,只要我想要的,他都会给我,他最宠我了,你可以向他去讨要人情。只要你把她给我。”
秋慕冷笑,即使是他整个钱家,又怎么抵得过她分毫,
她呀,最讨厌这些没有自知之明的蠢人的。
“你配吗!只要我想,弄垮你们钱家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所以,谁给你的胆子,敢来抢夺我最心爱的珍宝!
从你有肖想她的念头起,就已经触了我的忌讳
钱庄义脸色惨白,再加上满地鲜血,使他看上去更有一种灰白颓丧之感。
这实在是不能怪他,他只不过一个花花公子,面对如此强势,恐怖如斯的女人,自然是会发怵地嘴唇颤抖,难以说出一句话来。
秋慕看到他的怂样,不屑地瞥开眼去,仿佛再多看一眼,都像是对自己的亵渎。
所以啊,这样的人怎么配肖想她的宝贝呢,就像是一坨牛粪,肖想世界上最美丽的花,
令她恼怒的想要把他做成血腥玫瑰的养料。
秋慕自然是知道的,在事关安安的所有事情前面,她都像是一个没有理智的疯子。
她拿出一块洁白的丝帕,擦拭着并没有什么灰尘的精致手枪,
“安安宝贝儿,你说我把他送去滋养玫瑰好不好”
初安垂头,并没有理会她的询问,只是她的嘴角微翘,露出一抹讽刺。
她真的是厌烦了她这一套虚伪做作的做法。
明明她的意见从来就不会被她接纳,
明明她从来都是专制独裁,
却非要装出一副事事咨询她的模样,给她虚无缥缈的错觉
她朱唇微启,“你做决定就好了。”
听到她的话,秋慕露出了病态般的满意的笑容。
钱庄义拖着残躯,在血泊中往后退。
“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在这里对你动手”
自然是得拖到外面后再动手的,否则不是脏了这里的地板吗
凭空又出现两个人,把地上快要被吓死的人往外拖去。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知不知道我是谁啊!”
直到门外再也听不到这个男人撕心裂肺的叫声,秋慕才上前,靠近初安,仔仔细细的把她的发丝拢好,
她的唇凑近她的耳垂,语气病态又充满占有欲,
“安安,不要离开我,否则,我会疯的男人都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他们胆小又懦弱,面对生死时的嘴脸恶心的叫人作呕!”
她在初安的耳唇上轻轻地印上一吻,
“他们永远不会把真心交出去,只有我,只有我,对你才是一心一意的,不管沧海桑田,重重阻隔,我对你的心永远都不会变,只有我,才能护住你”
初安突然惊醒,脑海里依旧回荡着这个女人的声音,
她就像是个阴魂不散的魔鬼,死了对她的影响还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