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以后的日子更好过,她就想方设法弄出这件事,冲着白之商和瞿蓉疼爱女儿的心思,想不着痕迹地将他们赶出京都。
现在这件事不成了,那只能另外再想办法了。
一时半会的,她哪能再想到什么办法呢?毕竟时间不等人,她怕想到办法的时候,白之商已经在白氏站稳了脚跟。
都是白宛宛!又是白宛宛坏了她好事!
这个死丫头实在是太碍眼了,幸好她已经快要毕业了,留在白家的日子已经不多了!
洢水苑内,舒美婷听说了夏家宴会的事情,就说道“这些事情实在太巧合了,害好有惊无险,最后有这么好的结果,她们是你的姐妹,就是应该互相帮助,你做得很对。”
她心里叹息一声,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宴会刁难、拿容貌攻击,这很明显是家宅手法。
那索、姚两家的小姐为什么要为难白滋她们?小叔一家刚回来京都不久,按理说没有得罪这些人家才是。
还有宛宛的礼服。。。怎么就那么巧被划破了?
舒美婷觉得,这些巧合,一环扣着一环,并不是年纪轻轻的女孩家所能想出来的。该不会是。。。
她脑中想到了一个人,随即便摇摇头,否定了心中所想。不会的,白之韵和瞿蓉一向交好,她有什么理由去对付她的孩子呢?
况且那索、姚两家的小姐,怎么会听白之韵的话?她肯定是想多了,实在不该以这等恶意来揣测小姑,不该,真不该!
白宛宛并不知道母亲心中所想,就乖顺笑了笑,凑在舒美婷身边撒着娇,边说起了白思琪在梅园的表现,暗暗地说着白之韵一家的坏话。
须防人不仁,谁知道以后白之韵会不会对他们做些什么?
有备无患总是好的,母亲总得知道某些人的心是黑的。
还好他们一家和姑姑向来不和,母亲对白之韵一直提防着,不会轻易被白之韵骗过去。
她心里暗暗想,白之韵知道了梅园的事后,有什么反应呢?事不如愿,白做了功夫,想必白之韵现在肯定在发脾气吧?唔,这种心情应该和江沐辰差不多。
白之韵和江沐辰都选择了在夏家的宴会上谋事,也都事不如愿。
这到底是巧合呢?还是巧合呢?
宛宛也不知道。
江沐辰不断地打着喷嚏,鼻涕流个不停,而且觉得身上各处都痛痒,尽管打了针涂了膏药,但是也没有好多少。
他强忍着,不让自己伸手去挠这些痕痒,免得情况会更糟糕。
从s城跟着江沐辰过来的家庭医生埃布尔见了,再三提醒说“二少爷,千万不能挠这些地方,如果出血结痂就麻烦了。这种情况,只能等待时间,只要二少爷不接触狗毛,就会慢慢好起来了。”
江沐辰皱了皱眉,语气很不悦“还需要几天才能好?有没有速效药可以缓解?”
以江沐辰的定力,还是觉得烦躁不已。身上痕痒而不能挠,加上打喷嚏流鼻涕,说不出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