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牧琛闻着乔惜然身上好闻的奶香味,伸手抚摸着她每一寸细腻的肌肤,听着她这般委屈的哭诉,心底微微泛疼,“我哪敢羞辱你……”
这几天,他想得她快要发疯,她更是气她那样对他,甚至一直在催眠自己不要去主动服软,努力让自己不要去等她的电话,甚至告诉自己,就算她来打电话道歉,也不可以那么轻易的原谅她。
可如今呢,在听到她声音的那一刻,在见到她的那一瞬间,所有辛苦建起的城墙瞬间土崩瓦解,只剩下对她无法自控的思念和。
“不,你就是在羞辱我……”
乔惜然红着眼眶,泪眼朦胧地望着陆牧琛,此时此刻,她被他撩拨得浑身瘫软,如同一摊烂泥躺在他的身下,只要他轻轻一碰她,她便溃不成军。
乔惜然讨厌这样没出息的自己,也讨厌自己,他明摆着故意折磨羞辱她,她还是为他情动。
“别哭……”
陆牧琛轻轻吻干乔惜然流下的泪水,望着她泪眼朦胧的样子,眼底都是委屈和难过,心中一疼,忍不住答应,“好,我答应你,帮你替他投资。”
乔惜然一愣,险些以为自己听错,泪眼模糊地傻傻望着他,“真的?”
陆牧琛无奈叹息一声,“真的。”
谁叫他心软,只要她哭,他便投降了呢。
乔惜然心底涌起感动和欣喜……
“嗯啊……”
办公室内,春意盎然……
……
秦霖的摄影展第二天便成功开幕,因为鼎盛的投资以及鼎盛大力的宣传,加上陆牧琛的人脉,有不少人都是慕名鼎盛以及陆牧琛的名号而来,这也给秦霖的摄影展添加了不少人气。
即使秦霖的作品确实很出色,在巴黎也是小有名气,可毕竟在宁城还是陆牧琛的天下,这次秦霖的摄影展有了陆牧琛的帮助,必定是事半功倍。
对此,秦霖对乔惜然不是一次感谢,可谓是感激涕零,不知所言,可乔惜然觉得这本就是朋友之间的举手之劳,她曾经将邓雅兰的过错都归结于对秦霖的恨意,如今也算是弥补一点点心底的愧疚。
秦霖听到这话,只觉得难以言语,他思绪复杂,望着乔惜然的眼神是满满的感动和温暖,“惜然,其实我说过,有愧疚,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你是最无辜的,你没有错,又何来弥补之说?”
乔惜然莞尔笑了笑,“不管怎样,当初是因为我母亲的原因,才会让你承受了不该承受的苦难。所以,也算是我替她对你的一种歉意。再说了,这真的只是举手之劳……你知道,我和陆牧琛的关系……所以,这真的没有什么。”
“谢谢。”
秦霖知晓乔惜然说这话纯粹是让他心里好过,她跟陆牧琛虽然是那种关系,但以陆牧琛对任何事情了如指掌的做事风格,必然也是知道他跟她曾经的关系,以一个男人的角度来说,她让陆牧琛去出资帮他的忙,这个过程必定没有那么容易的。
秦霖觉得自己对眼前这个女人的歉疚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