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惜然像是看穿他所想，抿唇浅笑了起来，“你要是真对我觉得过意不去的话，就把这些都统统弥补给安可吧，你以后一定要加倍的对安可好，把没有对我的做到的事，都好好的给她。”

秦霖闻言更是感动，他望着眼前这个人美心善的女人，觉得遗憾也觉得庆幸。

遗憾自己曾经没能够放弃所有去守护好她，也庆幸她如今有了对她更好的人，同时也感激她给予安可那么满满的爱。

不管怎样，就算没有她这些话，他也一定会对安可好的。

……

快放寒假的那几天，幼儿园组织老师们一起吃顿饭，乔惜然挽着安可的手一起去路边打车，想着秦霖的摄影展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不由得发自肺腑的开心，若是秦霖和安可在一起了，那她真的如愿了。

安可见乔惜然心情不错，嘴角都不自觉的上扬，想到乔惜然之前为了秦霖的摄影展都去求了陆牧琛，而越发激起秦霖心目中的感动和情意，便觉得狂躁不安。

身边这个女人，脚踏两只船，勾搭着这个霸占着那个，可以说是实在的绿茶婊，可偏偏这些男人都爱的她死心塌地，就连陆牧琛都情愿被她利用，甘愿出资去给她旧情人帮忙，这个女人的手段实在好高明。

放眼这么多年，她可以说是从未真正了解过她，而不知她的虚伪，自私，阴险和无耻，而她或许也根本没有把她当成好朋友，对她的好，或许不过就是同情和施舍，或许和她这样一个一无是处，什么都比不上她的人站在一起，她的虚荣心会得到极大的满足吧。

“你怎么了？”

乔惜然见安可突然不走了，表情复杂，停下来疑惑地问，“是不是有什么事？”

安可定定地直视着乔惜然，眼神透着审视和思考，语气冷然，“惜然，你把我当好朋友吗？”

乔惜然不明白安可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但是安可的眼神让她觉得陌生，特别是她的语气，让她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冷漠和距离感。

“你觉得呢？”

乔惜然淡淡一笑，嘴角泛起苦涩，“你问这个问题，不觉得很伤我的心？”

安可一怔，也低头笑了起来，是却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这么问，只是摇了摇头，说，“走吧。”

她很想说，如果你把我当好朋友，那你就把秦霖让给我好吗？这么多年，我从未向你要求过什么，我只想要一个秦霖，你能不能给我？

可是，乔惜然没有回答是或者不是，她亦没办法再开口说任何一句话。

乔惜然看着安可走远的背影，突然觉得好难过。

这段时间，她一直觉得自己和安可在慢慢疏远，可她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让她们之间慢慢产生了距离，她察觉到她喜欢秦霖，所以她一直在旁敲侧击的让秦霖早点说出心意，一直只希冀秦霖对她好，除此之外，别无所求。

可是，她刚才竟然问她，有没有把她当作好朋友？

她不知道，就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瞬间击垮了她心中所有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