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俨知道,骆英作为一名重生者,掌握着信息优势,很可能在现在的教育部长还没发迹的时候,就倾心与之结交了。
骆洛神说了下去:“今天,父亲给我打电话了,说是江都的洪大雷已经把他的资金和企业全部移交给了骆氏。父亲呢,也把解药给了他。”
出生于顶尖的豪门,骆洛神自小就把金钱看成一个数字,当作加减乘除。但是,此时此刻,她还是唉声叹气:“我辛辛苦苦执掌骆氏集团两年,使得骆氏的财富大增,自以为很有成就感。但是,与你相比,立即挫折感大增!你不过打了一场架,就使得骆氏的财富增加了几百个亿!”
严俨笑了:“你看起来像是抱怨,但是,你又显得很高兴的样子。”
“我能不高兴吗?等于提前给咱儿子多了几百个亿的财富。”骆洛神本来是不停地摸着她的满头金发,说完这句话之后,她不摸头发了,而是摸起了她的肚子:“现在整个骆氏集团,都在咱俩的名下。等到咱儿子出生了,就过继到咱儿子名下。”
稍微停了一下,似乎意犹未尽,骆洛神说了下去:“我早就发现了,父亲对钱财,并不十分看重,他一心想着长生不老。要是这个愿望能实现的话,你就拉他一把吧。至于我的三个兄弟骆龙、骆虎、骆豹,都是不成器的东西,眼里只有钱财和女人,一点格局也没有!他们手中的钱越多,就会造更多的孽!留给他们太多的钱,其实是对他们的残忍!因此呢,当咱俩离开地球的时候,要把骆氏所有的家业都留给咱儿子,尽量少给我的兄弟们。”
这些话,要是被骆氏三兄弟听到了,一定会十分伤心的!
其实,骆洛神给人的印象,就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这是因为,她把所有的热情,都给予了严俨!
专情的人,也最无情。
严俨说:“我一直在为进入异界做准备。离开地球之后,首先进入的,就是修武界!我留下了洪大婧的性命,就是希望洪大婧成为我们进入修武界的引路人。”
“没有洪大婧的引领,我们就去不了修武界吗?”骆洛神问。
严俨回答:“不是的!就算没有洪大婧的引领,我们也能进入修武界。现在,我至少知道了有两条路径通往异界。第一条通道是在河西大学,这是通往修武界的大道。第二条通道是洪大雷家里的一口古井,这是通往修武界的小路。”
骆洛神说:“既然不需要洪大姐的引领,我们也能到达修武界,为什么还要洪大婧成为我们进处修武界的引路人?”
严俨回答:“因为修武界太大了,里面的情况,我们不熟悉,需要洪大婧介绍。”
骆洛神问:“洪大婧和咱们结下仇了,她还愿意给我们当这个引路人吗?”
“她会的,因为我能让她看到希望。”严俨说:“我打残了她的经脉,让她成为废人。然后,我再给她修补经脉。一破一立之间,她就会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说这些话的时候,严俨非常自信。
骆洛神看了严俨一眼:“和我谈恋爱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能吹啊!”
严俨说:“我不是吹,我只是陈述一件事实而已。”
骆洛神说:“事实无处不在,咱俩谈恋爱的时候,你的事实哪里去了?”
严俨说:“咱俩谈恋爱的时候,我的眼里只有你,看不到其他的。”
骆洛神高兴地笑了,紧紧地搂住了严俨,说:“俨哥哥,我可是被你害惨了!”
严俨一愣,说:“我怎么会害你呢?我又怎么舍得害你呢?”
“你还狡辩?你刚才就祸害了我!”骆洛神轻轻地严俨的身上掐了一把,不是她舍不得用力,而是她觉得手臂酸软,全身无力。
严俨明白了骆洛神的意思,嘀咕说:“我没有祸害你之心,但是,你自己来了!”
“我想过了,你要是不祸害我,就要祸害落雁姐姐,或是别的良家女子。索性就由我来承受灾难的后果吧!佛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说完,骆洛神吃吃地笑了起来。
严俨有些无语了,在前世的时候,他睡过的女人,真是不计其数。但是,在今生,目前他只有骆洛神和秦落雁两个女人。
骆洛神说:“四天前,我和我老师曾市长见了面,她看到我走路不灵便,以为我腿脚出了毛病,提醒我去医院看看。当时就把我闹了个大红脸!你真是个祸害啊!当时我就想:落雁姐姐的事情怎么没完没了?她什么时候能过来为我分担压力?”
由于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严俨立即运起了“窥心术”,结果,立即窥探到了骆洛神心中的想法:“秦落雁要是永远不来,该有多好!”
严俨不禁在心中暗暗叹息:“女人真是口是心非的动物!”
……
秦落雁实在是太忙了!
因为严俨已经私下对她说了:待条件成熟之后,先带着她进入修武界。等到在修武界站稳了脚跟,再把骆洛神带上去。
因此,在随着严俨进入修武界之前,秦落雁必须办好两件大事。
首先,秦落雁要带领天策府,迅速清除鬼王、火王、龙王的残留势力,彻底地一统暗黑世界。
其次,要完成天策府的权力交接,免得她离开之后,天策府起了内讧,陷入争权夺利的泥潭。
与骆洛神一样,对于财富,秦落雁也已经麻木了。
现在,用“富可敌国”四个字,已不能形容天策府的海量财富了!
天策府的高层发现:他们年轻而美貌的天王陛下,对于金钱和财宝,都不感兴趣,却对于娱乐圈的一些事情很感兴趣。
夏国的娱乐圈,虽然大大小小的娱乐公司有数百家,但是,处于娱乐圈第一梯队的,只有两家公司:马素素执掌的新星传媒公司,羊洋执掌的东风娱乐公司。
但是,不久前,娱乐圈两强相争的格局被打破了,这一切来得十分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