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陆长歌等人骑着快马来到内城的筑墙之下时,太阳刚好已经落入了西边的地平线了。
这个筑墙的建筑很宏伟,城门也自然很高很大,可容纳一支精锐的部队快速地横穿而过。
筑墙之下有一条很宽很深的护城河,只有一条拱形桥联通着城门。
要想通过城门,就先要越过这个拱形桥。
待越过这个拱形桥之后,城门下有一支全副武装的部队在那里禁守着。
两边的墙沿上有篝火在照明,有几个护卫手里拿着一柄火把在城门前来回巡视,脸上的表情看起来非常的冷漠。
“什么人!”
“你们几个干什么的!”
其中一位护卫扬着火把,指着刚下拱形桥的陆长歌这几人,吼道。
周福昌见状,便跳下了马,牵着马匹走近了几步,客气地说道:
“我们是从大周国来的,此次前来特意是为了赎回被大幽朝廷禁锢的国师。”
这个护卫听周福昌讲完,便知觉事情不简单,他点了点头之后便快速地往回跑了,看样子他是向头领请示。
过来不到一会儿,一个护卫便带着一位年纪约莫五十多的男人走了出来。
这个老男人目光炯炯有神,身形健硕,穿着一身黑皮盔甲,腰间的两边还分别配有一柄短剑,看起来应该就这这个护卫队的领头人了。
只见他大阔步地走到周福昌身前,细细地打量着周福昌,然后又抬起头打量着骑在马背上的陆长歌几人。
领头人双手扶着腰间的剑柄,对周福昌点了点头,为了安全起见,他盯着周福昌淡淡地说道:
“我确实有接到这个指令,但你们有没有证明你们是大周国派来的?”
闻言,周福昌也是点了点头,回道:
“这个自然是准备好的。”
说完,周福昌便在腰间的口袋里摸索了一阵子,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块黑色的令牌。
虽然隔了五六米远,但陆长歌敏锐的眼睛还是捕捉到了这个黑色令牌上印记着“大周国特使”五个字眼,这五个字眼的下面还印记着大幽国特有的印章。
领头人接过周福昌递过来的令牌,拿在手里观摩了一会儿,并且抛了一下感受重量,然后才把这块令牌重新还给了周福昌。
他轻微的点了点头并对着身旁的手下淡淡地说道:
“开城门,让他们进去,再派几人带着他们入朝拜见圣上。”
“是!”
护卫们纷纷应声,得到指令,他们连忙把那扇厚重的城门缓缓地打开了。
伴随着这扇厚重的城门的缓缓打开,内城里的一切景象都映入了众人的眼帘。
亮!
亮如白昼!
热闹非凡!
载歌载舞!
除了前一世见过大场面的陆长歌之外,段无名和欧阳剑儿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就连行镖多年的周福昌也不例外,他的内心也有些震撼。
大幽古国不愧是屹立千百年的古国,这个内城实在是太繁华了!
要是用大周国的朝廷内城与大幽古国的朝廷内城作对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城门开启之后,陆长歌等人便由跟着走在前方带路的四位护卫的后面。
进入到里面之后,他们感觉就连呼吸都是比外城的新鲜了几许。
每棵树上都挂满了红灯笼,走在城里的每个人都无形之中表露出来富贵的气质,个个身穿华衣罗裳,气质非凡。
“同是朝廷,为什么我们京城与这里的不一样。”看着四周的繁华夜景,段无名默默地说道。
就连陆长歌此刻的心里也有了一丝丝的不满,为什么我当初就不能穿越来到大幽古国呢?
大概走了一炷香的时间,护卫们终于把陆长歌等人带到了朝廷前。
望着前方恢宏的建筑,其中两个护卫快速的往前跑去请示。
留下两个护卫看着陆长歌等人。
过来一会儿,那两个护卫便跑了回来,其中一个护卫直直地说道:
“圣上已经回寝宫了,天宫大人让我带你们去迎客宫休息一宿,等明日圣上上朝的时候再带你们去拜见圣上。”
“没问题的,那就有劳了!”周福昌应声说道。
天宫大人就是守为大幽朝廷天牢的第二把手。
迎客宫便是大幽朝廷专门迎接外宾的专门宫殿。
迎客宫。
此时已是入夜,渐微凉。
段无名和欧阳剑儿赶了一天的路,此刻也是各自回到各自的寝房里休息去了。
周福昌吃过护卫送过来的晚饭后,坐了一会儿也是打算休息了。
就在这时,寝室的门被敲响了。
周福昌疑惑地看着木门的方向,问道:“是谁?”
“周老爷,是我。”
陆长歌的声音在木门外面幽幽地响了起来。
原来是小陆道长,周福昌悬着的心平静了下来。
“这么夜了,小陆道长来找我有什么事?”
周福昌打开了木门,把陆长歌放了进来后,便疑惑地看着陆长歌。
“没事我就不能来找你的嘛。”陆长歌脸上带着笑意,他大大咧咧地坐在了圆桌旁的一张木椅子上。
“没事小陆道长当然能来找我了,周某还荣幸之至。”
“只是这么夜了,白日的时候我们赶了一天的路,小陆道长不好好休息,周某有些好奇罢了。”
周福昌坐到陆长歌另一侧的椅子上,他笑吟吟地说道。
“要不是有事找你商量,我才不愿来。”陆长歌说道。
“我就知道小陆道长不会闲得无聊来找我这老东西聊天。”周福昌给陆长歌斟了一杯茶水,笑吟吟地说道。
陆长歌抿了一口茶,他侧过头看着周福昌,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严肃了起来。
看得周福昌心下一慌,莫不是那些黄金布匹不见了?!
陆长歌幽幽地说道:“周老爷,我们赎回国师这件事情怕是没这么简单。”
原来不是因为黄金布匹丢失了,周福昌心里缓和了一下,要是这些标物不见了,可是直接关乎他周家镖局的声誉的!
至于陆长歌说的这事没这么简单,周福昌便看着陆长歌,问道:“小陆道长此话怎讲?”
“这话说来话长,没个半宿恐怕说不完。”陆长歌幽幽地说道。
“这么严重?”周福昌闻言,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嗯,事情是这样的……”
喝完一杯茶水,陆长歌开始滔滔不绝地简述了事情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