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太医们走后,玉文岳问道:“九皇子中的是什么蛊?”
“是中害神蛊。”承意解释道,“人中其药则额必焦,口腥、神昏、性躁、目见邪鬼形、耳闻邪鬼声,如犯大罪,如见恶役持练锁至,如有刀兵健卒追赶,常思自尽。不知医,十无一生。”
但放蛊的人显然本事不低,将此蛊隐藏得很好,在脉象上什么也看不出来。等到宿主死亡后,那蛊虫就会离开,即使检查尸体也看不出来。若不是这次遇上了承意,九皇子恐怕就会死得不明不白了。
“皇上,究竟是谁要害辰儿,他只是个孩子啊。”陆昭仪听得心惊,“皇上,您一定要为辰儿做主啊!”
玉文岳显然也知道是有人故意为之,一想到竟有人在他眼皮底下施蛊,他心中也是怒气高涨。他一拍桌子,怒声道:“给朕查!将所有伺候九皇子的宫人全部拉去审问!”
审问一连持续了两个时辰,皇帝没让承意离开,她也只有在那儿等着。
太医检查后都说九皇子的膳食并没有问题,宫人们也说九皇子并没有接触什么异常的东西。事情毫无进展。
“皇上,蛊毒不一定要放在膳食里,如果是高手,当面投放也不会被发现。”承意悠悠地开口。
玉文岳皱眉:“这几日,都有谁进过宫?”
很快便有人来回报:“回皇上,只有祁王、晋王、晋王侧妃太子殿下和元入过宫。”
因为这几日是休沐,所以进宫的人很少。
“宣太子”他看了承意一眼,又道:“罢了,就宣祁王、晋王和侧妃立即入宫。”或许是想着玉临天行动不便,承意又在这里,他改了口。
“儿臣参见父皇。”两人接到消息不敢迟疑,即刻就进宫来了。
晋王玉立萧是淑妃之子,长相随了淑妃,像一个文雅的公子。
祁王玉君彦身边跟着的女子就是当日承意在宫宴上注意过的那位女子。原来她就是祁王的侧妃,但此时她的脸色似乎有些不正常,十分苍白。
他们先是看见承意在一旁,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问。
“父皇,不知宣儿臣入宫有何要事?”还是晋王先开口问道。
“你九皇弟被人下蛊了!”
下蛊?晋王满是惊讶,祁王玉君彦却是额头一跳,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玉文岳观察着他们的表情,沉声问道:“你们前几日入宫来作何?”
“回父皇,儿臣带黎罗进宫来看望母妃。”黎罗就是祁王侧妃。
“父皇,儿臣也是来看望母妃的。”事实上,只是淑妃让他来商议他与左相府的婚事。
晋王神色严肃:“父皇,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在宫中施禁术害人?”
“是啊。”玉文岳意味深长地说:“究竟是谁会去害一个得宠的皇子呢?他又能得到什么呢?”
祁王和晋王心头俱是一惊,父皇这话是在怀疑他们,但两人一时也找不到言语接话。
这时,旁边一直未开口的祁王侧妃黎罗忽然上前问道:“父皇,您说九皇弟中蛊,不知是中了什么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