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轻轻扬起,随即便对着陈荣当即挥下,能给母亲报仇,也算了结了沐白的一桩心愿。
呲啦!
就在这一刻,陈荣身下瞬间流出了淡黄色固液混合物,一股刺鼻的腥臭味顿时飘进了每一个人的鼻孔。
陈荣,被吓得失禁了!而且,还是前后出击!
而沐白,就在砸中陈荣的那刻,竟然微微一顿,当然,并为是那屎尿所为,而是想在陈荣临死之前,再告诉他一个令人振奋的好消息。
“陈荣少爷,你临死之前,我还有一件好消息要告知你一下,省的你死后让我心里难安!”
沐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玩味着说道,“你的女人,也就是邢家大小姐邢曼,我已经帮你开过荒了,而且,我为此还特意挑选了几名精干的乞丐,想必你这陈家少夫人肯定爽的不要不要的!怎样?我还算够意思吧?”
那日,随意扫了一眼邢曼,沐白便知道邢曼仍旧保持着处子之身,但那邢曼态度嚣张至极,沐白岂能任由她撒泼,而不以示惩戒呢!
只是没想到,竟然不经意间为陈荣做了一件好事,提前帮他开发一番,也免得到时候生疏的不知所措,这对陈荣少爷的性福生活,那绝对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只可惜,这陈荣却已经无福消受。
轰!!!
沐白此言一出,却让整个宴厅轰动了起来,所有宾客脸上挂起一抹难以置信,陈家少夫人,江市邢家的大小姐,居然让这沐白找人给强了!
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莫说陈家,即便是邢家,也彻底丢了脸面,沦为他人眼中的笑柄。
邢良友闻言,身躯更是狠狠一颤,心中的滔天杀意翻腾而出,作势就要让身后那位暴杀沐白,只是手臂还未抬起,便被陈荣的话当即振蒙在那。
“只要沐爷高兴,您让这邢曼被万人轮着上都行!”
陈荣谄媚一般的附和道。
开什么玩笑,他陈荣连自己的尊严都可以不要,何况是陈家,甚至是邢家,只要能活命,一切底线都不是底线,没有底线!
“荣儿,你这是什么混账话!曼曼可是你的未婚妻子,你岂能如此不懂疼惜!”不待邢良友出言,陈凌天当即怒声喝道,陈家覆灭又能怎样?即便是再如何狠辣无情,陈凌天依旧保持着应有的底线。
更何况,这还到不了世界末日,沐白即便再强悍,难道邢家就会这般袖手旁观,坐视不理?
而陈荣的话,却将陈凌天最后的一丝希望给打破,他又岂能不恼,岂能不怒?
“未婚妻子?”
陈荣脸上透射出一抹讥笑,似是在讥笑自己,又像是在讥笑邢曼,抬头望向陈凌天,冷笑着说道,“爷爷,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么?邢家连夜魅都未必能招惹得起,更何况是沐爷,在性命面前,其他的都是狗屁,我要活着,我要活着,你懂不懂?”
“你你个混账!”
陈凌天已然被陈荣气得浑身直颤,恨不得当场宰了陈荣,他陈家何曾出过这等没有骨气之人,死又如何?打不了来世再来,而如此卑贱的活着,只能让人耻笑百年!
“混账?那我就让你这老骨头知道什么叫混账!”
陈荣心中突然泛起一丝狠辣,艰难爬起身来,极尽谄媚般的笑看着沐白,恭声说道,“沐爷,陈家的产业全部掌控在这陈凌天手里,我替你杀了他,将陈家产业双手奉上如何?”
轰!!!
陈荣此言一出,整个大厅再次陷入哄然,尽数宾客,脸上纷纷透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这陈荣大少爷为了苟活,竟然要亲手杀了陈凌天?
这简直就是畜生不如!
“陈荣!你他妈就是个畜生!你敢这般对你爷爷,那老子就先宰了你!”陈荣的父亲陈国华,闻言更是暴跳如雷,双目怒挣,抄起脸前的餐盘便向着陈荣跑来。
这样的魂淡子孙,简直将陈家的颜面彻底丢尽!若不狠狠教训一番,陈国华都无颜面对自己的老父亲。
扬起餐盘,陈国华对着陈荣便是当头砸下,莫说是将陈荣打残,陈国华甚至都有杀了陈荣的心。
然而。
噗!!!
一道钢刃穿透身体的闷响响起。
不知何时,陈荣手里多了一把锋利匕首,不待餐盘砸下,猛地刺进了陈国华腹中。
哗啦!
陈国华手上一松,那餐盘顿时跌落在地,碎屑四溅,甚至有一小颗碎片还溅到了陈荣脸上,划出一道细微血口。
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鲜血狂涌的腹部,陈国华脸上充斥着无尽的难以置信。
陈荣,自己的亲生儿子,竟然用匕首刺向了自己,而且,脸上阴冷寒烈,淡漠至极,没有丁点感情可言。
“你你个畜生!”陈国华气息已经变得微弱,身体也渐渐的失去了支撑力,怒视着陈荣,用尽自己仅剩的那丝力气骂道。
相比起腹部的疼痛,陈国华心中更为刺痛难忍。
“爸,我只不过是想活着而已,谁都不能阻拦,谁拦谁死!”陈荣脸上狰狞不堪,好似失狂的凶兽一般,狠烈至极。
话音刚落,陈荣握着匕首的那只手,再次前移了几分,甚至还用力拧转着手腕。
片刻间,陈国华再也没了生机,身体缓缓地向着地面栽去。
嘭!!!
栽倒在地的陈国华,至死都无法闭上眼睛,双目滚圆,狠狠地向上瞪视着陈荣。
噗!!!
然而,就在陈国华倒地片刻之后,陈荣竟然用那把锋利匕首,将陈国华的首级割了下来,提在手里,冷眼扫视着陈家人说道,
“我陈荣要活着,谁要是再敢阻拦,这便是下场!”
此时的陈荣,已然陷入了一种癫狂。
静!!!
整个大厅,静的可怕,静的诡异。
只传来陈荣那稍显急促的呼吸声,还有喉中发出的隐隐嘶吼。
一众宾客,顿时觉得头皮发炸,陈荣的行为,让他们心里恶寒不止。
“混账!畜生!”
见此一幕,陈凌天差点背过气去,颤着手臂狠狠地指向陈荣,歇斯底里的喝骂道,“你个不孝子孙,我若不杀你,天理难容!来人,给我将这畜生当场毙杀!”
然而,大厅中去无一人回声应道,唯独沐白的声音幽幽传来,“陈老头,你以为现在还有人敢听你号令吗?不如我这个外人帮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