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上面的内容,阮随心心里似激起了千层浪一般。
是外公传来的消息。
确证了,风眠这个人是有问题的。
国外,有个风月殿,是排名第二的组织。
就阮随心所知道的,殷琉璃的琉璃殿排名第一,阮意的罗浮宫第三,这个风月殿居然排名第二。
怪牛逼的啊!
接着看下去。
风眠,风炎,风迟,风月,这四个人都是风月殿的核心成员。
但,上面注明了,风眠的照片,居然不是她认识的这个风眠,而是之前那个风风。
这特么的到底怎么回事?
继续往下看,这还得了。
这个顶替风眠这个名字的人,也就是现在阮随心同桌的这个风眠,不出意外,就是风月殿的神秘殿主。
没有人,见过他的本尊,也不知道,他身在何方。
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阮随心今天的疑惑,顿消了。
风眠的脸上,就是带着人皮面具的,今天那个手感,也是对的。
那特么的,可就太可怕了。
这么大组织的头目,居然就潜伏在自己身边,他这是想干啥啊?
还是那母后黑手,就是他?
她游戏里的,师傅?
莫名的,就觉得很不可能。
可却说不清,哪里不可能了。
她外公的意思是,她可以从这个人身上开始着手。
估摸着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没有人会往殷珏身上怀疑。
因为,潜伏得太深,且位高权重。
那么充满正义感,为人民服务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是个变态呢?
就阮随心自己都不信,阮老爷子也不会往那上头想。
殷琉璃只怕是最不会往那方面想的一个了。
已经形成了一个怪局了。
现在,也唯有从这个假风眠头上着手了。
还不确定是,风眠到底是因为在游戏里,对她产生了兴趣,由而追到了现实里头。
还是他局势那幕后黑手?
带着沉吟,阮随心将档案袋收拾好,打算明天找个地方销毁掉。
就开始酝酿睡意了。
而风眠,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底都被人掀了。
正在电话里,对着属下的人咆哮。
因为人皮面具又松了。
“不是说了,这一批人皮面具没有问题,粘合度强烈吗?”
“对不起主人!我们已经在搜罗更好的面具了。”
“我要尽快!”
“是,主人。”
脸上松弛的人皮面具,已经丢到垃圾桶里了。
殷珏,也洗完了澡。
面上,却依旧扭曲,因为平生第一次遭遇这种事。
也稍微,认清了一些事实。
吴香就是吴香,一个小地方出来的粗坯丫头。
永远都不可能成为他美丽温婉的厉流香。
只觉得那张脸,长在吴香的身上,简直侮辱了那张脸了。
他的流香,那么美好的一个人是不可能做出,这么恶心的事情来的。
可你确定厉流香现在若是活着,不想喷你一脸吗?你个变态!
那种,想要将吴香彻底的变成,厉流香的想法,越来越强烈了。
再次,打了个电话。
“让你们准备的东西呢?”
“主人,那种药水,不好买,断货了,我们已经在尽力收购了。”
“我要一个月之内!否则!”后面那两个字眼,已经开始蕴含着无限的寒意了。
电话那头的人,只觉得背脊一寒,忙不迭的应道:“主人,属下一定尽力操办!”
电话被挂断,殷珏依旧心情平复不下来。
那若只是呕吐在身上,衣服丢了也就成了,洗个澡,也就干净了。
可却是脸上,脸上!
到现在,依旧在反胃。
殷珏:求心理阴影面积!
特么谁被喷了,谁懂那种感觉。
翌日,风眠没有去学校了。
短时间内他表示不想再看到,那张脸了。
导致,阮随心想干点啥,都找不着机会了。
很是失落了一天。
不过也不急,今天就放假了,先带东西回去让殷琉璃去查查,到底谁在给她下药。
下午放学,阮随心就直接回了厉家。
将东西,直接送去了殷琉璃的房间里。
殷琉璃似乎,还没有回来,她就先去陪伴厉老夫人去了。
依旧,一回来就是一碗热乎乎的汤,喝完,阮随心满头大汗,陪伴厉老夫人一起,在客厅沙发唠嗑。
而殷琉璃还在回厉家的路上。
芙蕖,在汇报一些事情给他听。
“今天瞿少口中的那个风眠,是吴香的同班同学,在学校里曾摆蜡烛表白过吴香,具体表白成功了没,没有人知道。”
说完,就见殷琉璃的脸,开始有些不好看了。
嘴角微微弯起一个弧度道:“瞿少他们今天开玩笑说的,昨晚,那个吴香和风眠出去,吐了人家满脸,你就让我查风眠殷琉璃,你还不肯承认那个奇葩出现了吗?”
殷琉璃:“”
丢给他一个眼神,自行领悟去!
芙蕖止不住的挑眉道:“果然,有奇葩的京城,哪怕是隐姓埋名的奇葩,这京城都会热闹上许多啊!且,这才刚刚开始而已。”
殷琉璃默默的看着他道:“我要听的,不是这些。”
“知道!好戏还在后头呢,你知道,这个风眠是什么来头吗?”
“风月殿?”
芙蕖一脸震惊道:“你怎么知道?”
“游戏里的帮派名字,名字又都是风开头的,早猜到了。”
“我去!这几个倒是高调,玩个游戏都叫风月殿,不过你们那游戏,也没几个道上的人,估计也没人知道。”
“嗯。”“可奇怪的是,咱们的人,之前跟风月殿的人是打过交道的,风月殿里的风眠,不长这样儿啊!这个是假的,反而,他们昨晚聚会里头的那几个人里,有个叫风风的,那个好像才是风眠,那几个向来都是形
影不离的。”
殷琉璃沉吟了一会儿道:“游戏里他们称呼黯然夜,老大。”
“那那个夜,就是风月殿跟你齐名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大了。”
“嗯。”“当初,咱们的琉璃殿,也就三个月就超了他们的风月殿,这么些年,一直都在争斗中,他们依旧被我们压一头。”说起这些,芙蕖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得瑟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