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我们被控制的过程。”钉子首领说。

同样的故事，既是发生的，又是被诉说的。尤其是在现代文明世界。那些所有的影片，都是真实地发生在另一重时空中的地球。一定在某一重的时空当中，真实地发生了阿凡达这样的故事，蓝色星球和地球的互动频繁，也一定在某一重的时空当中，真实地发生了黑客帝国，字仇杀队，所有的一切真实都在真实地发生了。地球上从来就不会有凭空发生的事情。

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在空气中了。

刚刚发生的那些，都被钉子首领复述了一遍给鹿儿，双枪，和阿昆听。不过阿昆一副很难听懂的样子。他们在悬崖底下的山洞里面。被关押在一个单独的黑压压的小房间，不需要捆缚他们，因为缇零已经设置了一种特殊的屏障给他们。在他们的大脑中释放了某种有抑制作用的化学物质，他们逃不出去了。确切地说，他们就很想安安分分地待在这个山洞里面。听钉子首领说他小时候的故事。

“那后来呢？”

“后来就是这样啊，他先是操纵我们的头脑，再操纵我们的身体，最后就是操纵了一整个飞飞星球。牵引，凝缩到他需要的那种大小的程度。我们被弄到一个叫做星际中心的地方。开始为他工作，不分昼夜，没有任何快乐可言，他总是有办法让我们永远地活下去。他总是能让我们身上的某一个部分永远地存在下去。对于高级星人来说，肉身只要有一个地方不灭，就可以一直存在下去。”

“那，你的身上？”鹿儿看着钉子首领。有点好奇的样子。财迷这种游戏，可能是地球人类大小就养成的习惯。“脖子？手指？”她问。

“没有，你永远都不会想到的一个部位。”

“肚子？”

“不是。”

“那么，就快点揭晓答案吧。是什么呀。”

“是我的眉心。”

“前颞叶的那个部分？”

“可以这么说。”

鹿儿不太想继续追问下去了。哪个部位不重要。关键是她又学会了一项新的本领了。如果可以安全地再一次回到地球平凡的生活中去。她想自己一定要把这个新技术应用到所有的地球人。“只需要把身体上某个部件单独地保留下来，地球人就可以长生不老，永远都不会死。这样子就可以永远地让那一批的地球人活下去。他们不用再去繁殖后代，人不会越来越多，也不会有人变老和死去。这样，地球离晋升成为“低级文明”星球的路就不远了。

鹿儿是被双枪特殊设计过的一种半人半肉的机器人。所以。她总是能够领会双枪最深切的期望，曾经有无数次在一起的时光，双枪就跟鹿儿聊过他对地球的设想。没办法啊，高级的星人也好，机器人也好，他们面对一个未知的异星体，一旦了解了以后，就总是想要改造它。

鹿儿和双枪对地球的期望是一样的。希望地球的文明按照他们设想的轨迹行走。那样的文明才是最好的文明。

阿昆在不安地，焦虑地走来走去。

“我们要在这里等到什么时候？”

“你连等待都学不会，以后还能做什么大事？”

“可是，这洞黑漆漆的，钉子首领的故事也快讲完了。我感觉无事可做。非常焦虑。”

“摄像机呢？”

“早就没有电了。”

“拿过来，我给你充电。”

阿昆屁颠屁颠地跑去拿摄像机。双枪对这种机器简直是不屑一顾啊。他随意地就找到了电池所在的位置。把那个黑快快握在手里，就随便握了一会。就递给阿昆。

“快拿去，拍你的东西。”

“可是这里光线不好，你们又不能在我的摄像机里面显影啊。怎么办？”

“你真是个笨蛋，从来到这里以后，你就问了无数个怎么办。”

“缇零正在等一个人，只要那个人来了。一切的问题就都解决了。”

“谁？是你说的古吉亚吗？”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