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少谷明显不太高兴,“佩云,今日不必留手,尽管施展便是!”
君佩云在辰少谷身旁一矮身,“主人,奴家去了!”
说完,她款款的扭着细腰,拿着自己的剑就走上前来,“同奉三清,同为道友,今日便算是以身试道了!请!”
张灵道闪身躲过她的拜礼,“得了吧,你这礼我可受不起,你还是留给你主人好了!”
“你!”君佩云大怒,不再管什么决斗礼节,径直冲了上来,“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无礼的小子!”
“这才对嘛!”张灵道见她冲了上来,嘿嘿一笑,双臂一震,背上的剑就飞入他手中,随意一指,架住了那把冲他劈过来的剑。
“师弟,此番对决无需留手,将她打败就好!”笑道人的话语适时入他耳中,正合了他的意。
他之前领悟到了和光同尘的真意,又在今早,明悟了武道之真理,正愁没有人来世界,这就撞上了一个靶子,他当然高兴。
君佩云一手拿着拂尘,一手仗着宝剑,先以拂尘乱他眼睛,而后再用剑向上攻击,以求快速击败他。
可这样的攻击在他眼中,无异于是以卵击石,君佩云就是一个在井底中的女道士而已,本事甚至还不如柳夜明的一半,又怎么能伤得了他分毫?
更何况张灵道还在之前有了巨大的领悟,加上九花玉露的疗伤锻体之功,连之前的自己,他都能打三个,又怎么会虚面前的女道士?
他单手执剑,一只手背在背上,就这么和君佩云交战。
实际上白云观的剑法依旧有它可取之处,要不然怎么会入青龙会的眼?怎奈她的剑法精妙本就比不上真武,更何况个人功力更是与张灵道相差巨大。
张灵道仅以手中一支剑,就接住了面前人的两把武器,他一点想跟君佩云慢慢玩的心思都没有,体内雄浑的内气一顶,将她震得双脚站立不稳,向后退去。
“比剑结束,如果我们真的在生死战,你现在已经死了!”君佩云听到了这句话,猛的抬起头,正要不服的开口。
前方传来的森森寒意让她眉头剧痛,她这才发现,一支雪亮的宝剑已经出现在她咽喉,只要她稍微有意动,那锋利的剑尖便会戳穿她的咽喉!
她只得愤愤地放下手中的剑,转身回到辰少谷身旁。
“真武剑法果然玄妙,贫道大开眼界!叨扰了这么久,也是该告辞了!”辰少谷见君佩云落败,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对着笑道人拱手说道。
“等等!”天空飞下一个人的身影,凌玄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想来应该也是在某处观战,“我真武可是你们这些贼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想走?交出剑谱再说!”
辰少谷面露惊容,好像十分的惊讶,“剑谱?小兄弟,白云观武功粗浅,本无章法,哪来的剑谱?”
凌玄指着他的鼻子,怒发冲冠,“事到如今了,你还在装傻?你观中道士无明子,本名柳夜明,夜闯山海楼,盗走我真武的剑谱,难道与你无关?”
“哦?不知少侠手中可有凭据?”辰少谷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他和凌玄对视着。
张灵道自然不会作势不管,他得先诈他一诈,“凭据?不知无明子可是你观中弟子?”
辰少谷小心谨慎,并没有立即回答他,“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张灵道回答,“如果是的话,那观主自己回答就是了,如果不是的话,那他所做一切与你再无关系,你们就此下山。”
柳夜明愧为江湖中的老油条,立刻就察觉出了他话语中的陷阱,“柳夜明层为江湖大盗,后居于我观中,真心悔过,自然是我观弟子。”
他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是,因为他如果敢回答不是的话,只要真武把这件事情宣扬出去,他们白云观在江湖上就再无立足之地。
没有人想加入一个玩命帮门内做事,而后被矢口否认的门派,不但如此,整个青龙会的声誉,也会因他的选择,而被蒙上阴影!
“那就好?那请问辰观主,为何你派弟子,到我真武来行偷窃之事?难不成你们还有培养弟子业余爱好的习惯?”张灵道当即甩出第二个问题。
“这与我等何干?还是那个问题,你说他偷窃你等剑谱,可有证据?”辰少谷这样都把话题给圆了回来,不得不说脸皮是真的厚。
“辰观主的意思是,没有证据,是不会承认你派弟子偷我派秘籍的?”张灵道问。
“我门弟子就没有任何偷窃的想法,道友为何强加侮辱之词?”辰少谷依旧嘴硬。
“你之前说了,那无明子是加入你观中之人,如果你说他没有偷窃,可否请他出来一见?”张灵道图穷匕见,倒想要看看他怎么解决。
辰少谷微微一笑,“我这次来真武,怎么会把观内弟子全部带上来?无明子自然还在观中修行。”
“这倒是巧了,我刚好捡到一枚弟子身份令牌,上面似乎就是无明子的名字,难不成你想说,这是某个弟子一不小心带上来的?”张灵道拿起一个木头的令牌,在所有人面前晃悠着。
辰少谷摇了摇头,“这样的身份令牌,随意仿制一个不是很容易吗?又怎么能证明那人一定是我派之人?”
张灵道整个人都给气乐了,“那前几日我遇到一群想要对我师妹动手动脚的家伙,穿着你观中的衣服,你又怎么解释?”
“那一定是某些江湖人士图谋不轨,想要把危害真武的罪名加到我观头上,天下相似的道袍多的是,可不能这么证明!”辰少谷彻底的放飞自我了,他这是想一赖到底呀!
“事情还是真的巧了?不巧,我刚好撞上那个贼人,那人还自称柳夜明,同时自绝于青龙绝命散,这可是你们青龙会的毒药!”
“小友此言差矣,青龙绝命散人人都能得到,怎么能说是我等所为?更何况那人拿这种毒药,岂不是就是为了加害我?”辰少谷都不巧言令色了,开始向外蹦胡话。
ps:自己编的对话,实在是对于某些东西无语了,我要把自己心里所理解的东西表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