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是不是那些说书的故事听多了,觉得自己很有能耐,到我们面前来装大侠?今天爷爷我就要教教你,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成为那书中的主角儿的!”
棕黄色衣服的人群中,走出来一个佩戴着红色纱巾的人,他一举手中的刀,“今天爷爷我就不杀你,那你好好看看这个世界的残酷!”
说完这句话,他带着手下那群人就冲了上来,照他们看来,只要不是一些江湖中的成名高手,就对他们这群人毫无办法。
那些荒走出来的弟子,他们又不是没有见过,除了那几个真正在江湖上行走,留下偌大名号的人,其他的也不过都是凡胎,拿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办法。
何况荒,曾经立下规矩,只要不是通过恶意手段所杀掉的人,他们是不会前来复仇的。
而恶意手段,出来太白那次,由掌门风无痕亲自出手,以报公孙九夫妇被杀之仇外,又出现过几次?很多事情不还是任由他们说道。
这些初出茅庐就妄图在江湖上留下名号的荒弟子,在他们看来不过都是一些没有任何用处的咸鱼,任人宰割而已。
这样的人,他们已经杀过不少,也不在乎多那么一个两个。
所以对于张灵道,这些流沙门的人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心上,懒懒散散地将他围了起来。
张灵道眯了眯眼睛,“你们流沙门来送死的人还真不少,我刚在路边杀了一批,现在你们又出来送死?”
“路边?之前路口上的尸体是你做的?好大的胆子!”这些人立马谨慎起来,那些在路边看守着的家伙,并不比他们差,甚至可以说还比他们更强。
如果面前的这个家伙说的没错的话,之前他们某些兄弟过去收殓着的尸体,就是由他造成的。
这家伙们收起了脸上的轻浮,用小心的目光瞟着他,但是那个为首的家伙并没有放弃,“不过就是一个凭借着偷袭干掉了我们一群弟兄的家伙,难道你们还能忍?弟兄们,干掉他,拿他的头颅去领赏!”
这个家伙看上去不怎么样,激励人心的事很有一套,一句话就说的那些黄衣人立刻从人心惶惶的状态中恢复过来,用一种贪婪的目光望着张灵道。
张灵道看着他们这种奇异的目光,不用猜就能知道,那个黄沙门的首领看在路边的尸体,一定大为震怒,对手下们许下了重金,用来悬赏那个杀掉了他们门徒的家伙。
可惜这些被贪婪冲昏了头脑的帮众们都不只是想想,如果一个人能够用雷霆手段解决掉他们在路口收费的同僚,又怎么会没有办法来解决他们呢?
张灵道没有再从肩上,戒,而是手掌一翻,从储物空间中取出一把剑来。这是一把碧色的长剑,是由杭州城北门那位铸匠,也是万象门的情报员,金十锻造而成的。
和普通的锻造大师,所制造件的工艺不一样,由于他无法修习武功,所以他锻件的手法别有一番趣味。
他完全是通过机械以及人工的结合手法,通过那些机器,将一把剑锻造成型,这才是张灵道想要邀请他进入真武的真正目的。
系统的背包是这么形容这把剑的:这是一件用超出了现代工艺的冲压手段,所做出来的宝剑,虽没有真正的神剑那般锋利,却也有独特的铸造手段。
“冲压!”这两个词才是关键,能够在宋代这个时期想出用冲压工艺来制作宝剑,不得不说此人的创造力绝对不输那些工科大佬。
话分两头,那位金十到底想不想接受张灵道的邀请,我们还不得而知,但至少现在,他面前的这些家伙们,是真的想要他的命。
他的剑只是门派中最为简单的那一类,甚至因为之前的制作工艺过于陈旧,还不一定有那些新入门派的弟子手中的剑好。
张灵道举起了手中的宝剑,重剑用多了,用起这种轻剑还真的是不习惯,不过真武的剑向来都是双剑,一重一轻,虽然说他们行走江湖,用的都是前者,我并不是说门派,没有教他们关于轻剑的运剑手段,这怎么可能?
以张梦白的心胸以及见识,又怎么会拘泥这些门派之见?张灵道其手中的宝剑来,自然也是赫赫生风。
和重剑的攻击方式不同,手里拿着重剑,他根本就不需要考虑太多,一力破十会,将大量的力气宣泄在剑上,从而把那些人砍得头破血流。
而轻剑最主要的攻击手法是刺。也就是通过剑尖去伤人,这就需要对于剑招及好的把握性,和对长剑的适用性。
张灵道在这些家伙们周身闲庭信步,手中的宝剑锋利无匹,把这些人的武器全部削断。同时削断的,还有他们那拿着武器的手!
张灵道连反应时间都没有给他们太多,宝剑削铁就如同削泥般简单,根本就不需要耗费他太多力气,再加上他灌注在建中的内气,随手一挑,就把这些人的生命终结。
而前那个出来说话的,也就是跳得最欢的人,张灵道甚至连剑尖都没有用上,仅仅是随手一斩,那人就连人带剑一起,被砍成了两段。
张灵道身上一丝一毫的血迹都没有沾染,继续在这些人身周回环,踏着敏捷的步伐,绕过这些家伙的刀枪棍棒,把那些身边带着血腥气的家伙,挨个斩杀。
他没有功夫把这些家伙全部杀掉,也用不着做如此之大的杀孽,就像之前在杭州城门口一样,他也没有把那些家伙真正的斩尽杀绝,大部分的喽啰们还是有机会逃脱的。
他不是嗜杀成性的人,他想要惩罚的,主要就是领导者和倡导人,那些跟随大流不知道轻重的普通江湖人,没有必要全部杀掉。
要是真的这么干了,就算他是荒弟子,就算他杀的都是该杀的人,也会受到无数人的抨击。
他可不想在江湖上到处流传着一个什么血手人屠的故事,所以对于那些战战兢兢的家伙,他仅仅是用刀背把他们拍晕,这才造成了一地尸体的情况,但真正死的家伙,却没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