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死吧!死吧!死吧!死吧!”瞧着艰难躲避自己攻击的井观天,海带卷小青年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同时加大了攻击的力道,在原来的基础上又新增了三条海带。
不少围观的人见状目中都露出一丝鄙夷。
“只有这种水准么?”
“方才那个说他擅长的不是体能、而是其他天赋bn的人呢?”
那个先前还替井观天说话的人闻言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偷偷躲入了人群之中。
“嗛,弱鸡!”
“你们说他还能坚持几分钟?”
“几分钟?呵呵我看他连几秒都坚持不了!”
“还几秒?我看他连一秒都坚持不下去了!快看!对方开始迂回包夹了!”
“嘶吸冷气的声音”
“嘁!”瞧到对方又加了五条海带、三路包抄自己,井观天知道自己不暴露底牌是不行了,两倍普通人的体能根本无法躲开这种攻击,于是在间不容发之际,他霎那间启动了斗气芯片不得不说,这个斗气芯片就是好用,用上以后不仅是力量,连速度、耐力等各方面都有质的飞跃。
利用新增的体能,井观天一个华丽的闪身,很轻易的就避开了对方的攻击。
看着周身斗气勃发、犹如战神一样矗立在场外的井观天,现场霎那间寂静下来。
“嘿嘿嘿,终于逼出你的底牌了吗?不这样就不好玩了啊。但是你以为换了个造型就能奈何得了我吗?小爷我刚才也没尽全力啊!哈哈哈就让你见识一下小爷我的全部实力吧!”
随着这声语落,海带卷小青年的满头长发立即疯狂蔓延二十条二十五条三十条五十条现场已经完全看不到他的面容,他就犹如一只深海女妖一般离地而起,在半空中悬浮起来如果你仔细观察的话,你就会发现,他之所以能够漂浮在半空,完全是因为有两条海带插入了天棚之上,从这你就能看出他的海带是如何的坚韧。
“还没有人能从我的全力状态下活下来,你也一样!不过能死在我这个状态之下,你也算不枉此行了!”一个浑浊的声音自完全看不到面容的海带卷深处传来,然后猛然间一股气浪仿佛一场巨大的bp一般在全场b开来。
这股气浪不是因为海带卷小青年有了新的天赋,而是完全因为他头上的海带卷速度暴增了两三倍你可以想象一下,他原先的速度就已经肉眼有些难以看清了,这一暴增两三倍所激发的气流可想而知。一时间众人只感到整个训练场全是海带那巨大的鞭影,耳边全都是呼呼呼的狂风声,根本就无法辨别他倒底攻击的是哪个方位。
这一刻所有人都脸色大变,立时间犹如丧家之犬一般,纷纷逃离了原先所在的位置,向远处疯狂的逃窜,防止自己被这恐怖的大范围攻击波及。
“!这家伙疯了吧!”
“吗的,无差别攻击。”
“快走!”
“轰轰轰轰轰!”
“砰砰砰砰砰!”
巨大的破碎声以及撞击声霎那间席卷全场。
不久以后,烟尘散去,人们惊魂悸定之下、纷纷向战斗的中心看去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但见场中突然多出了一个粽子,一个被重重海带卷厚厚包裹的人形粽子。
不少人见状都咽了口吐沫。
“喂!粽子里的不会是那个”
“成是了!除了他还有谁有这种待遇。”
“人还活着吗?”
“不可能吧?虽然他最后爆出来的天赋好像很牛逼的样子,但是也不可能在那种状态下活下来吧?”
“我的乖乖,这破坏力,快赶得上一支军队了吧?没想到这海带卷看着不起眼儿的一个人,爆发以后实力竟然这么强。”
“嘘!小声点,别把他得罪了。”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当,不想一个声音陡然间在场中响起
“咯吱咯吱咯吱”
这声音十分的难听,仿佛切割金属的那种刺耳的摩擦声。
“什么声音?”
“不知道!”
“咦?声音好像是从那个粽子中传来的。”
“什么?”
这人话音刚落,只听得砰地一声,那枚粽子猛然间从内部爆裂开来,一时间碎片横飞,崩的到处都是,周围响起一片哗啦哗啦、犹如铁片打在地上的乒乓声。
所有人在这一刻动作都定了格,目光死死地盯着场中的人形粽子这些人也包括正在监视房里观察这一切的山老以及拿着文件夹从外面走进来的方雁冰。
但见粽子的中心区域此时现出一个十分怪异的身影,那是一个浑身都罩在骨头盔甲里的人但这还不是让人最胆寒的,最让人胆寒的是,这人的肩部、肘部、五指都蔓延出了锋利的骨刃,从那骨刃上泛出的犹如金刚钻一般的色泽来看,很明显那些坚韧如铁片的海带都是被它们切割开来的。
“骨骨哥怎怎么会”看到这个景象,蛇皮小青年等原本是锯齿男手下的人吓得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不可能!”正在此时忽然间一声狂吼传来,声音来自那个矗在半空中、眼窝深陷的海带卷小青年。
“混蛋!一个人怎么可能拥有两种能力?这不可能!我不信!”随着这声狂吼,海带卷小青年头上猛然间又繁衍出五根海带、向着井观天就疯狂的激射过去。
面对激射而来的五根海带,井观天面容没有任何表情,抬起手来、五爪如刀猛然间往身前一划,只听得哗啦一声,最先激射而来的四根海带瞬间被他斩成了海带片,那种利落感轻易得如同刀割豆腐一般。
所有人在这一刻心里一抽抽,没有人认为那是豆腐,这些海带造成的破坏力大家有目共睹,但是如此有破坏力的海带竟然竟然被这么一下就割碎了?这是骨头?骗人的吧?
就在众人感到难以置信的当,井观天却反手抓住了随后赶来的第五根海带,然后猛地往回一拽。只听得嘶啦一声,矗立在半空中的海带卷小青年竟然被他一下子仿佛拔萝卜一样从天花板上薅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