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观天挥出一拳,大概估算了一下,这次所增加的体质,大概是自己力量的一倍。也就是说他现在在不使用任何能力的情况下、已经拥有了三倍自身屠夫游戏红狗常人体质,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试验完能力后,他稍微休息了片刻,之后站起身,迈步向矿车站台的方向走去。
可以看到,矿车站台静静躺着好几辆车辆,其中一辆还有几根血红色的狗毛,很明显是刚才那二人一犬乘过的。估计几人打死也没想到他们此行竟成了死亡之旅。
坐上矿车以后,随着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响起,矿车的速度开始逐渐地加快周围的不规则洞壁开始飞快地从井观天眼旁掠过,让他颇有些坐过山车的风驰电掣之感。
这一走就是十多分钟,可见这个隧道是何等的长井观天下车以后,顺着站台遥遥望去,只见站台的尽头是一座建筑工地常用的那种电梯。
这电梯防护措施很好,安全门、电灯样样俱全。这让他颇有些荒谬之感。不清楚这个矿井为什么这头是现代化措施,而那头却是几百年前的老矿井,看起来好像是两伙人干的似的。
他却不知这条矿洞曾经经过两次的修建,第二次是前几年刚刚修建的,但是建设到一半儿就因为资金不足而搁浅了,因此才会形成这种奇葩的景象。
他缓步来到电梯面前,打开了上面的闸门。
随着电闸的启动,电梯开始缓缓上升,井观天心里不由得微微紧张了起来,谁知道电梯那头会是什么?说不定会被一大群人围攻也说不定,因此他已经将骨甲男的芯片抓在手心,随时做好战斗的准备。
不一刻,电梯驶到了尽头,电梯门大开,井观天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
可以看到这个出口是在村庄最左方一块地势较高的坡顶钮钴禄村本来就是依山而建,他这个地方就相当于一个小小的高台,从这里可以俯视整个钮钴禄村,而他的身后则是陡峭的山壁。
见周围并没有人等着围攻他什么的,并且因为大雨刚过的关系,四周显得很安静,他不由得吁了口气。刚想离开这里找地方隐藏,不想正在此时,右上方峭壁上一块凸出的巨石后头,突然飞过来一块小石子儿,砸到了他身上。
他蓦地一惊,扭头一瞧,却见琴灵韵那美艳的脸庞自巨石后露了出来,对他招了招手。
见到是她,井观天心底暗自松了口气,一个纵身跃上了那块巨石。
那块巨石离开地面约有三四米高。他现在身体素质是常人的三倍,跃上这里自然是轻松异常。不过琴灵韵如此娇弱的身段儿也能够轻松的跃上这里,这就不得不令人感到匪夷所思了。
“你一直在这里等我?”上来以后井观天劈头就问道。
“对呀!你看我多记挂你,确定你会在这里出现,第一时间就赶过来了你以后要对我好些,你知道吗?”琴灵韵略有些害羞地道。如果你不知道的话,绝对会把她当成情窦初开的怀春少女。这表情包也绝对没谁了。
“那你看到刚才进去那两人一犬了吗?”井观天岔开话题道。不得不说,对付这个女人他现在也有了他的一套方法,那就是顾左右而言他。如果你被她撩到,那你就输了。
“哼!你这个人真讨厌。”见井观天不接自己的套路,琴灵韵不满道。
井观天脸颊略抽了抽,刚要说些什么,不想就在此时,远处突然当当当当当犹如暮鼓晨钟一般、传来一阵宏亮的钟鸣声。
“什么情况?”井观天神色一变,赶忙顺着钟声向下方的村落中看去,但见随着这钟声的响起,下方的钮钴禄村陡然间一个个房门大开,然后一个接一个的村民鱼贯走出屋子、齐齐向一个方向聚集过去。
他们行走的方式十分的奇怪,如果平时他们走路还像个人的话,那么此时他们就是一具具尸体,双目呆滞,四肢拖沓,毫无生者的活跃。
见到如此诡异的情形,琴灵韵也收起了调笑之色,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根据我的线报,每隔两三天,黎明的时候,村子里总会响起这个钟声,然后所有村民都会向村内的教堂处集合。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我也不清楚。”
“走!下去看看!”井观天闻言二话不说、一个纵步就跃下了巨石。
“哎方姐叫我们撤离的。”琴灵韵话还没说完,井观天就已经向坡下跑去。她不由得狠跺了跺脚,“真是的!”赶紧起身跟上了井观天的脚步。
跑到村子的房区后,井观天一个纵步就跃上了边缘一座屋顶。不过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马失前蹄有可能是因为刚刚下过雨的关系,屋顶还很滑,他这一脚上去,顿时将一块瓦片蹬落屋檐只听得咵嚓一声,瓦片落到地上,摔得粉碎。
在这黎明时分,这声响声格外的刺耳井观天脸色一变,暗叫一声糟糕,立即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刚刚从远处奔过来的琴灵韵见此情形也是吓了一跳。
但是接下来村民的表现却出乎了两人的意料之外。但见这群人听到这声响动后,依旧不闻不问,丝毫没有停下身形的样子,而是继续神情呆滞的向远处一个类似教堂的大屋内走去。
“?”看到这个情形井观天瞬间有些懵逼。
琴灵韵一时间也有些傻眼。
井观天眉头深深蹙起,随即突然换上吃鸡少年的芯片,啪啪两枪,撂倒了两个村民。然后马不停蹄哒哒哒向着众人就扫射而去。
但是让两人感到惊异的是,众村民根本无视他的枪响,任凭他一路杀死十几个民众,最后相继都进入了那铁屋中,哐当一声,将铁门死死地关上了。
井观天跃下屋来,看了看周围那满地的尸体,一时间有种荒谬绝伦的感觉这什么情况?为什么这群人突然变得毫无知觉,好像死人一般?
琴灵韵看着这满地的尸体,也是张大了檀口,半天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