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我与郡主有同窗之谊,郡主又戴帷帽遮面,自是不会有人议论什么的。”叶言安十分理所当然的说道。
苏承兰窗户槛都快扒拉烂了,只后悔没有叫苏承楹上了这车,不然此时坐在叶言安车上的便是她了!
“那,多谢十一弟了。”
“多谢瀚王殿下。”
“皇兄,嘉惠郡主客气了。”
叶言安下车,站在车旁,亲手将苏承楹扶了上车,看的苏承兰眼都气红了。
“你倒是会掐时候。”
叶言安还没开口,郑钧便一个劲的秃噜出来了。
“哪有啊!我们在拐角那儿等了大半个时辰了,生怕错过了您!”
“就你长嘴了?!”叶言安冷冷道,面上却有些红晕。
苏承楹抿唇一笑,她倒是没想过叶言安能干出这种事,真是.....可爱的打紧!
“以后别这样了,你身子不好,这天寒地冻的再伤了身子怎么办?左右等不到你,我会一直等的,你放心便是了。”
叶言安一听这话,刚才训斥郑钧的凌厉神色荡然无存,作出一副病弱的模样。
“梨玦,你可是不知道刚刚在外面当真冻得我心肝脾肺都在疼呢,这可是为了你。你可要好好的对我负责!”
“主子......”郑钧默默道,主子这脸在还要不要了?
“滚出去呆着!”
真的是!梨玦问自己他要插嘴,自己问梨玦他还要插嘴!好不容易逮住梨玦心疼他一次,他装装弱,讨些便宜呢,净给他添乱!
“梨玦?”叶言安转头又恢复那副子可怜兮兮的样子,眼巴巴的看着苏承楹。
苏承楹哑然失笑,道:“负责!我负责,负全责!”
“这可是你说的。”叶言安突然正色,咬住她的耳垂“那要是瀚王世子的母妃不是你,那本王就递一纸状书给衙门,状告你负心负情。”
苏承楹凝了他一眼,衙门什么时候管起这种事了?!而且,哪个衙门敢管啊!
“好好好,若不是,你便一纸状书将我下狱。”
“下狱?不错不错,将你判到瀚王府,由我看着圈进一辈子。”
“你惯是会说这些不着调的!”苏承楹嗔了他一眼。
“兰卿,”苏承楹靠在他怀里,素色的衣衫与绮丽的绸缎交融,并不叫人觉得突兀相反有些奇异的美感“我害怕。”
毕竟,成败,只在此一举!
若是不成事,苏老太君他们毕生警惕,她们在苏府根基深厚假以时日反击,她可谓是防不胜防。而且苏承兰也快要及笄了,照苏老太君这个架势,看来是要苏承兰及笄之后不久便会议亲出嫁,若此次不成她下手的机会便是更少了。何况若是真的叫苏承兰嫁出去了,老谋深算的苏老太君在这苏府可谓是无牵无挂了,她若是真要报复苏老太君怕是能放的开手与自己一搏!
“没关系的,我帮你,一定可以的。”
叶言安环住她,安抚道。
镇国公府离皇宫并不远,一会便到了。
站在叶言润身边的苏承兰只觉得有刀子般的眼神刺向自己,正在疑惑,尖锐的声音直冲而来:
“六弟新招的丫鬟倒是可人儿,就是穿戴俗气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