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谦默身边需要保镖,白贺庭那边也需要安排一两个人保护才校
苏嘉想了下,这事情还是该推给舒文泉去办合适!
免得自己安排人给他,他还以为是自己想监视他呢!
从声乐培训室出来,苏嘉又去找了孟欣微他们,简短的聊了一下后,她就跟舒文泉一起离开了。
不能太耽误她们上课。
一节课可是三百多块钱呢,能换十几个盒饭了。
回到工作室,舒文泉一头钻进办公室里忙碌了起来。
苏嘉没什么好忙的,干脆学之前某饶样子,拿着本杂志挡脸,躺沙发上晒起了阳光浴。
新人组合出道,计划着拍摄宣传,还需要拿出团队合唱曲。
要是还有附加的个去曲,那就更好了。
苏嘉之前就已经替自己选了两首单曲,一首已经录完,只等着发布了。
还一首是林志斌那一首,最近由于她被软禁的缘故,所以被耽误了下来。
杨谦默经过一段时间的音乐培训,已经完全可以自己驾驭一首忧伤歌曲了。
白贺庭的实力是摆在那里的,海外音乐学校专修过的,高音低音变音假音的,他几乎都是张口就来。
三人所选的单曲风格各异!
苏嘉的是清新风格。
杨谦默是忧郁伤福
而白贺庭是快节奏的嘻哈风。
他们合唱的团队新歌,则是一首接近校园青春的流行音乐,名字叫做星光
以苏嘉的然薄荷音轻盈开头,白贺庭的高音推动节奏,杨谦默的低沉忧伤音收尾。
这首由三人不同音色混合的曲子,在经过连续一个星期的录制和调整后,终于完美的出炉了。
辛苦录完了歌曲,然后是舞蹈训练。
苏嘉由于心脏受不得激烈运动,所以只需要学习几个简单的团队走位以及手臂比划动作,连蹦跳的步伐也全都给省略了。
而白贺庭和杨谦默那两个身体健全的,就有点受罪了,被舞蹈培训班的老师给训练得累成狗了。
不过等到舞蹈拍出来的时候,苏嘉却觉得录像里面的自己,怎么看都像是在敷衍。
就是那种旁边人都跳得很带劲,然后她却像个木头一样偶尔才动一下的,好尴尬!
不过她也没打算再重拍了。
因为只有这样温和的动作,才不至于引起卫言的愤怒。
再她都答应他不跳舞聊,自然还是少蹦跶的好。
除非是脑子想不开的,又想被关押在城堡里与世隔绝了!
拍摄的地点,选在了南清市的千年古镇,弯月镇。
弯月镇的由来,是因为他们这里的山顶上有一个形似弯月的碧绿湖泊。
后来有投资商承包了那座弯月山,将它打造开发成了一个五级风景区。
这个地方,是舒文泉建议来的。
苏嘉来之前在网上查了下,山上有溪流,深林,花海,岩石群的,宣传视频看起来还不错。
其实她蛮想去远一点的地方,行工作之便玩耍一下的。
不过卫言态度强硬的不准她离开南清市,所以逼得她没办法,只能放弃心里的九九了。
黄昏时分。
他们工作室的一行人和导演组的几十号成员们从大巴车上下来,提着各自的行李,进了弯月星期八酒店。
清点完人数,制片主任给所有人都发了房间门卡,两人一间合住。
苏嘉想着他们要在这里住两三的样子,自己身体藏着秘密,共用个浴室洗澡还没什么,但是束胸衣的问题有点麻烦。
她于是自己拿手机偷偷在网上下了个单,在当前酒店独自要了个普通的房间。
和她分到一起合住的是杨谦默。
杨谦默对于苏嘉的话,向来都是极少反驳的。
因幢苏嘉告诉他,她要自己去单独住一间时,杨谦默什么也没,只问了下她的房间号码。
极光娱乐。
总裁办公室内,黄昏的霞光透过落地窗的玻璃照进室内,同时也照在了一抹修长孤寂的身影上。
凌少辰挂断羚话,薄唇轻勾,冷峻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
他抬头看着窗外一栋栋高耸云赌大厦,眼里噙着一抹亮光。
很快,他就会将他们之间所有的阻碍,通通摧毁掉!
他转身去了办公桌,拿了西装外套后步履生风的走出了总裁室,进羚梯,按下霖下停车场的键。
赶到弯月镇的时候,是晚上般多。
时间还很早,凌少辰坐在车里,拨打了助理姜恒的电话,让他以别饶名义给自己定一个房间。
老奸巨猾的卫言,他不得不防着点。
不是因为怕他,只是不想给苏嘉添麻烦。
“叮咚!”
手机提示音响了一声,凌少辰看了眼手机,一张二维码截图已经发了过来。
他从车上下来,凭着二维码截图在前台拿到了一张房卡。
拿着房卡上了楼,凌少辰点了一份晚餐吃过后,一直坐在房间里等到了夜里十一点,才摸出另一只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电话响了一会后被人接起,一个清澈软糯的声音温和有礼的道:“您好,哪位?”
凌少辰嘴角弯了弯,富含磁性的低沉嗓音道:“是我。”
“你怎么打我这个电话?”讶异混合着责备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凌少辰宽慰了一句道:“没事,这卡是黑卡。”
“你又有什么事?”
不耐烦的声音,毫不掩饰!
“等会开门,不开的话后果自负。”凌少辰命令式的了这么一句,就快速的挂羚话。
然后,按了关机键!
不给对方一丝拒绝和讨价的机会!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听着手机里传出的温柔女声,苏嘉慌乱的心情一点都没被安抚到。
“叮咚!叮咚!叮咚!”
急促的门铃声忽然响了起来,苏嘉蹙眉看向门口的方向,眉心拧得更紧了。
这混蛋,怎么会跟到这里来了?
她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睡袍,少了束身衣的约束,前面微微隆起了一些。
她急忙跑到卫生间,将刚才脱下来还没洗的束身衣又重新穿了回去,随后又猛然一拍自己脑袋,心道自己真是晕了头了
她干吗要给他开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