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身体密不透风的紧贴在一处。
扶桑看着近在咫尺的耳朵像煮熟的虾米一样红彤彤的,她玩心大起。
柔软的双唇轻轻触碰了灼热的耳垂一下,柔媚的声音送进他耳中。
“原来相公喜欢这种姿势。”
嫌挑逗的还不够,话音一落,她张口将楼奕如红玉一般的耳垂含入口中,贝齿轻轻碾磨。
霎时间气血翻涌。
四周的温度似乎都上升了一个度。
楼奕反应极大,双条腿蹭蹭后退。
直到后背撞上书架才停下来。
可挂在胸前的扶桑像自带强力胶一样,依然紧紧的贴着他的身子。
“于宝仙!你简直太……太太太……太……”
脑子里已经是一片浆糊的楼奕竟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扶桑。
通红的脑门生生憋出了一层汗。
“侯爷,廖员外家的少公子送来拜帖。”
盛吉的声音在书房外响起。
他这一声格外突兀,飘了满屋的粉红气泡‘砰砰’破裂。
趁扶桑被盛吉的声音吸引的功夫,楼奕使出全身力气,一把将扶桑从身上推了出去。
像是怕她再度缠上来,他火烧火燎的冲出了门。
扶桑懒散的倚靠在门框上,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眉峰微挑:“又不是纯情处男,怎么反应这么大。”
刚跑出几米远的楼奕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滚到在地上。
他站稳脚跟,转身指着扶桑怒视:“于宝仙!你简直放肆!”
扶桑简直爱死他这副奶凶奶凶的小模样了。
直起腰身,一步迈出门槛,如葱段一般纤细的手指搭上了腰间的衣带。
“相公,妾身还有更放肆的……”
她另一条腿还没迈出来,楼奕像见鬼了一样,步步后退:“你你你你……简直有辱斯文!”
最后一字音落,他扭头就跑。
扶桑倒也没追上去,由着他跑了。
就在盛吉也准备悄咪咪的溜走时,扶桑一个回手掏,再次拧住他的耳朵。
盛吉苦着脸求饶:“夫人手下留情。”
“你刚说的廖员外家的少公子,是什么来路?”
以前在三个嬷嬷的教导下,原主谨记为妻者当恪守本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管理好后宅,延绵子嗣,不插手夫君的事。
所以原主只是听说他在外面横行霸道,但并不知道他都结交了什么人。
因此原主的记忆里并没有这个人。
耳朵在扶桑手里,盛吉不敢撒谎。
“廖员外是平昌县的大户,他家小公子廖宝书和侯爷年龄相当,侯爷自打离京来到平昌县便与他结识。
平日里吃酒玩乐,总是在一处。”
不等扶桑一一细问,他倒是一口气把楼奕出卖了个彻底。
“吃酒玩乐?那他此次下拜帖,也是邀相公一同去玩乐?”
“额……这……”
盛吉面露犹豫。
他不知道该不该把侯爷的事全部告诉夫人。
若是回头侯爷发作起来,他怕是得掉一层皮。
不然……随便编个慌,把她诓骗过去再说……
他那点小九九,扶桑哪有看不出来的,她手中使劲儿一拧:“想清楚了再回话。”
“汉河画舫的姑娘今晚儿出阁,侯爷想必是去凑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