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铭一脸惋惜的样子,“你自己都说了,让亲卫作人证,让人耻笑,傻鸟。”
昌利气的大口喘着粗气,他恨自己,当初为什么就非得惹上这种狠人?
明明就是一个星魂境的渣渣,却能混得风生水起,连周钰翎这种油盐不进的人都能被其趋使?
不过,很快,昌利就想明白一件事,甭说我没做,就算是做了,你又能怎么着!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还敢把人押回鬼泣?
这可就是明着打刁栾的脸!
昌利一想及此便一脸轻松,现在还巴不得吕铭把他带走,到时就可以借着刁栾的手除掉这个祸害!
“退一步说,就算是我干的,你能怎么样?把我抓走?你敢吗?
你现在的证据还不足以给我定罪,没有物证,你说什么都没用!”
吕铭看着对方得意洋洋的样子就知道他打什么主意。
“我这人一向公道,尤其是对同僚。
大家都在刁大帅手下办差,难免磕磕碰碰,我也不是那种不近人情的人。
现在事实摆在这里,你有作案动机,也有人证,至于物证吗”
“大人!我找到物证了!”昌利回头看去,竟然有一个女人从自己宅子出来。
那人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正是昌利最喜欢把玩的那把,与往日不同的是,上面居然还留有鲜血?
刚刚,昌利被吕铭喊出去,随手把匕首放在桌子上,匕首明明很干净,哪来的鲜血?
吕铭看着金霞一脸满意的神色。
昌利是蜕神境,对于自己周围必然是十分警惕,如果有生人到附近,他不可能察觉不出来。
但是金霞不一样,她压根就不是人,她是一个肚兜精!一个物件!
这才侥幸瞒过昌利,进入后宅,找到了他平时最喜欢把玩的比赛。
至于上面的鲜血,自然是吕铭挤出来的。
“好你个昌利!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匕首是你的,上面有你的指纹,血是我的,这都假不了,还敢说你没刺杀我!”
包拯看着这一切,都不忍心看,这匕首上还滴血呢!
你就算作假,也不至于做的这么假吧?且不提血会不会干这个物理问题。
就说你这伤口也没有这么深啊?
昌利这下傻了,他担心别人会栽赃他,所以一直释放着领域,笼罩整个宅邸。
重点关注鬼、人、魔、妖,这些都有灵力波动,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潜入进去的?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作案动机,昌利刺杀吕铭的案子算是坐实了。
吕铭也不废话,“你个小人!若不是看在刁大帅的面子上,我现在就一巴掌毙了你!
唉可怜我心太善,下不去手。”
这个逼装的,吕铭身边的人都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脸,生怕被旁边的吃瓜群众看到,太丢人了!
吕铭继续说道,“但是,我被刺杀,此事不能轻易作罢。
你赔点医药费得了。”
吕铭此话一出,就只有一句诗可以形容,为人性僻耽佳句,语不惊人死不休!
吕铭这个割韭菜的理论贯彻落实的还真不是一般的好,简直惊为天人!
这韭菜割得溜溜得快,刚割完一遍,这才过几天,就开始割第二遍。
昌利这下傻眼了,没想到吕铭竟然如此无耻!
自己被他搜刮了一遍,这才过了多久,对方居然又来?
下次,吕铭是不是崴个脚也得到自己这光顾一遍,做人难道真的可以如此没有底线?
吕铭也顾不得装重伤了,起身催促道,“都别闲着,赶紧把昌准将请回宅子,抓紧时间谈谈赔偿事宜!”
昌利气的头发都要炸了,吕铭简直太不要脸!
干这种事居然还想着避开人,免得落下口舌。
如果今天,昌利真返回宅子,那他得窝囊死。
“欺人太甚!我跟你拼了!”
昌利猛地提高威势,不过有人比他速度更快。
包拯三人早已蓄势待发,昌利还没等准备就绪,包拯三人已经冲上前,直接将其拿下。
吕铭催促道,“快把他带进去,咱们内部问题,别让外人看了笑话,哈哈哈。”
昌利一个蜕神境的人,包拯他们都已经完成了两次蜕变,实力相差太多,昌利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被直接擒下。
只见吕铭活蹦乱跳的从藤椅上跳了下来,赶忙冲进宅子。
之前倒是抄过一些小虾米的家,抄蜕神境高手的家这种事,吕铭还是第一次干,新鲜的很。
昌利的亲卫都懵了,这该如何是好,打?老大在人家手里,你还打个毛线。
不打?老大都在别人手里了,你还无动于衷!
昌利愤怒的咆哮道,“吕铭!我和你势不两立!
你今天不弄死我,我一定弄死你!啊啊啊!”
“小伙子还挺有活力,赶紧把他请回去,还得商量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抓紧点。”
就这样,昌利在百般不愿的情况下,被吕铭“请”回了宅子。
接着就是大清洗,从里到外,清洗了一遍。
还意外从昌利这里缴获了一个小金库,里面足足有800多灵石!
吕铭兴高采烈的收了这笔钱,“虽然不够1000,但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就拿你家里这些物件顶账算了,虽然少了点,我也认了。”
“吕铭!你个恶霸!我家的哪样东西是凡品!
你这是要抄我的家!啊啊啊!我弄死你!”
见昌利被逼的发狂,吕铭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你们三个抓紧了他,别让他过来咬着我。
其余的人抓紧搜,把能搬的都搬走!”
吕铭一回头,发现礁怪正在般花园那座假山,“你搬它干嘛?”
礁怪挠了挠头,“不是说能搬的都搬走吗?这个我能搬动”
“滚滚滚!给我搬点值钱的玩意去!”
礁怪悻悻的放下假山,昌利的眼神从始至终就没有离开过假山,死死盯着它。
看到礁怪把假山放下,明显长舒一口气。
吕铭看昌利的样子有些奇怪,走到假山跟前,敲敲打打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假山也没有能量波动,实在瞧不出到底是什么材质。
“兔!”
听到吕铭的召唤,赤兔走了过来,时至今日,赤兔已经对吕铭对他独特的称呼习以为常。
“闻闻,这座假山是什么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