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罗王不敢相信吕铭居然如此大方,“给我的?
之前,也不知是谁,连10块灵石都舔着脸当众要。
现在居然这么大方了?面对600多块灵石都无动于衷,不像你性格啊。”
“一码归一码,这次是替你玩的,既然赢了,我把本钱拿回来,其他的理应归你。
你要是再不接着,我可要拿回来了。”
阎罗王抿着嘴,她突然发现,会打牌的男人居然这么有魅力。
“谁说我不要了!谁不要谁是傻子!”阎罗王一把拿过钱袋子。
孟姜女对吕铭说道,“这个时间,门外有一处山泉水,引流过来刚好续满一壶,去帮姐姐们泡壶茶。”
“好嘞!”吕铭迈着八字步走了出去,似乎还在回忆自己刚才的决胜局。
待吕铭离开,孟姜女等人才开口说道,“输了那么多钱,都没有任何怨气,牌品不错,人品也不差。”
“打牌懂得统筹,不仅打自己的牌,还知道兼顾其他人的牌,是一个懂得管理人生的男人。”杨玉环评价道。
“不被美色所左右,见色不起心,打牌时该稳的时候稳得一批,该赌的时候也绝不拖泥带水,是一个干大事的人。”妲己懒洋洋地说道。
“妹妹,你要是不要,可以考虑让给我啊!”杨玉环打趣道,余下二人纷纷掩面而笑。
阎罗王羞涩地说道,“我也正在尝试和他多接触,至于后面的事情,八字还没一撇呢。”
“哎呦喂,看把咱妹子羞得,还真是百年不见啊!”
“哈哈哈”
阎罗王正色道,“姐姐们送给我这么多钱,我先谢过三位姐姐了。
我这每次只要一用钱,就得麻烦三位姐姐。
三位姐姐担心我不肯收钱,才有意做了这么一副麻将,其实我看得出这是法器。
姐姐们权当陪我玩玩,再把钱送给我。”
妲己摆了摆手,“都是自家姐妹,那么客气干嘛。”
“就是,谁没个着急用钱的时候,我们在你这里住着,权当是房租了。”
孟姜女拉过阎罗王的手,“我们当年有难,是妹妹你出手。
我们也没什么东西,在阴间待得时间长,多少有点积蓄。
你既然带他下来,而且,他人品也不差,相貌也说得过去,本来是送他的见面礼,没想到又便宜你个丫头了,哈哈哈。”
“对!肥水不流外人田,早知道他肯把灵石给你,我们就让他再胡大点了!”杨玉环说道。
阎罗王微微叹了口气,自己家这三位姐姐,每一个都不是普通人。
不仅有钱,一身的本事还不坏,单单以妲己来说,只要她想,就可以轻易虏获万人大军!
而且,三人闲得无聊,集合三人的智慧和法力,竟然在这打造了一副麻将法器。
作为法器与阵法的结合品,这套家伙事的战斗力绝对不容小觑。
过了一会,吕铭兴冲冲地提了一壶茶走了进来,五人围坐一桌品茶谈笑。
吕铭见孟姜女心情大好,开口说道,“孟姐姐,我范大哥在外面还在等您,您看有时间,不妨和他见一面,也了却他的相思之苦。”
“哼!我在阴间等他这么多年,却愣是没有等到,我在阴间受了这么多年的苦!他还好意思和我谈相思?
不见!”
孟姜女见吕铭在那为难,从兜里掏出了一块方帕,“把这块方帕给他,他自然知道什么意思。
等我什么时候气消了,自然会去见他,就让他等着吧。”
吕铭接过已经泛白的方帕,认真放进兜里,“我会代为转告。”
离开了阎罗王的大地狱,阎罗王明显心情很好,走路还哼着歌。
吕铭本来要提前离开,但是阎罗王非要吕铭陪她走回后殿,这才一同回到后殿。
临走前,阎罗王郑重警告了吕铭,作为一个追求者,要有一个追求者的态度!要是再敢这么懒懒散散,莫要怪她不客气!
阎罗王的出发点是好的,毕竟,她想要让吕铭知道,她并不反感吕铭,但是吕铭却是叫苦连天。
吕铭心想,明明自己就是被胁迫的,又怎么可能有什么态度,但是如今却不得不吞下当初的苦果。
待吕铭离开,白泽晃着他圆实的身子走了进来。
“丫头,又去大地狱找你那几个姐姐玩了?”
阎罗王叹了口气,“如今用钱的地方太多,又去给人家添麻烦了,唉”
“咱们五殿最近也没有用钱的地方,你为什么这么缺钱?”
“还不是为了过几天的事情。”
“过几天哦!
哈哈哈,我家小姐终于长大了,如今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了,吼吼吼
缺钱跟我说,你白叔我还有不少棺材本,到时候都支援你!”
白泽并没有提吕铭的事情,对于阎罗王来说,白泽适时出现其实是在提醒她,而且绝口不提吕铭的事,则是对她的尊重。
吕铭第一时间返回楼盘,范喜良还在那里焦急地等着。
见到吕铭回来,对方迫不及待的上前问道,“见到我家娘子了?”
吕铭小心掏出那块方帕,“你家娘子过得很好,只不过生你的气,气你当年没有及时到阴间,让她空等这么久。
这块方帕是她让我转交给你的,说你自然了解她的心意。”
范喜良看着叠起的方帕,皱眉道,“方帕我倒是认得,是我当年送她的,至于什么含义我还真是不清楚”
吕铭等人闻言,嗓子里如同咽下一个苍蝇,说不出的难受,这俩人到底是夫妻吗?这也太没有默契了吧
曹冲从旁端起小茶壶,轻轻嘬了一口,“把方帕打开,看看有没有其他线索。”
范喜良赶紧打开方帕,见到了上面的几行诗。
“远走他乡生未见,
奔波千里遇亡人。
敢骂老天不丈夫,
阴间枯等鬓微霜。
遇水趟河漫过顶,
逢山兽吼独抹泪。
思念亡人几百载,
五柳渔人得始终。”
范喜良看完,哭得一塌糊涂。
曹冲等人看完亦有所感,诗里讲述了孟姜女颠沛的一生,尤其是到了阴间,更是步步难行,险阻颇多。
在她最需要范喜良的时候,他不在,范喜良怎能不自责。
范喜良整理了一下心情,问道,“她没说什么时候愿意见我?”
吕铭闻言,刚刚喝进去的一口水,猛地喷了出来,喷了诸葛亮一脸。
“你是不是傻?”吕铭问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范喜良反问道。
“这还不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