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辗转反侧的魔形女拨通了查尔斯的电话。
在确认了镭射眼的死后,瑞文还是没有忍住,向他求证了一件自己不愿意提及的事儿。
“听说,你企图用另一个人格去替代原本的琴?”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是的!”
“抹消一个人的人格,这和杀了她有什么区别?你这样做琴怎么可能原谅你?”
查尔斯道:“瑞文,你不明白,琴和我们过去收养的孩子不一样!在认识我之前,她已经因为能力失控害死了自己全家!”
“我的帝……”
“还记得天启吗?历史最强悍的变种人,在我们所有人加起来都无法对其造成伤害的的天启,都挡不住琴的一击。如果她能力再次暴走,这世界没有人能够阻止她。”
“查尔斯,你说过你愿意拯救每一个变种人孩子……”
“是的,也包括琴,所以我现在很后悔。瑞文,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
“别说了,我的心很乱。”
挂断电话之后,瑞文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她梦见很久之前,自己因为变种人的能力被父母遗弃,然后一个人潜入查尔斯的家中偷东西吃。
查尔斯发现她后,不但没有告诉自己家的大人,还经常将家里的东西偷出来给自己吃。可以说,自己能活着长大,查尔斯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她又梦见了自己刚刚和艾瑞克相识的那些日子,那个时候的查尔斯刚刚大学毕业,自己也处在青春期。因为掩饰自卑,自己常常变成各种美女的样子,在二人面前搔首弄姿。
他们都看在眼里,但却没有一个人说破,反而经常鼓励自己。
“如果你去,你一定会死。”
“这次会死很多人,别管这档事儿!”
那么,查尔斯和艾瑞克也会死吗?
想到这里,瑞文从床坐了起来,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了信封:
神父敬启:
“以前汉克曾经告诉过我,我的基因非常特殊,可能会比罗根还要长寿。但半个多世纪冲冲而过,瑞文经历的,却全是一些不幸的事儿。
被父母遗弃,被人类追杀,东躲西藏,食不果腹。
但即便是我这样悲惨的人,人生依旧有两件值得为止大笑的事儿。
第一件是来到曼哈顿大教堂,认识了仁慈的您,并拥有了这么多的家人。
在这里,瑞文第一次告别了丧家犬的身份,明白了心有归处是什么样的感觉。
如果可以,我希望在这里度过余生。
第二件事儿这是认识了艾瑞克和查尔斯,他们虽然总是在打架,但是真的到了生死相搏的时候,又会为彼此担心。
我知道,他们也像和我关心他们一样,他们也视我为亲人姐妹。”
写到这里,瑞文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她用力地将之抹去,然后又继续奋笔疾书:
“我相信您的话,因为您从不出错。但是就像您担心我的安危一样,我也担心我的两个老友。
死亡或许值得恐惧,但是比起懦弱的自己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我害怕无法再回到此地,我害怕不能在听到您温和的声音。但是我更害怕许多年后,当我一觉醒来,然后想起在查尔斯和艾瑞克面临危难的时候,我正苟且偷生。
所以father!让我最后一次这样称呼您。
此时,您也像过去一样注视着我吗?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选择?”
瑞文将墨迹吹干,然后就收拾好行囊,一个人打开了教堂的大门。
然而在月光之下,她却看到了身穿钢铁战衣的托尼史塔克和伊凡万科,背着盾牌的罗杰斯,提着双枪的娜塔莎………
汉克走了来,将她的背包拽了过去,然后背在了自己的背。
“你们这是……”
“嘿,打架也不叫我们,这也太见外了吧!”
“就是,正好我最近没事儿做,就陪你走一趟。”
金并按着汽车喇叭道:“美女,去新泽西这么远,你确定不要一个车夫吗?”
那一刻,汉克看见魔形女笑了,那是她这辈子笑得最灿烂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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