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章无事献殷勤
景御几乎整个上午脑袋都是闷闷作疼,所以秘书进来报告工作的时候他那喋喋不休的样子成功挑起景御的怒火,想也没想便挥手把人遣退。
“不是,总裁,我都是按着您的意思去做的,怎么”秘书委屈得很,这回他都听的景御的话去做,怎么总裁还是对他这般冷淡?
殊不知某人已经被他烦的额角突突乱跳,抬手按住了也还是缓解不了那里传来的阵阵疼痛。
“我知道了,你做的非常好,你先出去吧,我还有事情要忙,有需要会叫你的。”
“好的总裁。”秘书缩了缩身子,后退一步转身离开办公室。
景御的额角还是很疼。
下班回了家,卫然早早地就把晚饭做好,摆在饭桌上。听到门口有响动,立马凑到门口站好,顺便给人开了门。
景御拿着钥匙站在门口,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来是什么。
总感觉事情有些不对。
扬扬眉毛,随手把外套递给她,嘴角扯起一个弧度,眉眼含笑地看着卫然,“怎么,今天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勤快了?”
卫然的嘴角闪过一丝弧度,不过很快就被她隐藏下去,伸手就把人拉到饭桌边坐下,“你说的这叫什么话,说得好像哪天我都没有这么勤劳一样。”把人按到座位上后,拿起木筷子就是给人夹了一块精肉放到面前,单手虚空托着怕撒了汤汁出来。
“来,张嘴,我喂你。”
景御额角狠狠一跳,这是要闹哪出?不过还是乖乖张嘴吃下那块肉,“这么殷勤想干嘛。我猜一定没有什么好事。”
“哪有?”卫然放下筷子后坐到景御身边,伸手挽住他的胳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撒娇,“我就是,想要看看周六那天徐来打电话和你说的那些资料嘛,我反正现在待在家里也没什么事情,就想要来看看。”
“你要这些东西看什么?”景御斜着脑袋看着她,“如果是有关请帖的问题的话,我之前就已经和你说过了,我会叫徐来他们继续调查下去的,你就不要操心了。”
卫然不肯,继续粘着他胳膊就是放手。“我这不是想看看你说的那个监控视频嘛。你就给我看看行吗?我又不会拿给别人看的。”
“不行。”
卫然眨巴几下眼睛,脸上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给我嘛”
某个人嘴角一抽,别过脸吐出一句:“给你。”
“你最好了”
说罢,景御把自己胳膊从卫然怀里抽出来,拿过公文包从里头翻找出来徐来今天交送过来的资料,找出来一个盘放到卫然手心,“这就是今天徐来给我的。”
卫然把盘收在手心,高兴地就要往楼上跑,却是被身后的人一把抓回座位上。惊愕地转身,正看见那人在往自己的碗里夹菜,“这些东西一时间也不着急,来,先坐下来吃饭。吃完饭再看,我不拦你。”
说好像也有道理啊。卫然点点头,随后坐下满心吃饭。
饭后,景御只是说让卫然先上楼休息,自己来收拾残局。
“真的不要我帮忙吗?”
卫然站在饭桌边弯腰看着景御手里成摞的碗碟,想着这些会不会一个不小心摔倒地上就粉身碎骨。
“不用,你不是着急要上楼去看你的视频吗?你先上去吧。如果有什么发现跟我说。”
“嗯。那我先上去了。”卫然把围裙从身上摘下来,手里拿着盘就是急匆匆往楼上跑。回到了房间里,第一时间就是把盘插在电脑上,握着鼠标的手微微发抖。
“呼”
她已经能想到自己接下来会看见什么样的内容,调整心理状态后,驱使鼠标点开盘里唯一的视频文件。
她现在看见的就是景御白天在公司里看到的那个,文件,只不过
可能是同性的原因,所以卫然的关注点可能与景御的略有差别。
她看见古可儿背着的是爱马仕最新款包包。
眉头渐渐锁紧,又把录像再倒回去重新看一遍。
的确是爱马仕的最新款,她确定自己没有看走眼。
“爱马仕最新款和来婚礼现场捣乱的女人见面”卫然喃喃低语道,“不会顾恺杰上次在酒吧里看见的那个女人就是古可儿吧?”眉头略皱,她现在说不出自己内心是什么样的感觉。
看来明天得要去找一下当事人了?
鼠标移动,直接把视频文件通过邮件传送到罗文那里,顺便让她帮忙查查看真伪。做完这一切,卫然双眼闭合,靠在椅子上双手枕在脑后。
彼时,景御在楼下收拾的也差不多,放好抹布就上了楼,敲门进了房间里。
或许是卫然还在思考明天的事情,未曾听见敲门声,所以当她脖子上感觉到冰凉的触感之时,吓了一大跳,转身就是一巴掌打过去。
幸而景御反应快,一把把人揽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安抚。
卫然抬头瞪着他:“你是猫吗?怎么走路不带声音的?”
景御很是委屈:我明明敲门了,是你没听见
“好了,我的错。下次我一定经过你同意再进来好吗?”
“好。”
景御抱着她走到电脑桌前,指指视频文件,“你发现什么了吗?”
卫然点点头,“不过就是一点点小的线索,我也不敢确定是不是。”随后,把古可儿背着的爱马仕最新款和顾恺杰这个“证人”的证词对比一番当然并没有说出顾恺杰的名字。
景御也没有多纠结于这个,“可是你说冉城也不缺贵族大小姐,背个爱马仕的最新款包包或许没什么了不起的。”抱臂歪头看着卫然,“你如果想要,改天我买十个给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卫然翻了个白眼,“我想说,古可儿极有可能就是我朋友看见的那个女人,也就是说是她找来的疯女人来破坏我们的婚礼!”
本来景御已经调整好自己心态,让自己习惯卫然那些“朋友”,可是真正亲耳听见她说的时候,心底总有一股莫名的火气和烦躁。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那么针对古小姐?她只是我公司里的一个往来供应商。”景御顿了顿,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说的有些重,“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