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就到了小年。
冬天的被窝总是格外的勾引人,睡得懒洋洋的都还是不愿意起来。
乔宸瑾看着床上的人,摇着头,又轻轻的移了移被子。
转身离开后。
女孩的脸蹭了蹭柔软的被子。
乔宸瑾一下楼,看见自家父亲,显然乔明澈也看见了缓步下楼的自家儿子。
大家都是“同病相怜”。
乔予瑰是被饿起来来的,看着桌上的两个大男人,默默地吃着饭。
“予瑰啊!要是当面笑出来,我就让Sun基地压几天人。”
“爸。”
乔宸瑾看着两个争吵的人,老老实实的吃着自己的饭。
乔予瑰吃完饭,就气冲冲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脚步蹬蹬的,格外响。
“爸,你在吓唬她,你的贴心小棉袄就要飞了。”
乔明澈看了一眼乔宸瑾。
“到时候哄哄,免得老了以后真要把我推到河里了。”
乔明澈说完还看了楼上某一处方向,笑的猖狂。
阮鱼猛的坐起来,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又不信邪的又看了一遍。
心里脏话遍地飞。
“别急。”
乔宸瑾来的可真是刚刚好,坐在旁边,替阮鱼理了理头发。
看着那双明亮的眼睛,乔宸瑾自然的去流连在眼尾。
“慢慢来,妈她还没起呢!”
“真的吗?”
乔宸瑾点点头。
刚进洗手间,乔宸瑾就把挤好牙膏的牙刷递给阮鱼。
“慢慢收拾,我先下去。”
“好。”
镜子里的人呆萌的上下左右的移动着牙刷,头发还乱乱的。
阮鱼下去的时候,果然没有见到乔夫人。
乔予瑰也不见人。
乔宸瑾看着阮鱼下来,招了招手。
“我不是最后的啊!”
语气里还带着得意。
“对,你不是最后的。”
乔宸瑾握住阮鱼的手
。
“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什么赌?”
“猜猜谁先下来。”
阮鱼真的还分析了一番,才试探性的说出自己的答案。
“予瑰。”
“那我就是另一个。”
乔宸瑾拍了拍阮鱼的手。
“你赢了,你想让我干什么都行,我赢了,你听我的。”
“好。”
当看着乔夫人的身影的时候,阮鱼特别想再把乔夫人塞回房间。
吃完饭,乔家父子一齐去书房。
一楼大厅就乔予瑰和阮鱼。
阮鱼盯着乔予瑰。
“你今天为什么下来这么晚?”
花落,乔予瑰竟然有点娇羞,阮鱼立马就懂了。
瞪着书房的眼睛喊着燃烧的火。
乔宸瑾不知怎么回事,感觉到背后有点发毛。
“宸瑾。”
“爸。”
“麻烦你跑一趟了。”
“没事。”
乔明澈看着面前的人。
“把她也带上吧!除夕尽量赶回来。”
“好。”
阮鱼听着开门声,但是却懒得搭理某个处心积虑的小人。
“气了?”
“你故意的!”
乔宸瑾竟然还真的点点头,阮鱼都想把他脖子给拧了。
“愿赌服输了,你想让我做什么?”
乔宸瑾扫视了一遍阮鱼,别说,这一眼,可真的凶狠。
阮鱼都有些发抖。
乔宸瑾真正笑的时候,倒像是个校园里的阳光大男孩。
要不是他在,阮鱼真想使劲拍拍自己的脸。
再狠狠地骂自己是个花痴。
“陪我去趟美国。”
“哦。”
这分明就是有预谋的,下午两个人就离开了。
乔宸瑾坐上飞机后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阮鱼还是在空姐的提示下注意到睡着的乔宸瑾。
“谢谢你。”
“乔夫人,客气了。”
阮鱼的动作极轻,生害怕把人给弄醒了。
眼睛猛的盯着自己的手腕,阮鱼十分无奈的把乔宸瑾的手给拉下来。
但是一瞬间,乔宸瑾的眉头都拧到一起了。
女孩的手渐渐与另一只手十指相扣。
眉头在那一刻也平了。
阮鱼是害怕他会醒吗?
不是。
她只不过是为了她自己的私心。
乔宸瑾醒来的时候,感受到薄毯下的手,很缓慢的去移了移自己的坐姿。
看着小姑娘的那半张脸。
危险的念头就这样莫名的出来了。
迷茫的眼睛看着乔宸瑾,乔宸瑾很长时间都不敢动。
“到了吗?”
“快到了。”
“哦。”
阮鱼就赶紧坐了起来。
下了车,因为时差,阮鱼看着这大白天,还真的是很不习惯。
“要不你先回酒店?”
“没事,我要倒倒时差。”
“好。”
Sun集团里可不像这两人那么悠闲。
人人都恨不得有三头六臂,脚踩风火轮一样。
顶层特助办公室,氛围却格外不一样。
“闫珩,夫人真的来了吗?”
闫珩点点头。
“夫人,凶吗?”
闫珩无奈的看着两个人,十分无奈的以微小的幅度晃了晃自己的脑袋。
“夫人,很温柔。”
阮鱼看着高楼大厦,有些不可思议,也有一丝紧张。
这是她第一次来Sun集团。
一直听说,Sun是由她的丈夫亲手打造的,今日一件,阮鱼不得不再次认证,乔宸瑾这人,温柔只对身边人。
他的温柔太多了,一时,竟然也让阮鱼迷了双眼。
他可是乔宸瑾啊!
“乔总那领的是谁啊?”
“联姻妻子。”
“这怕不是联姻,是两情相悦吧!”
“我估计也是,乔总平时可不这样。”
“就是就是,太不值钱了,这笑的。”
……
电梯到最高层停着,电梯门一打开,阮鱼有些呆滞。
乔宸瑾看了看小姑娘,瞪了外面人一眼,刚准备说什么的。
就被阮鱼拦下来了。
“我没事。”
乔宸瑾都还没有表达是否确吗的意思,
阮鱼就赶紧再说一句。
“真的。”
走出来后,外面的人默默战术性后退一步。
“这是云霆,那是云朵。”
“夫人好。”声音格外整齐,闫珩就站在一旁笑,看着旁边两个戏精。
“你们好。”
阮鱼想哭,有点拘束。
办公室里,阮鱼沉迷于手机,门被人打开,然后就是汇报的声音。
那两个人丝毫不见外的一进来就汇报,让阮鱼的心情很是复杂。
她明白,她都懂。
乔宸瑾对她,没有防备之心。
可是,越这样,阮鱼心里越不好受,她在想那个万一。
阮鱼听不懂这些,继续玩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后来,阮鱼只知道这边的业务出了些问题,其他的都不知道被丢在哪里了。
“阮鱼。”
“嗯。”
“麻烦你了。”
阮鱼还哼了一声,就像是奶乎乎的小幼虎一样。
“不麻烦。”
乔宸瑾的笔尖大概是有问题,竟然重了一下。
看了这个签名,乔宸瑾有了想把这份合同给私藏起来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