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权盘坐在青牛感悟天地间的念头。
王蝉也是盘坐一旁,身环绕着杀气,一幅生人勿进的样子。
对于皇室的落败,他一点想法都没。
反而,在看他来是一种理所当然,王权已经不是武道绝巅,能够形容的。
至于失落,不忍之类更不会有。
皇室竞争残,没有丝毫亲情可言,当他改扬为王的时候,就不在与皇室有任何关系可言。
“竟然有人来了!”
有人低声道。
他们这群人,全都盘坐在平原不动,默契的没一个人离开,竟然还是有人找来了这里。
“还是个孩子。”
朱重八本来是一个替地主放牛的娃子,结果今天一不小心把牛给丢了。
心中害怕,忍不住就跑离了庄子。
跑离庄子,却不知道去哪里,走了一下午,又累又饿之时,忽然就有了感觉,一个方向,好像有对着自己很重要的东西。
于是他就到了这里。
看见眼前黑压压的一片人坐在地,也不说话,都不知道干什么。
朱重八心理一阵害怕。
不过,朱重八自幼聪慧异常,他知道这些人坐在这里,肯定有什么好处。想到心理的那种感觉,往前走,坐在前面会有大好处。
朱重八试探着从人群中往前挪移。
一步,两步。
不断吞咽着唾沫。
朱重八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只是,忽然他发现前面空无一人。
不对,有两人一牛。只是距离他们有近百米远。
他忍不住嘀咕。
看了看后面那几千双眼睛,他又往前走了几十米。
终于。
他一屁股坐在了原地,长舒一口气,他不想走了,也不敢往前走了。
压力实在太大了。
坐下后,那股压力消失了,却只是感觉有些后悔,自己或许该在往前一些。
不过,到底是孩子,眨眼间,就忘记了那种感觉。
有了第一个,不一会就是第二个,第三个。
众人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让这些人齐齐都来到了这里。
有人发现,来的人不少,却少有人能坐到王权面前,一百米似乎是个限制。
当他们想往前挤,却发现总是不自觉的回到原地。
顿时心中了然,这恐怕是一个资格。
又有一个人,开始穿越人群,往前面走去,那些发现其中存在资格的人,眼中露出羡慕之色。
“兄弟,我们打个商量如何。”
曹洪从九州城走到这里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像鬼迷了心窍一般,正迷迷糊糊呢。
忽然看见有人拉住自己,下意识就停了下来。
看见拉住自己的人,满脸堆笑,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也拱起手来:“见过兄台。不知兄台所谓何事?”
“在下姓刘,名季,是九州城周边一亭长。不知兄台如何称呼啊。”
刘季也不着急说事,先是介绍了一番自己。
“在下曹洪,普通人家。”
曹洪听到是亭长,下意识就起了敬畏,别拿豆包不当干粮,亭长虽小,却也不是普通人家能干的,何况是天子脚下。
看见曹洪反应,刘季满意,这个曹洪一看就是普通人家,是他特意选中的,虽然不明白,他有何资格能近王权百米,自己却只能在边缘看着。
不过,他总要尝试一番;“兄台可知吾等为何在此。”
曹洪摇头,他只是跟随心理的声音一路走着,哪里知道这些,现在听到刘季这样说,难道他知道。
然后又听刘季到:“前面有道人传武,吾等是为他而来。”说着说着刘季竟然抹起了眼泪。
不断像曹洪灌输,自己如何如何一心向武,却不得门道,今天有此机缘,却只能被安排在这里,不能寸进,希望曹洪能将机会让给自己云云。
好让自己在进一步。
听到最后曹洪懂了,这里竟然是有人传武,那道人该有多厉害,竟然能让这么多人来听。
即使他不通武艺,此刻也心向往之,可看见眼前之人,死乞白赖的拉着自己衣袖不让走。
曹洪苦笑不得。
刘季忽然又到:“我看曹兄乃一儒生,我刘家素有名望,愿意出黄金百两,在请大儒一名,资助曹兄考取功名。”
“此话当真?”
曹洪一下就心动了,虽然知道道人肯定武艺非凡,但他作为一名儒生,却对之并不感冒。
刘季许下众诺,当即就心动了。
刘季看此,心中大喜,又连忙许诺,又哭诉自己求道无门,最终让曹洪坐在自己这里。
而他代替曹洪向前。
一步,两步。
进去了,真的成了。
刘季心中喜不自胜,大踏步的按照心理的位置往前走,直到在一个位置才停下。
旁边有一人,那人正是朱重八。
王权看见这一幕,没有出声,那人竟然与人换了资格,就代表与自己有缘无分,他也不会强求。
只是对于这刘季,感觉有些意思。
众人看见这一幕,纷纷思索,最后每当有人从人群穿过,欲要往前之时,却总会被拦下。
或威逼利诱,或许以重利。
可惜成功替换资格者寥寥。
时间逐渐到了晚,围绕王权千米之内,已经有数万人盘坐。
忽然人群哗然。
是一个徐州来客。
竟然有人花费了一天时间,骑着龙驹,从千里之外奔袭而来。
这!
有人猜测,恐怕九州有缘之人,都在往这里赶来。
真当是一念出,而天下来拜。
王权道人,恐怖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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