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一铜色的流星锤疾飞了过来,墨羿侧身一闪,那流星锤便落在一棵两手握的树木,树木随即碎裂开来。看来此人算得是位高手,应该在二等级别。
随后,这流星锤便又在一棵棵树木间飞旋了起来,呼呼直响,力度之大,一旦被其击中,定是皮开肉裂、内脏破损而亡。
墨羿自是无心同此人纠缠,飞身一跃,便已在数丈之外,这时,那位手持匕首的人一下子飞扑了过来,短促的白光疾闪了几下,切割在墨羿的身,不过并非真人,而是闪避后留下的影子。
“这小子身手不赖,应该是位捕头,大家一起,务必结果了他!”先前自称头的人一旁说道。
登时,数十个人便同时飞扑了来,朴刀、匕首、流星锤……所有兵器都在这一小片林间飞舞,一时间,此地成了极为恐怖的死亡之境,若是寻常人,定然是如历惊悚噩梦,接着便是残忍的死亡。
不过,此刻的墨羿已然不再是寻常人,他是神手堡曾经的铜花弟子,杜宵雲的正宗传人,不久前又从花娘子的魅惑与挑衅中无恙地活了下来,至于眼下这点威胁,于他简直就同一群枯朽一般,经不起一阵风吹。
稍稍纠缠了片刻,墨羿便骤然飞腾而起,三丈之高,凌空厉声道:“你们既是这般急于寻死,我便成全了你们!”
话音方落,一柄飞旋的剑刃便出现在他胸前一米,如同魔幻一般。
“啊!万剑门的人!”
下面数人一阵错愕。”
“怕什么,他又不是杜宵雲,我们一起照样能杀了他!”方才那自称头的人急忙说道。
此时的墨羿自然不会理睬这些,杀意之下,那柄剑刃飞旋而下,所有的兵器试图拦截,飞旋的剑刃并未绕避,而是直直切了过去,随即便传出一片金属的碎裂之音,朴刀断了,铜锤裂了,双钩平了……
见手中兵器顷刻间成了一堆残铜烂铁,那些人便一下子慌了手脚,急于逃命,可那柄飞旋的剑刃又岂能轻易饶过他们这群恶人。
随即,飞旋的剑刃拉开飞行弧度,飞快绕行于一棵棵树木之前,一些稠密的枝叶就直接被切落到地面,接着便是一个个奔逃的躯体,光亮到处,有人侥幸能躲闪一次,却也是丢胳膊掉腿。
“啊!我的腿!”
“啊!我的胳膊!”
……
不过,很快就什么喊叫声也没有了,因为下一击便是人头滚落。
其余多数则是一击毙命,断胸、断腰、断头,不一会,便是血流满地,残骸横陈。
而在众尸首与满地的血泊当中,先前那自称为头的人此刻正孤立地颤栗着,一道温热的水迹随即从他的裆部款款而下。
那飞旋的剑刃在他身侧虚晃一圈,随后便化作一小片白光,瞬间消失不见。
俯阚下方一片狼藉,半空之中,墨羿一闪落下,落在此人跟前,问道:“你可是姓昝?”
“啊?我……我是……”此人支吾道。
墨羿道:“我可以留下你的命,不过你得告诉我仙女河在哪?”
就见此人颤抖着抬手向北一指,道:“一直往前,一日便能见到。”
墨羿瞧着那个方向,停顿一下,道:“对啦,方才听你说可用来对付强敌,究竟是何秘密?”
此人哽噎一下,道:“其实是一水兽,凡是去了对岸的人,即使再厉害,也会被它杀死或吃掉,过去的人就从未回来过,所以,每当有大队的人来杀我们,我们只需将其引到对岸便可以了。”
“原来是这样。”
接着,墨羿低沉一些道,“那性昝的老人还在等着你,你走吧。”
就见此人呆呆地瞧了好一会墨羿,方才明白过来,却又不敢轻易挪动那步子。
墨羿睇视一眼,便算是放下心中的一件事,随后纵身一跃,顷刻间,便成一道黑影向前而去。
身后那人依旧颤栗着,脸被溅到了些许血迹,见墨羿走远,方才平静下来,环视周边一圈,先前的数十名手下此刻已然成了满地残缺的尸体,一片鲜血淋漓,一阵恐惧之后,便拔腿就跑。
此男子一口气跑出了很远,又施展了好几次轻功,跃过一片荆棘与石林,再前面便是一深潭,他是知道的,不过此刻那潭竟有薄气升起,原来竟是一温潭。
想想此刻自己下身一片尿渍,正好过去一洗,男子便冲跑了过去。等离得很近了,男子就见那原本一败枝此刻竟是一派鲜艳的色泽,绛红,靛蓝,浅绿,显然是些女人褪下的衣服,不关是外衣,也有一小件一小件的贴身的内衣——
这么说,那深潭之中此刻正有一位脱得白白光光的女人?
男子顿时来了精神,本能的兽性骤然高涨,一个快便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接着,便是噗通一声,迫不及待地跃入那深潭之中。
“哎呀!你想干嘛呀?”很快,便有一个小女人惊慌的声音传来。
“干嘛?老子都这样了,还没看出来吗?”男子凶狠道。
“你是坏人!快离我远点!非礼啊!救命啊!快来人啊!……”
远远听来,就知此地正有一牛强吃嫩草,野蛮而又不堪的一幕即将发生。
“臭娘们,你爷爷可是杀人不眨眼,再喊一声,败了爷兴致,信不信爷扯你两腿撕了你!”
“啊!别,爷!我不喊啦,依了你还不行吗?”
“哼哼!算你识相!”
又过了一会,女子道:“原来你就是一堆肉啊!我可是吃不得脏东西的!”
“骚娘们,胡说什么……”男子还未说完,便传来异常凄厉的惨叫声,“啊——啊——啊——”
接着便是一团白肉从潭中飞抛而出,撞入数丈外的一处石缝之中,只露出两脚,而后便是一滩血迹洇润而下。
而在深潭之中,一蓬女人的长发漂浮于水面,水下,一蜷屈白影正微微晃动,细看那长发,却又是微黄微卷的,这,墨羿也曾见过,也曾无比艰难地抗争过,只是终究还是过了那一关,保了命。
而方才那姓昝的恶人却是成了一颗弃子,被人家就这般鄙夷地给打发了,白白送了刚刚捡回的一条命。
只是在那一片菜畦与小屋旁,那个时日不多的小老头,只怕是再也等不到他的儿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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