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怀好意?木染染都怀疑这群女人的眼神是不是不太好,她那明明是厌恶的眼神好吗?
刚一到会场,司聘宇就将木染染丢到一旁,自己去应酬了。
而饿了一天的木染染自然也是毫无疑问的走去了一旁摆放糕点的地方,而从小就接受的礼仪让她很注意自己的形象。
她端起一块蛋糕,放进嘴里,只觉得丝滑,甜而不腻,她正沉溺在这块蛋糕的美味的之下,却不想被突然撞上来的女人给打破了。
女人端着高脚杯,朝她款款而来,在走进她身边的时候,女人脚一滑,险些摔倒,红酒,确是洒了她一身。
从头到脚,淋了个透彻。
她隐忍着看着酒顺着她的衣服低落在地面上,扯了扯嘴角,说:“小姐,如果腿脚不好,就不要穿这么高的高跟鞋,以免后患。”
司聘宇的目光从刚刚就一直追随在木染染的身上,他在等,等那个人的出现。
“是吗?还真是谢谢你的提醒了,不过,你也别高兴的太早了,司少爷不过是图个新鲜,才会找上你这种不入流的人。”
果然,她就知道没有什么好事!怎么每次有关于这个冷面无心的男人,她的麻烦就不间断?
“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的司少爷宁愿带我这个不入流的人,也不愿意带上你呢?”
木染染毫不客气的回敬了回去,这笔账,她暂时先给他记下来,等到了以后,她一定会好好的和他算一算!
“你!”女人的面部一下子就狰狞起来,随后又不屑的冷笑说:“谁知道你是不是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
木染染的表情一下子就深沉了许多,说:“卑鄙啊?”随后她靠近她耳边,说:“还有更卑鄙的,你要试一试吗?”
说完她就开始剧烈的咳嗽,她知道司聘宇从刚刚开始一直在“监视”着她,就好像自己会给他丢人一样。
“不好意思,失陪。”
司聘宇黑着脸走向木染染,却看到她眼睛湿润,满身的红酒渍。
“怎么回事?”
那个女人看到司聘宇走过来的时候,瞬间就慌了,狡辩道:“司少爷,我只是不小心……”
司聘宇抬眼看了她一眼,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直对他示爱的那个女人,叫安若素。
他脱下外套披在木染染的身上,用低沉的嗓音说:“今日,怕是不能奉陪了。”
有人可惜,有人忧愁。
他故意这样说,就是为了引出来那个人。
“不好意思,让一让啊。”
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夹杂着着急。
看到木染染全身水渍的时候,满脸怒气,问:“谁做的?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我易家的人?我告诉你们,谁要是和她过不去,那就是和易家过不去!”
易家,虽不能说是黑白通吃,却也占了大半,和司家是相对立的。
他一把揽过木染染,到自己的怀里,完全无视了她的震惊。
“你怎么会在这里?”
木染染凑到他耳边,轻声询问。
易阳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