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发什么疯?”
她心虚的抱怨了一声。
发疯是吗?司聘宇冷笑一声,拉着她的手腕就往客厅的方向走去。
“喂,你干什么?好疼……”
司聘宇楞了一下,随后松开了她,闷声不语的离开了这里。
为什么每次一遇到她的事情,自己就总是能这样轻而易举的失去理智,明明自己的心里并不是这样想的,可是一想起之前的那种报告,他就一肚子的火气。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某些时候对他真的心动了,可是每次自己开始不受控制的想要靠近他的时候,他就会不留痕迹的将自己推开,这根本就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司聘宇。
……认识吗?这两个字还真是陌生的很呢。
易阳自从上一次送她回来司家之后,就再也没有了消息,就连她发出去的信息,也只是显示了已读,没有回复。
木染染除了干着急,没有任何的办法。
自从知道了司聘宇要出任务,她的心里就一直很不安,好像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一样。
“说吧,是谁让你放高利贷的。”
男人玩味的看着被绑起来的“囚犯”,手中的刀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在空中划着。
“我没有,少主,我跟在你身边这么久了,你还不了解我的为人吗?”
被绑着的男人看起来并没有一丝的害怕,反而还有些气定神闲。
易阳手顿了顿,起身走过去,极具狂傲的挑起他的下巴。
“八目,你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
他的语气风轻云淡的,干脆利落的在一声刺耳的尖叫下,切下了八目的小手指。
八目不敢相信的看着易阳,表情渐渐扭曲起来。
“易阳,你就这么对我?你会付出代价的。”
他咬牙切齿的说着,易阳只是轻笑着,说:“是吗?那就在我付出代价之前,你先付出代价吧,花蛇,将八目带去地下拍卖会。”
什么?
“少主……确定要这么做吗?”
花蛇和八目毕竟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兄弟,单是看着八目被切下一根手指的时候,他就不忍心继续向下看了,现在竟然还要将他带去地下拍卖会?这不是要了八目的命吗?
谁不知道易家的地下拍卖会是怎么一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你们跟在我身边这么长的时间,我的规矩是什么,你们不会不懂吧?私自出售禁品,签订不平等条款,怎么?仗着易家,狗眼看人低了?”
易阳的声音带有几分冷笑,花蛇震惊的看着八目,喃喃的重复:“出售禁品……”
八目,你到底是在想什么啊?
易阳将刀子随性的甩向八目,最后稳稳的钉在案板上,离他的手指也仅仅是毫米距离。
“少主……”
花蛇在易阳的耳边低语了几声,就看到易阳满脸的怒火,就连处理八目的事情都暂时搁置了。
“先生吩咐过,不能放小姐出去,小姐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吩咐我去做。”
好嘛,还是一如既往的限制她的活动,她之前的提议完全没有任何的作用,她窝火的去打司聘宇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