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李建业的牵线搭桥,江鹤白成功的结识了一位金融界的大佬。
陶正德知道江鹤白的本事后,说什么也要给他找点事件处理,说全都是大单子。
年轻的时候陶正德不相信这些东西,谁知道老了老了,偏偏和这些东西接触上了。
尽管在江鹤白的百般推辞下,陶正德还是替他接了一个妙音市一所中学的事件。
晚上五点钟,江鹤白一个人躺在席梦思的大床上,看着手机里传过来的资料,全部都是关于妙音中学的。
闹鬼什么的,这都是道士的事,虽然江鹤白也懂也会处理,但是他真不是特别喜欢处理这些东西,太麻烦了。
学校闹鬼的传闻,从学校建立开始,就数不胜数。
当然,绝大多数都是传闻,就算是真的闹鬼,哦应该是闹灵了,在建立之初就会找人看好的,怎么还会允许建造呢。
但这个妙音中学,要比这些传闻还要更加悬疑一点。
几乎所有的学生,在晚上起夜出去,或者是晚回了宿舍,都看见了白色的影子,他们都说自己看见了鬼。
这些学生说的话都有待考验,有些时候,并不是所有人都说一个事实,那么这个事实就是真的,还需要江鹤白亲自去论证一下。
“咚咚咚。”
江鹤白从床上做起来,说了一句进。
门外,李守国推门而入,进来的时候还顺手带上了门。
“李哥?”江鹤白有些意外,现在已经晚上八点了,李守国居然还没有睡觉。
李守国坐到旁边的凳子上道,“我还以为你睡了。”
早上的时候江鹤白就没什么精神。
“在飞机上睡了一上午,怎么可能睡得着。”江鹤白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呢李哥,上午的时候就没睡觉,看你眼眶发青,怎么不去睡觉?”江鹤白问道。
想到李守国爷爷的事情,江鹤白也是有点理解了。
“你有什么办法,能找到那个人吗?”李守国现在来打扰,为的就是这件事情。
江鹤白摇头,“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也没什么办法。”
“不过那个人没得逞,有可能还会下手,你务必要让你爷爷小心一点。”江鹤白提醒道,随后从黑色背包中拿出一张护身符道,“这张符能给你爷爷带来一点好运,希望他逢凶化吉。”
李守国接过,说了一声谢谢。
“不过你还是给我点钱,这东西走空的话,就没作用了。”江鹤白说了一句,“多少不重要,主要是心意。”
这可不是江鹤白瞎说,确实有这个说头,也是为了李守国好。
李守国点头,给江鹤白发了一个转账,他也知道钱多江鹤白不会收,所以只发了一个一千。
“明天去学校,你就不用跟我去了,在这里照顾你爷爷。”江鹤白玩着手机说道,“放心,我不会迷路的。”
李守国离开后,江鹤白足足熬了六个小时,才睡着。
因为睡眠时间不长的原因,第二天上午十点钟,江鹤白才从大软床上爬起来。
“怪不得都花那么多钱买,睡觉确实舒服啊。”江鹤白揉着头发,感叹的说道。
从床上爬起来,在房间内的卫生间洗脸刷牙,走出房间的时候已经十一点钟了。
楼下都开始准备午餐了。
“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舒服吧。”
李建业的到来,让陶正德的脸上也有了一点粉红,但是谁都知道他现在的状态不对,但所有人都下意识的避开了这个话题。
江鹤白笑着回答到,“很舒服,您家的床真舒服。”
“舒服就对了,想在这里住多久就住多久。李兄啊,这次你可得在这里多留一段时间,下次见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陶正德的话很有深意,李建业点点头,这次争取多待一段时间。
“不过我孙子就没太多时间了,这次他就请了一周的假期。”还有一半都是年假。
刑侦队大队长,忙得要命。
陶正德表示理解,“人家身份在那里呢,有陶兴在,保证照顾好你。”
“哦对了,约好的时间是不是今天下午的五点钟。”陶正德回头问陶兴。
陶兴点点头,“是五点钟。”
“那你到时候就带那个小兄弟过去。”
陶兴恩了一声,表示记住了。
中午饭也很丰盛,但两位老人也吃不了多少,都是给三个年轻人做得。
美美的吃了一顿,江鹤白就开始筹备晚上需要用的东西。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写了几张符,又让陶兴提前一个小时去市区内买东西。
“这周围有没有什么开的久一点的香纸店?”江鹤白张望车窗外,问道。
陶兴回忆了一下,“我不知道,不过我可以问问。”
在走访了三家超市后,两个人终于找到了一家已经开了十二年的香纸店。
能开这么久的香纸店,一般都是老人来这里买,不会出现问题。
撩起门帘,江鹤白走在第一位,里面有些昏暗,给这家香纸店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你个挨千刀的,怎么不开灯!”
从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怒吼,周围的黑暗在转眼之间消散,炽白的灯光照耀下,让江鹤白和后进来的陶兴能够看清楚周遭的环境。
好的,看来不是神秘的面纱,而是忘记开灯了。
里面走出一个一百八十斤的中年女人,满脸的赘肉,跟在她身后的,是一个瘦的跟个猴子一样的男人。
这种组合,还真是奇怪啊。
江鹤白敛过眼底的异色,面色如常的开口问道,“你好,请问这里有扎好的小人吗?那种便于携带的,还有,我想要求材料。”
“懂吧?”
江鹤白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对面那个中年女人一愣,随后有些狐疑的看着江鹤白,眼睛又在江鹤白身后的陶兴上看了看。
“行家啊,要什么材料的。”
“我身上穿的什么,就要什么材料,比例也按照我的做。”江鹤白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好在这些材料都是好找的。
中年女人有些意外,一边量着尺寸记录,一边道,“挺年轻啊,这么年轻就吃这碗饭?”
“师父传的,从小就学这些东西。”江鹤白回答道。
这家香纸店很明显也是常年接触江鹤白这样的人,这个中年女人懂得也不少。
等中年女人转身离开,陶兴才走过来有些好奇的问道,“江哥,你这是在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