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宇“噗”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还好他在刚刚就觉得身体不太对劲,特地跟其他人保持了挺远的距离。
自以为没有人发现的付宇,默默的从怀里掏出了手帕擦了擦血迹。
“心若姐,你说阁主他这么吐血吐下去,不会有问题吧?”
小夏心若看了一眼还强撑着故作健康的付宇然后说道:“不然你去戳穿他?”
“啊?”
“哦。”
小夏心若一下子就拽住了真打算过去戳穿付宇的小花。
“你还真打算去啊,你觉得咱们阁主抽风你拦得住吗?”
小花摇头。
“他现在就是在抽风,而且就算你戳穿不戳穿他,不会有任何的变化,认路的就他一个,就算你跑去跟他说,你身体不好,休息休息吧,不要在带路在操心事情了。”
“最终他还是得带路,得想办法规避现如今我们根本无法对抗的动植物。”
“既然阁主这么做,应该就是不想让咱们知道,也不想让咱们愧疚,那咱们就装作不知道就行了。”
“快点到达阁主说的凭借咱们就可以占领的地盘,如果真如阁主所说,那么流萤学府自然就对咱们产生不了威胁了,不仅不会对要咱们产生威胁,而且咱们说不定还能够立马反过去铲除流萤学府。”
小花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紧接着就去拽张生的耳朵,问张生:“张哥,你练得怎么样了?”
最近修炼潜心心法顺的一匹的张生,刚发现潜心心法就算他不修练也会自行运转,正在那里傻乐呵呢,就被小花给揪住了耳朵拧了九十多度,瞬间就把正在做白日梦的张生给拽回了现实。
不过虽然凭借着疼痛回到了现实,然而还残存着些许的幻觉。
“媳妇儿,你咋下手这么…………”
耳朵被小花拧成了一百八十度的张生终于彻底清醒了。
“花啊,你咋下手这么狠呢?”
谋杀亲夫啊这是。
“修炼的咋样了?”
张生揉着耳朵说道:“我感觉我未来的生活会很美好,这东西太适合我了,我都怕阁主到时候嫉妒我,嘿嘿嘿…………”
小花轻轻的拧了拧张生腰间的肉说道:“未来的生活先别管,现在的生活你负责,你傻啊,没看出来阁主一路上老吐血?你还好意思成天快到饭点的时候拉人家阁主陪你找野猪,杀野猪。”
张生挠了挠头说道:“可是阁主追着野猪跑的时候比我还疯,一剑一剑掷的,那野猪都没路跑了,我都可怜野猪。”
“太可怜了,就那只咱们三十多号人吃了五六天的野猪,快死的时候我觉得它都快被阁主逼哭了,往左跑,左边迎面一柄剑,往右跑,右边迎面一柄剑。”
“野猪那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我都有点不忍撞死他了。”
后面跟着他的人在想什么,付宇是不知道了。
他吐血是因为用燃命之技的后遗症还没好,现在起码白头发已经全部恢复成黑色的头发了,付宇觉得估计等到达地点,他就可以实施去侵占别人地盘的伟大事业了。
至于躲着后面的人这件事情,付宇就觉得他身体不舒服要吐血或者出状况的时候是应该躲着点的。
因为上辈子好像李明晴说过,既然想当一个组织的头,就得担的起责任,该靠谱的时候就得靠谱,得树立起一个天塌下来都有他扛着的形象。
也不清楚究竟这个形象树立的怎么样了,付宇觉得貌似不太靠谱。
比如张生隔三差五就过来找付宇去觅食,总觉得张生如此随便,是不是他做错了一些什么,莫名的就建立起来了一个好脾气的形象,虽然付宇个人认为他的确脾气还蛮不错的。
可能是由轻浮男的性格决定的吧,在他那里存活下啦的女生本来就少,男生比较多一些,就算绝大多数人走掉去过他们平稳的普通人生活去了,留下来的人也是合乎原先的比例的,男多女少。
一共是三十六个人,二十二个男生,十四个女生。
加上付宇的话就是二十三个男生,一共是三十七个人。
而那群小伙子们一个两个的在这一路上一到饭点,就会一边吃着肉,一边凑在付宇旁边跟付宇畅想未来,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付宇随口说一句“到时候咱们要去有德者居之一下别人的地盘。”那群小伙伴就立马跟打了鸡血似的畅想到了浮光阁天下无敌与世间,还挨个按照年龄来排了一下,从老大一直排到了小二十二,把付宇排除在外。
他们还美其名曰:阁主就是阁主,不要参与到他们的排名之间。
而女生们在吃饭的时候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的在说着等有地方住了,打算先置办一些什么,一路上估计连哪里打算摆几盆花,打算种什么菜,养几只鸡几只鸭,狗打算养什么颜色的都决定的差不多了。
感觉身体稳定下来的付宇转身正打算说那边就可以歇息一会,结果却发现小伙伴们经过很多天的观察,基本已经可以判断那里可以歇息,一个两个的在付宇转身的同时蹭蹭蹭的加快了速度,奔向了可以落脚的枯树旁。
这种树木很难死亡,就算没有动物的肉来给他们吸收营养,他们也是可以像普通的树一样活着的,就是生长的会变的很缓慢,基本处于不长的状态。
而出现枯树就意味着,这一棵树带着某种会致他们这种树死亡的病毒,是以,那些可以移动自己根茎的树木一经发现这种同类,就会立马远离。
也就是说枯树旁就是安全地区,可以充分的休息,用不着费心费力的算着自己啥时候喝的稀释了汁液的水,时不时应该再喝一点水了。
突然间张生就扛着一头挺大块头的狼过来了,“咣当”的一声就把那一头狼给扔在了地上。
“阁主,我突然间想起来一个事情。”
付宇:“你又一不小心把你刚开始抓的野兔忘在原地了?”
张生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道:“这次不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