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就在这即将窒息的氛围中,主上忽然大笑了起来,果然是阴晴不定,让人更加惶恐。
主上的眼神始终在笑,看不出他心底真实的情绪。
只见胡大人的额头上流出了冷汗,主上绷着脸对他道:“胡大人,你们胡家祖上是奴隶出生,身份并不尊贵,如今你们胡家出了一位王妃才得以有厚恩,你却丝毫不知足!敢在朕的眼皮底下玩这些把戏!”主上突然起身发怒。
瞬间吓得胡夫人面色一白……
胡大人身子直哆嗦,磕在地上慌张解释:“臣不忘主上大恩,一直尽忠主上,不曾有不轨的想法。伏将军之死,臣也悲痛,还请主上再明查。”
胡夫人壮胆接着胡大人的话说:“主,主上,妾身恳请主上明查。”
主上玩味地笑着,笑得很渗人,立刻叫了侍从把人证带过来。
那人便是胡家的随从,被带上来便直接指认当时看到胡小公子拿着药瓶去到伏将军营帐里,不知做了什么,伏将军随后晕晕沉沉,当夜遇到军营不妙,出来围剿乱军后就遭到了胡小公子密谋好的行刺。
闻言,胡小公子怒斥:“你胡说!你在欺君!”
主上震怒,“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朕看你们胡家恃宠而骄了吧!来人!把胡氏全部拖下去,满门抄斩!”
“父皇!”萧只墨怎能看胡娇娇死呢?
“你想替胡家求情?朕也把你给杀了!”
他不放过儿子也很正常,他这种疑心病很严重,谁都没逃过他的病情发作。
这时候,侍从们把胡家人拖走,胡娇娇袖口里掉了一个药瓶。
主上一看,这药瓶甚是眼熟,当场的人震住,就连胡娇娇也如此。
“好啊,萧只墨!朕没想到,你居然和这个女人合谋一起害死伏将军!看来,你这是想迫不及待篡位!”主上吩咐侍从,“把皇子墨也带走!”
胡娇娇低声求饶,身子哆嗦:“主上,冤枉!”
这时候,萧扇在主上耳边劝道:“皇兄,要不再查查,不要冤枉了只墨。”
“查个屁,证据确凿!”主上满脑子都是有人想迫害他,威胁他的皇位!
萧只墨心底一顿心凉……
这时候,萧谷煜带着伏瑶闯入朝殿,连忙道:“皇叔,谷煜又查出胡氏被人诬陷,伏将军之死实际上是被他人所害。”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唯有萧扇保持住镇定淡然,便问:“谷煜,你查出是何人所为?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他人诬陷给胡家?”
胡娇娇看到伏瑶那讥诮含笑的样子,心有不甘,连忙直谏:“主上明查,我袖口里无故有药瓶是因为她蓄谋已久偷偷放在我的袖口里。”
伏瑶当面质问:“你怎么说是我放在你袖口里?怎就不说是他人?我与谷煜大王前来是救你们胡家,姐姐还是要清醒一点,好好想想今日除了见过我外可见过其他人?”
见胡娇娇一言不发,伏瑶神色肃穆地问向胡娇娇身边的丫鬟,“你来说,你们王妃今日还见过谁?”
“还见过王妃玩的好的南院宰相府的千金,特地给王妃送绸缎。王妃今日身穿的衣裳便是南院宰相府千金今日送来的。”
伏瑶眼底划过一丝狡黠,昨日她就在绸庄碰巧见着了南院宰相府的千金,于是与她聊得投机,还建议她把选好的衣裳就在今日送过去,说是日子选的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