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端木依依都会趁众人睡熟后,悄悄的起床前往后山进行修炼,而这一切都被守在门外的仆人看在眼中。
白天逗逗端木园园,偶尔也和端木夫人喝喝茶,聊聊天,晚上的时候便去后山修炼,日子过得倒也悠闲自在,一眨眼半个月便过去了。
端木依依从小便有修仙的天赋,家族对她寄予厚望,从小到大的生活中不是忙于修炼,就是学习处理门派日常事务,从未有过这般悠闲的日子。
从前的她很羡慕哥哥,因为哥哥根骨不加,不能修炼,父母对他很是宽容,他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活得逍遥自在。
.........
一天下午,端木依依照例在院中边看书边磕瓜子,而端木园园此时正在院中跑步,只要她稍微停下来,端木依依便一皮鞭子抽过去。
端木园园这小胖墩太过缠人,整天在耳边叨叨扰扰,她觉得厌烦,干脆敦促这小胖子开始减肥,自己的耳边终于可以清净了。
经过这段时间翻阅史书古籍,她对这个灵溪国大概情况有所了解,这灵溪国中主要分为四类姓氏,李氏主要是皇族成员,掌握着政权;端木家多出武将,主管军权;荣家大都是文官,主管灵溪国文化发展;朴姓大都是商农平民,掌握着国家的大部分财富和土地。
这四个姓氏相互牵制,四足鼎立,共同创造了灵溪国的繁荣,各姓氏分工明确,也使得灵溪国成为周边少有的强国。
端木依依正想得出神,端木夫人带着一群丫鬟进了院子,看着正在跑步的端木园园,脸上顿时笑开了花,心道:这个让人不省心的丫头,终于有人能管管她了,免得跑到自己面前聒噪。
见自己娘亲来了,端木园园仿佛看到了救星,忙朝端木夫人跑了过来,端木夫人见状,忙道:“你继续跑你的步,这儿没你的事儿,我是来找你五妹的。”,说完朝院中的凉亭中走去。
听见声音后,端木依依便回了神,一边放下手中的书,一边吩咐丫鬟上茶,正准备起身请个安,却被端木夫人一把按住,道:“在我这里,这些虚礼就免了吧。”
她也不矫情,这直接坐回了凳子上,端木夫人让丫鬟把东西放在她面前,道:“将军明天就回府了,皇上要求端木家举办洗尘宴,到时京城中各界有头有脸的人都会来府中祝贺,这是明天需要的衣服首饰裳,你看看可合适?”
端木依依对于穿着并不在意,再说这端木夫人选的东西自然是上上品的,随手翻了翻,便道谢道:“夫人费心了,这些东西我很喜欢。”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端木夫人便带着端木园园离开了。
第二天一大早,端木依依便被王妈从床上拽了起来,接着便是一大波丫鬟仆人上来给她梳妆打扮,折腾了一大早上,在她昏睡之际,终于结束了。
端木园园偷偷的推开房门,轻手轻脚的走了过来,当端木依依转过身来时,她整个人都惊呆了,只见端木依依身着一身湖蓝色的锦绣衣裙,裙摆上秀满了蔷薇花,长长的黑发如瀑布般铺下,整个人显得气质清冷如仙,但又夹杂着一种华贵大气之色。
端木园园看得口水都要留下来了,直接扑了过来抱着她道:“五妹,你太漂亮了,真想把你藏起来。”
端木依依直接将她的头趴到一边,“端木园园,你赶紧给我起来。”
两人闹了好一会儿,才朝前厅走去,刚出院门,便碰到了正往前厅去的端木团团,只见她一身淡绿的的锦衣长裙,显得整个人更加美丽柔弱。
端木团团自然看到了她们两人,她那草包二姐这段日子瘦了一些,脸上的婴儿肥不但不丑,反而称得有些可爱,而那她一向瞧不上的五妹,打扮起来居然如此光彩照人。
她为了今天的宴席,花费了不少心思,本想在宴席上大放异彩,没想到却被这端木依依抢了风头去,眼中的羡慕与憎恨再也藏不住了。
端木依依可是活了好几百年的人,什么样的货色没见过,一眼便看出了端木依依的心思,这种绿茶她见得多了,再说这端木团团也不是什么高段位的绿茶,眼中的恨意都藏不住,就这还想当绿茶。
端木依依也不想跟这个虚伪的人纠缠,连招呼都懒得打,直接拉着端木园园便从她跟前走了过去。
这时宴席差不多也开始了,端木夫人此时叮嘱了两人许多事情,才放心的去忙自己的了。
这时王妈走了过来,对着她耳语道:“将军在书房里,请小姐过去。”
她对着端木将军没啥印象,从小到大,这端木将军也没看过这原身几次,怎么今天突然要见自己。
但她还是去看看,在王妈的引路下,来到一处书房,端木依依推门进去,一个身材高大身穿长衫的男子坐在主座之上,他长得与那端木园园很相似,只是脸上的英气更甚一些,身上满是肃杀之气,这是久经沙场的人才有的气场。
而端木将军看到端木依依的第一眼满是惊艳,这个他一直忽略的女儿,竟然长得如此优秀,当年为报她娘的救命之恩,才答应将她的女儿养在将军府中。
为了不引人注目,他这些年特意冷落这个女儿,没想到她却长得如此倾国倾城,就凭这相貌,想不引人注目都难,况且听夫人说,这孩子还习了武。
既然藏不住,那就尽力保护吧,也算不负恩人所托。
端木将军心中一时百转千回,父女两人就这般对视了许久,也没有人开口说话,屋内一时寂静无声。
端木将军清了清嗓子,用浑厚的声音道:“听说你最近习武了,练得如何?可需要为父帮你请个师父?”
“女儿练得还不错,不需要请师父的。”端木依依答道,据她观察,这端木将军似是很关心她,那为何又冷落原身那么多年。
端木将军一向少言,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想了半天才憋了一句:“那就好,你先去吧,宴席马上就要开始了。”
“是,那女儿先下去了。”,说完她便转身去了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