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南宫妍等到离去,大牢里又恢复到之前的宁静。阿枫心中五味杂陈,坐在草堆上郁闷地看起了书。
陈胜利回城后,又跑去寿王府找陈胜元,想知道关于藏宝图的事情。寿王府的下人见到陈胜利,都恭敬地行礼,陈胜利不管这些,一股脑儿地直达书房。
陈胜元见到陈胜利,迎上去道:“胜利,你回来了,怎么样?”
“大哥,没什么事。氓人这次不但没洗劫村庄,还在那里的山坡上找东西。”
陈胜元听的一头雾水,问道:“找东西?”
陈胜元一脸疑惑,氓人既然破天荒地没洗劫百姓。陈胜利激动道:“大哥,你有所不知。我审问被抓的氓人暗探,几经周折知道他们潜入寿城的目的,是为了龙啟符录!”
“龙啟符录!”陈胜元沉默道。
“对,龙啟符录跟藏宝图有关,就在咱们寿城。可惜......”
陈胜元最讨厌说话说一半,着急道:“可惜什么?”
“可惜在南宫妍手里,村庄附近有氓人,我带人过去后发现他们似乎也在找什么东西,所以我推想应该是也在找龙啟符录。我听那两个暗探说应该在南宫妍手上,但是看到氓人在村庄附近我觉得......龙啟符录多半又丢了。”陈胜利推理道。
这一切只是陈胜利的推理,把一切一点顺着龙啟符录的缺口,慢慢演变成一条清晰的线索。
根据陈胜利的推理,与之前的氓人暗探潜入寿城、南宫妍的出手都能做合理的解释。这一切都跟龙啟符录有关,现在氓人在村庄聚集找东西极有可能是龙啟符录!
“二弟,只是这龙啟符录实属贵重,若是有也早已在氓人的手上了。”陈胜元遗憾道。可惜不知道这世间竟有如此宝物,若是得到此物找到藏宝图的地方,这势必将给大成朝带来巨大的影响。
陈胜利此刻还不知道氓人得手的宝物已经失而复得,如果他知道这宝物一开始在阿枫那,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大哥,阿枫见过南宫妍两次面,从他身上下手会有事半功倍的效果!”陈胜利得意地笑道。
陈胜元对阿枫这个新兵并无印象,忽然觉得最近发生的事情都与他有关,并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心里不禁暗想:一个新兵,竟能与近期发生的事扯上,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又与南宫妍相见两次,与那女子的关系颇不一般。对了,二弟之前说过阿枫第一次见她时还救过她。
“二弟,你上次不是说过,那个阿枫救过南宫妍吗?”陈胜元语气肯定道。
陈胜利被他这么一问,脑海中浮现出阿枫的证词,回答道:“是的,阿枫救过南宫妍。”
陈胜利对阿枫的话都牢牢记在心里,对阿枫的恶行充满着厌恶。陈胜利对氓人一直是深恶痛疾的,尤其是与氓人勾结的小人,在他心里阿枫就是这样的小人,就算没有确凿证据,光凭嫌疑这一点陈胜利就不待见他。
唉!你说啥是啥,谁让你是大官儿呢!
“有关阿枫私通氓人一事,你就不必再管。三皇子在军营里训练,该怎么做你看着办,除了他还有新来的段易竹。段易竹这个人你跟他多有接触,你觉得此人怎么样?”
段易竹与白琼临一道来的寿城,段易竹是朝廷下派的钦差大臣,表面上是勘察民情,实际上也是秘密观察寿王动向。
陈胜利在军务上与他接触过几次,对这个人只有四个字“无比恶心”。每次与他交谈,段易竹总会附和别人,还喜欢拍马屁。除了喜欢让人拍他马屁,也喜欢别人拍他马屁。
一说到这里,陈胜利立马就想起他那副嘴脸做派,每每都让他感到恶心。他那张令人作呕的模样,陈胜利真想上去揍一顿。
面对陈胜元的问题,陈胜利给他留了点面子,一字一句道:“趋炎附势,见风使舵、搅屎棍子。”
十二个字尽显段易竹本色,陈胜利毫不避讳地说出他的心声。陈胜元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段大人是京城的顽固派,在朝中的人缘极好,在朝中混的如鱼得水。我让你学习他的长处,会使你受益良多。”
陈胜利何尝不知道哥哥的苦心,他重重的点点头,面色认真起来。
陈胜利很仰慕哥哥,陈胜元受封寿王的同时,自己也受封安武侯。自己能有今天的地位一半是来源于陈胜元的教导,对哥哥的话是深信不疑的。
陈胜元有些困意,昨晚忙了一夜,今天又去了趟军营操练。面色疲惫道:“你先下去吧!我有些累了。”
陈胜利点点头,道:“那我便退下了,大哥忙到现在,你先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