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冰儿还没回答,田中春子已道:
“禀告少主,属下已备好四匹马,此刻就系在前面柳树林中,请少主移步,便可骑马路了。”
“好啊!”
龙云飞高兴地说道:“我还从来没有骑过马,这回要好好的过过瘾了。”
齐冰儿虽见田中春子对龙云飞恭敬至极,心中颇为疑惑。
却没当着田中春子的面前询问龙云飞,她默然地走出屋去。
龙云飞在出门之前,朝里面高声道:
“师父,我走了,明年西湖见!”
屋里传来沈玉璞的教诲:“傻小子,凡事谨慎!”
话语稍顿,接着变为凌厉地语气传出:
“田春,告诉玉子,说是老夫要她好好照顾老夫的徒儿,不能有半点闪失,要不然,哼哼……”
田中春子知道沈玉璞是服部半藏和服部玉子的义父,也是伊贺流的大恩人。
他的话比服部半藏还有权威,岂是一个下忍所敢违逆?
这时她在一听沈玉璞之言,立刻吓得跪倒,垂首恭声道:
“是,属下一定转达主人的命令,并且一路之,都会尽心照顾少主,请主人放心。”
“好!你们去吧!”沈玉璞说完了这句话,不再多言。
田中春子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磕了三下,这才站起。
齐冰儿见到田中春子毕恭毕敬的样子,着实吓了一跳。
更弄不清楚这个女子和枪神有什么关系了,她不住地打量着田中春子,满脸好奇之色。
田中春子接过龙云飞手里的包袱:
“少主,这个包袱让属下帮你拿。”
龙云飞一愣,觉得不好在齐冰儿的面前作出抢回包袱的举动,于是笑了笑:
“田春,有劳你了。”
田中春子恭声道:
“能够跟随少主身边,是属下此生莫大的荣幸,请少主不必客气。”
龙云飞没有多言,退出关木门,叹了一口气,道:
“走吧!”
一行三人出了庭院,龙云飞留恋地望了望四周,这才掩竹门,转身朝柳树林中行去。
走出不远,龙云飞果然见到树林里系着四匹高大的骏马。
此刻,山田次郎和小林犬太郎悠闲地坐在树荫下乘凉。
他们一见龙云飞,立刻站了起来,恭敬地垂首而立,恭声叫道:
“少主。”
龙云飞跟沈玉璞相依为命的活了十几年,从没像今天这样,被人当作主人。
更何况是前世人人平等的那个年代穿越过来,让人如此恭敬、尊崇,倒有点不大习惯。
他摸了摸脑袋,也不知要说些什么,仅是挥了挥手说道:
“我们走吧!”
由于只有四匹马,所以山田次郎将马让出来给齐冰儿骑乘。
他拉住马绳,等到龙云飞马之后,这才和小林犬太郎共乘一骑。
龙云飞双腿夹紧马腹,一抖缰绳,领先策马奔驰而去。
身后三骑紧跟,在黄土道扬起一片灰尘。
黄尘滚滚中,四匹快马在不到一盏茶的时光里,便来到了这个位于灵岩山下的小市镇外不远之处。
此刻已是申、酉之际。
夕阳西斜,远处已可看到袅袅的炊烟,在天际飘动、散去。
龙云飞骑在马,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
因为,在江南水乡,最普通的交通工具便是船只,一般人多半坐船,只有少数人才能坐车,至于骑马的人则更是少之又少。
龙云飞虽是头一回骑马,不过他的武功已然绝世至强。
加这马匹驯良,所以很轻松的跨在马,迎风奔驰,只觉万分惬意。
直到远远看到小镇,他才一勒缰绳,缓下来速度。
他指着右边远处的高山,跟赶来的齐冰儿说:
“齐姑娘,那便是灵岩山,山里有很高大的树木,还有一个很深的石洞,那里……”
一提起石洞,他立刻想起四个师父的遗骸就葬在那里面,于是话声赶忙一顿,立刻转口道:
“那里是我练功的地方。”
心中差点将自己骂个要死,得意忘形,得意忘形了些!
差点说了不该说的话出来!
接着,他又指着山脚下,被一片苍郁树林掩盖中,犹露出的一角红墙绿瓦,道:
“那是白云观,观里的主持清风老道士常找我去下围棋!你猜猜看,到底谁蠃?”
齐冰儿见到他脸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神情,欢愉中犹有留恋,晓得他在为离开师父而难过。
望着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孔,望着那朴实中带有天真的神色,她的心弦莫名地跳动了一下,暗思道:
这条蛰伏在山野浅水里的神龙,如今被我无意中引到了广阔的江湖,不晓得要掀起何等狂涛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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