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羽林骑军营外。
周帆四人满脸阴沉的看着里面的场景。
“这就是羽林骑?”周帆冷笑一声,言语中充满了不屑。
只见诺达个军营之中,此刻到处都是一片喧嚣。将士的大声喧哗,加上马匹的嘶鸣声,弄得这军营是一团乱。
羽林骑作为大汉为数不多的骑兵,这马匹倒是不错,清一色那都是战马级别的。身上的衣甲,手中的长枪,那也都是最精锐的装备。
然而拥有这么好装备的将士们,却一个个的全都是垃圾。
直接那些个将士们,三三俩俩的坐在地上,大声的调侃着,手中的兵器肆意的丢在了一旁,有几个甚至连身上的衣甲都没穿戴整齐,吊儿郎当的,丝毫没有半分当兵的样子。
“哎!”荀攸长长的谈了一口气,没有说话。也不知道他这是在为大汉的命运叹气了,还是再为周帆接收了这么一批兵痞而叹气。
周帆当先大步的走了进去,顿时所有人的目标便全都集中到了这里,毕竟周帆一行四人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尤其是典韦身后跟着的猛虎坐骑。不过他们倒是没有像外面那些人一样惊慌,反而是有些好奇的看着这里。
“我乃羽林骑骑都尉周帆,现在给你们一盏茶的时间,所有人给我集合,所有晚到迟到的人,军法处置!”周帆大喊道。
顿时所有将士们心中具是一惊。他们早就知道了上面新调来了一个都尉,但是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来人居然会是一个这么年轻的少年,多多少少有些意外。
下一刻,所有人全都动了起来,毕竟他们的头头都发话了,这命令总归还是要听的。当即所有人便慢慢悠悠的开始集合了起来,那一股懒散的样子,看的周帆是直皱眉。
他可以看得出这两千人,就身体素质而言,那绝对是精锐中的精锐,否则也没办法成为羽林骑中的一员,共拥有这么好的装备了。
不过在军纪方面,他们就是垃圾中的垃圾,自己一声令下,他们居然还是这德行,无法做到令行即止,一旦上了战场,那绝对会出烦,总得一句话,这么一批兵,不好带,但若是能够用好,绝对是一批不错的兵。
两盏茶时间过后,整个校场都站满了人,每个人脸上多多少少的带着几分轻蔑,在他们眼中,周帆不过就是个少年罢了,有什么资格来命令他们。
至于周帆所说的军法处置,那更是玩笑了,他们这些人才不怕呢,法不责众,有本事他把在场所有人都拉去处置,到时候看他还能使唤谁。
“你们之中,谁官职最高,给我站出来!”周帆大喝道。
当即就有着一个七尺半左右的大汉站了出来,精神抖擞的说道:“启禀大人,卑职方德,乃是军中司马!”
顿时周帆就是眼前一亮,暗道这群人之中,总算是还有一个像样的。他也记得这人,是刚才集合的时候,最快到了。不过很可惜,为了立威,也只能委屈一下这方德了。
“我刚才说过什么,你给我重复一遍!”周帆冷声问道。
“这”顿时那方德便尴尬了起来,有些不敢直视那周帆的目光,最终还是小声的说道:“大人说,盏茶时间之内集合,否则军法处置!”
“否则什么,大声点,我听不到!”
“否则军法处置!”方德直接吼了出来。
哼哼!周帆一声冷哼,说道:“很好,既然你听到了就好,那么我就罚你重大五十军杖,你可服气!”
顿时那方德心中就是一凛,他也没想到这周帆居然是来真的,心中未免有那么点不甘心。
然而还不等他说话,后面就有着一个汉子站了出来,大吼道:“这不公平,方司马刚才是最快到的,没有迟到,凭什么罚他。要罚就罚我好了!”
“不错,要罚就罚我好了,我刚刚慢了半盏茶的时间才到的。”又是一个汉子占了出来。
“还有我还有我”有了那两个汉子地位带头,顿时人群鼎沸了起来。
周帆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这方德,他没想到这方德在军中居然那么深得人心,有那么多人为他求情,想来这方德平时也是一个不错的将领,否则也不可能做到这步了。
同时他也诧异的看了一眼这群兵痞们,不管怎么说,光是这份血性,这份义气,那就值得一用。
“给我安静!”周帆大吼道,顿时所有人便全都安静了下来,怒目的瞪着周帆。
“你们两个,出来,报上名字,军职!”周帆看了一眼刚才跳出来的两汉子,呵斥道。
“卑职王力,屯长。”
“卑职秦古,伍长。”
“很好!”周帆满意的点点头,问道:“你们是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不罚你们俩,反而去罚他!”
两人愣了愣,同时喊道:“不知!”
周帆一声冷哼,喝道:“你二人不听军令,他这个军司马有着大部分的责任,治军不严,所以我罚他!”
顿时两人心中一个激灵,羞愧不已,按照周帆的说法,那可是自己这些人才害的那方德受罚了。
“你可服气!”周帆转过头,看了一眼那方德。
方德深吸一口气,低着头,抱拳说道:“卑职知罪,还请大人治罪!”
“大人,我”王力和秦古两人见状,就想要开口说话。
“等一下!”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周帆却挥手打断了他们两人,眉头一皱,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在场的两千羽林军们,问道:“还有一个军司马哪去了?”
按照这时候大汉的编制。五人为伍,设伍长。二伍为什,设什长。数什为队,设队率。数对为屯,设屯长。数屯为曲,设曲侯。数曲为部,设军司马,一千人左右。
而周帆这只羽林军编制是两千人,理应有两个军司马才是,但是如今却只有方德一个人站了出来,另外一个去哪了。
“这”这下就连那方德也有些哑然了,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好,只是有些无奈的转过头,看了一眼身后不远处的一顶营帐。
“是谁在叫老子!”没过多久,那顶营帐中,便走出来了一个人,看的周帆不住的皱眉。
只见此人三十出头的样子,邋里邋遢的,上身一衣衫大敞,手中居然还提着一坛酒,时不时的往嘴里灌两口,浑身酒气冲天的,摇摇晃晃的向着周帆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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