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白父白母互相看了一眼。
面对白沢辰的目光,他们真的无话可说呀,因为他们就是故意的。
“怎么?难不成你的事情还让我们帮你摆平。”
既然让他们帮他摆平的话,那好呀,他们让他和张籽夏分手,然后跟那女的结婚,看他应不应。
“你,你简直就是无理取闹。”拜托,这种事情就放在心里不要说出来好不,即使要说的话也不要当着他的面说呀,就算当着他的面说声音能不能小一点呀?
你这话一说出来,全世界都知道了好不。
还想让他和阿籽分手,就为了娶那个女人,信不信,他直接跟他们拼命呀,这种事情想都不要想了,再见吧。
“行了行了,阿辰,你先回你自己房间休息会吧。”
现在正在谈正事呢,这母子两,话还没说上几句就不知道吵了多少次了。
白沢辰看着白父点了点头,然后起身上楼回房去了,至于白母心情怎么样,那就和他无关了呀。
“我还没说完呢,你这臭小子走什么走啊。”白母站起来,打算去追白沢辰,不过半路被白父给拉住了。
“我说你闹腾了这么久应该也够了吧。”白父瞪了白母一眼,虽然说,白沢辰这样子说话确实不是很好,可是,其中哪一次不是白母自己挑起来的呀。
“我我我……这事怎么都怪到我身上来了啊。”白母指着自己冲白父说道。
她有什么错,错的明明就是白沢辰好不好?
“你明明就知道他喜欢的是张籽夏,你干嘛每次都要在他面前说籽夏的不好。”
爱屋及乌不知道吗?你这样子说人家喜欢的人,他不跟你急眼,还就不信了。
“难道我还要跟他说张籽夏的好话不成,要我看呀,那个张籽夏就是一个小妖精,专门来勾搭阿辰的。”一提起张籽夏,白母的语气都变了。
“你以前对她不是挺好的吗?”白父就看不懂了,上次她来家里,还是对她和和气气的,怎么几年不见,对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
难道,女人都是善变的动物吗?
“那是以前,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说着说着,白母就叹了一口气“当年要不是她的话,阿辰也不会病这么久。”
若不是碰到了徐宕,也许,白沢辰就抢救不回来了,也许,她就失去了一个儿子,这一切都怪那个张籽夏,若不是她的话,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我说你,实在是……”
白父看着白母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还以为是什么原因呢,原来是这样啊,不过这件事情和张籽夏有什么关系呀,要说有关系的话,张籽夏也是受害人啊。
“这事情和那丫头没什么关系,你这,简直就是在无理取闹啊。”
看着白母摇了摇头,年纪大了,脑子也糊涂了不成,说的都是一些什么话啊。
“什么没关系,要不是她的话,阿辰也不会遇上那个疯女人。”
那个人,还不是看见他们两在一起了,所以才发疯了啊,所以才会……
“你,我不跟你说了,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吧。”
可以理解她,这样子做是因为担心白沢辰,可是,这也不是她为难张籽夏的理由啊。
“我只能告诉你一句话,早日想清楚吧,不要等到有一天,你儿子恨你了,你才后悔。”
他儿子的性格,他知道,认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
他喜欢张籽夏,想和她在一起,那么不管怎么样,就一定会娶她的,要不然的话,他干嘛要把他叫回来,讨论那个未婚妻的事情啊。
至于他母亲嘛,想必是念在这是他的母亲,所以不敢跟她闹的太狠,不过,如果她还是这样子对张籽夏的话,估计有一天,他们的这个儿子真的会跑走,再也不回来了吧。
“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恨她,怎么做儿子的还敢恨起母亲来了,不成。
白父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拍了拍白母的肩膀就走了。
白母疑惑地看着站在一旁当雕像的白沢希“你给我说说,你爸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全部都是我的错了。”
白母指了指自己。一脸懵逼,她这样子做还不是为了白沢辰好,怎么到头来反而他们一个个都怪起她来了,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啊。
“妈,也许爸说的是对的。”其实他不想说的啊,可是白母一直看着他,他要是不说的话似乎不是很好吧。
“哎呀,那个妈,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忘掉不好嘛,非得要缠着那件事情不放干什么呀。”虽然他也曾和白母一样,对张籽夏有意见,总以为是她害了他哥哥。
可是,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他也算是看清楚了,他哥离不开张籽夏,张籽夏也离不开他哥,如果让他们不在一起的话,那才是真的害了他们啊。
“你,我跟你们没有什么好说的。”
成吧,看来现在只能等着白母自己想清楚了,不然的话,谁也帮不了她。
“好吧好吧,我不说了,那个,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啊。”现在这种氛围不适合待下去,他还是先走为上吧。
白母一直低着头,仔细思考着,难道,真的是她做错了嘛,可是……
这一晚睡的不是很好,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烦死了,怎么好好的就蹦出了一个未婚妻呀,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娃娃亲,好想穿越到他没出生的时刻,他一定要砸烂他们的头。
昨天阿籽打电话过来,问他出了什么事情,他都不敢说些什么,难不成要跟她说“你有了情敌,我有了一个未婚妻呀。”
这,开什么玩笑呀。
头疼,为什么这么狗血的事情,都会发生在他身上啊。
“扣扣扣……”一大早的,哪个王八蛋来敲门啊。
“哥,那女的来了。”
还真的是来了个王八蛋呀,而且还是个女王八蛋呀,他现在就想一巴掌拍死她,不知道可不可以,他会不会坐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