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很有道理吧。
钱朵朵也不是别扭之人,当下就确认了和展傲竹的恋爱关系。
“行,就这么成交了,我们便处对象吧!”钱朵朵拍桌站起,仿佛定下了什么买卖。
“这,处对象是何意?”
展傲竹不懂就问。
“就是谈恋爱!”
钱朵朵嘻嘻笑,拍拍他的肩膀,感觉还不错,这展傲竹一看就是个她拿得住的男人,此时不抓住,煮熟的鸭子飞了可不好。
“那就请钱姑娘多多指教了!”展傲竹微笑,春风满面。
可算套路到自家娘子,此仗打得也是不容易啊!
钱朵朵搓搓手,心里也高兴,自己事业正搞得风生水起,家里又有个温柔持家、武艺厨艺双馨的美男子,真是有夫如此,妇复何求啊!
回头和爹说一声,让那些媒婆别上门了,省得浪费家里茶水,累得家里丫鬟还要经常拖地打扫!
人逢喜事精神爽,钱朵朵一开心,又回自个院子里,拿着棍子虎虎生风打了一通。
福儿看到她的变化,大为吃惊,吓得手里的瓜子掉了一地。
“小姐,你”
“威风吧,今时不同往日啦!”钱朵朵擦擦汗,得意道:“现在谁敢欺负我,我一棍子打得他找不到方向。”
这时,小厮来报:“小姐,敖公子过来了。”
敖书涵?他不是在别院读书吗?
“让他进来。”
敖书涵在钱家吃得好,整个人看起来胖了一些,面色也不再憔悴不堪,变得更加清秀俊郎起来。
“钱小姐,听闻你前阵子伤愈回来,一直没来探望,望钱小姐见谅!”
“没事,也没什么大事。”
钱朵朵看他似乎有话说,便问:“你有事直说吧!”
敖书涵眼神颇为不舍道:“在下是来辞行的。”
“你要走了?不考科举了?”钱朵朵惊讶,“难道是我家有人为难你了吗?”
“不不不,钱家每个人都对我很好,是因为在下有个叔父,前阵子刚调到长安城来做官,我爹来信,让我去他家读书,我这才来辞行,叨扰贵府那么久,日后待我取得功名,一定报答钱姑娘。”
“哦?这样啊,也好,只是王姑娘那里,你可和她说了?”
敖书涵眼神黯了黯:“王姑娘那里她一直不愿意和在下见面,也不知如何说。”
“那我去帮你说吧,你们若彼此有意,可别因为旁的原因错过了彼此,此事就交给我吧。”
钱朵朵拍拍胸膛,自己以前经常做街坊思想工作,还是做得不错的。
“那就多谢姑娘了。”
敖书涵苦涩道。
他此刻心情颇为复杂。
一来和王姑娘之间的婚约不能背弃,二来,他近来才发觉,自己竟然对钱姑娘有了非分之想,这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自己一介贫寒书生,又有婚约在身,如何配得上机智勇敢、家大业大的钱姑娘!
此次离开钱家,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到钱姑娘了。
钱朵朵见他离开,也颇为感叹,这书生看起来重情重义,不知王芳月什么心思。
看来要去八卦八卦。
她去别院里找王芳月,王芳月正在对着井口发呆。
莫不是又要跳井?
赶忙过去拉住她:“王姑娘,你这是又要寻短见?”
王芳月见钱朵朵来,回过神来,又见她以为自己要跳井,凄苦一笑:“经历过那么多事,我怎么会轻易寻死?”
“那就好,不过,你为何不见敖公子呢?”
“我已非完壁之身,不见也罢。”
“可敖公子并不在意啊。”
“敖公子仁厚,可我过不去自己心里那一关。再说了,此时对他而言,认真读书,准备科举考试,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怎么可以因为我这个无关紧要的人浪费了时间呢?”她自卑自贱道。
“王姑娘,你所遭遇的一切,并不是你的错,而是那些坏人实在可恶,他们才是罪魁祸首,你千万不要怪自己!”
“我就是命不好,只能怨自己。”
“那你今后有何打算呢?”
“钱姑娘,我想求你一件事。”
“你说。”
“我想在酒庄里找个工作,好养活自己,钱姑娘可答应?”自己在这里白吃白住,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
“那也是好的,工作能让你分心,不会想东想西,我让董算账给你安排!”
钱朵朵一琢磨,觉得他们姻缘这事断了有些可惜,可王芳月自己想不通,也确实没辙。
不过,此事也不能说绝了,说不定日后有转机呢!
和董算账打了招呼,让她给王芳月安排了工作,她就回去洗澡换了衣裳,准备出门。
福儿见她又要出门,问:“小姐一整天在家里呆不住,又要去哪里?”
“去六扇门探我姥姥和铃儿。”
“不去酒楼啦?”
“正好约铃儿去!”钱朵朵嘿嘿笑,“让铃儿也尝尝咱家的酒和菜!”
一别三个月,姥姥和风铃儿一定还担心着自己。
坐了马车前往六扇门,钱朵朵还未进门,就听院子里有喧闹声和打斗声。
难道闹贼了?
钱朵朵赶紧跑进去,却差点被迎面而来一颗石头砸中,她赶紧躲开。
正松了口气,又有一颗苹果砸过来,她赶紧逃到边上,定睛一看,原来是风铃儿正在和余万里打架。
风铃儿用鞭子抽起旁边的东西,朝余万里打去,可余万里只是轻松躲开,面色冷漠如冰!
“余万里!你今天不答应我,我就打到你答应为止!”风铃儿刁蛮任性道。
余万里冷淡睇她一眼:“你打不过我。”
“你!”见他瞧不起自己,风铃儿又恼羞成怒,鞭子急急抽向他。
余万里单手接过鞭子,用力一扯,风铃儿就被带走了,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
钱朵朵本来看打架看得津津有味,见风铃儿摔倒,赶紧过去扶她,顺便发挥大姐风范劝架:“怎么还打架了?都是自家人,有什么过不去的!”
风铃儿一听她声音,又惊又喜:“大表姐你回来了?身体好了吗?”
钱朵朵点头:“完全好了,倒是你,又在耍脾气?”
“谁说我耍脾气了?”
风铃儿不服。
“那你为什么打余师叔呢?”明眼人一看,就是她在无理取闹嘛,余万里根本不想和她比划。
风铃儿嘟囔:“我就是想和他成亲,他不答应,我就只能打到他答应!这还是方师伯教我的,她以前就是打到佟师叔答应娶她的!”
“啊?这话你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