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我能不能问一下,咱们拿到的究竟是什么情报?”
风之国靠近火之国的边境地带,乌云密布的天空令人觉得很是压抑,藏身于此的旗木星诩一边把忍具包里的装备拿出来摆放在地面上,一边颇为郁闷的问了一句。
距离被砂隐村忍者发现踪迹到如今,已经过去整整半个月了,原本在她的设想中,早在一个星期之前,她们就应该是已经带着情报从风之国全身而退,回到木叶的营地了。
可结果呢?这都过去半个月了,别说回到木叶营地,就连风之国都还没能走出去啊。
至于出现这个情况的具体原因,自然是因为那些疯狂搜捕她们的砂隐村忍者了。
自从那天在砂隐村忍者的围殴中逃命,这半个月以来,追杀她们的砂隐村忍者就没断过,这种追杀力度,旗木星诩现在甚至都有点怀疑她们拿到的情报里是不是记录了什么不能公之于众的大秘密。
比如千代婆婆的私人泳装照片?或者海老藏与砂隐村年轻忍者不得不说的故事?
要不然砂隐村怎么会派出那么多忍者来搜捕追杀她们?
没错,肯定是这样,砂隐村肯定是为了自己的清白名声,所以才会准备杀人灭口的。
就在旗木星诩想入非非的时候,幽丸也是开口回答了她的问题。
“我也不清楚,我只是负责来把古力三先生收集到的情报带回去,至于情报的内容具体是什么,这我就不清楚了!”
收集情报的人是古力三,情报带回去之后是要交给纲手的,他们不过就是个负责把记录情报的卷轴送回己方营地的工具人罢了,卷轴内的具体内容他上哪儿知道去。
“古力三先生,请问你方便和我们稍微透露一下卷轴中的具体内容吗?你放心,我也不会追问太多……”
旗木星诩搓着双手看向了古力三,双眼中燃烧着一种名为八卦的火焰。
“那些机密的事情你就不用说了,我就想知道,砂隐村那个千代长老穿上泳装之后的样子究竟怎么样?还有她弟弟海老藏,究竟是利用手中的权力逼迫了那些砂隐村的年轻忍者委身于他?”
“哈?你在说什么啊?”
本来还准备义正言辞的告诉旗木星诩,情报内容不可以随便乱问的古力三在听完了旗木星诩说的话之后,却是整个人都懵住了。
“什么千代长老穿泳装?还有海老藏利用权力逼迫年轻砂隐村忍者委身于他的事情,你到底是从哪儿听来的谣言?”
“什么叫谣言啊?我这明明就是有理有据的推测……”
旗木星诩很是不满地冷哼一声,而后煞有其事的给几人分析起来。
“你们仔细想一下,如果我们拿到的卷轴上记录的情报不重要,对方怎么可能派出这么多人来追杀我们?而古力三先生混在砂隐村的时候,身份只是个普通村民,过于机密的情报他肯定是接触不到的,而不是太过机密的情报,对方肯定不会如此认真的和我们大动干戈……”
“所以说,排除掉种种不可能的情况之后,我认为,事情的真相就只有一个了,那就是,古力三先生的卷轴里肯定记载着关于砂隐村高层那不能公布的丑事,所以对方才会以权谋私,派出了大量的忍者来追杀我们,想要杀人灭口……”
在这一瞬间,旗木星诩感觉自己的脸上仿佛凭空出现了一副眼镜,脑海中的逻辑从未如此的清晰。
古力三:“……”
为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写的卷轴上还有这些东西呢?
“星诩,我觉得吧,如果有一天你不想做忍者了,完全可以改行去当一名小说家,到时候肯定会成为一位大文豪的!”
幽丸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随后说道:“其实,根据我的推测,砂隐村之所以会如此大动干戈,其原因应该是和星诩有关……”
“和我有关?怎么可能?”
旗木星诩摇了摇头,对于幽丸的猜测觉得很是荒诞。
“我承认,我老爸和砂隐村之间是有过那么一点点的不愉快,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而且他们应该不知道我的身份,不可能做出父债女偿的事情,我自己也没什么地方得罪过他们,对方这大动干戈的追杀怎么可能是冲着我来的呢?”
这怎么想都让人觉得不科学吧?!
“砂隐村冲着你来的原因和仇恨无关,他们之所以派出这么多人追杀我们,我觉得应该是因为那天你在战斗中所使用出来的那种时空间忍术!”
幽丸若有所思的说道。
“尽可能将敌对势力的天才抹杀在摇篮之中,这是每一个忍村都会去做的事情,而对于现在正在和木叶开战的砂隐村而言,你这个会使用时空间忍术的人无疑是个在未来有可能让砂隐村出现巨大损失的天才,毕竟……”
时空间忍术这种东西,但凡有点儿见识的人都知道有多难缠!
后面的话,幽丸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几人也都明白他的意思。
“所以,为了砂隐村的未来,他们肯定会选择趁着你还没有成长起来的时候,将你给杀死……”
忍界可不是什么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和平世界,砂隐村也不是什么非要培养对手来伤害自己的睿智反派,放任敌对势力的天才肆意成长,然后让对方来祸害自己人,这事儿他们可做不出来,或者说五大忍村都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幽丸的话让几人恍然大悟,砂隐村的这个操作其实也挺好理解的,换成他们是砂隐村高层,也肯定是不会愿意让敌对的木叶出现一个会用时空间忍术的威胁。
只不过,理解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受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哎,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然后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吗?”
旗木星诩很是忧伤的叹了口气,果然啊,有时候一个人太过优秀,也是一种罪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