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岳明白,只要天下学子有书可读,用不了几年,就会出现一茬又一茬的读书人。
只要有个领头人,顶住世家的压力,大力倡导有条件的家庭都送孩子上学堂。
学成之后,或是入朝为官,为朝廷效力。或是做一个儒商,抵抗世家商业的垄断。或是当个夫子,也可延续大唐文化的传承。
恐怕用不了几年,如果世家还想垄断商业,左右朝政,阻碍文化事业的发展,就没那么容易了。
“陛下!我大唐人才千千万,只要我们能提出倡导,让百姓能以读书为荣,用不了多久,世家大簇会永远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为了给陛下分忧,抵挡世家的脚步,鼓励寒门学子,近日我做了一首劝学诗,请陛下过目。”
苏岳从袖中拿出了一张写满诗的纸张,献给李世民!
李世民打开纸张,上面写着一首七言诗。
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安房不用架高堂,书中自有黄金屋。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男儿若遂平生志,六经勤向窗前读。
李世民读完诗就激动了,这是一首千古绝唱的劝学诗,尤其是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太经典了!
不悔贤侄不愧是大家,写的诗赋都是千古绝唱,精妙绝伦。
若真将这首诗歌放出去,相信寒门的书生都会疯狂吧!简直就是为他们量身定做的一样。
“不悔贤侄的这首诗太好了,写到了读书人的心坎里,此诗,或许真的可以成为千古绝唱!朕就没有见过如此好的劝学诗。”
“贤侄真乃大才也!”
苏岳谦虚地笑了笑说道,“多谢陛下夸赞,都是托了您的福,才会有此诗诞生!应该也有陛下的功劳。”
“哈哈哈!不悔贤侄就是谦虚,你能有如此才能,朕替你高兴,也为大唐的百姓高兴!希望你能继续,为我大唐多增添些风采。”
抄袭狗还在沾沾自喜,这也算是穿越带来的福利吧。
“陛下放心,臣定当不负所望,将这劝学说,流传出去,让更多的寒门学子能奋发图强,不负陛下一片期盼之心。”
“今日还有一事,需要和陛下商量。”
“孤儿院的孩子们都是可怜人,虽然暂时能在孤儿院遮风避雨,可是成年之后或许还得流浪街头!”
“陛下!现在建立孤儿院学堂的时机已经成熟了,有了纸张就解决了最主要的问题,希望陛下能支持我们创办新学学堂。”
李世民微微一愣,他也是昨天听丽质说过,苏岳准备开办新学学堂。
李世民犹豫了一下说道,“创办新学学堂当然是好事,朕也非常支持。”
“只是世家…………”
“陛下放心,世家不敢胡来的,就算他们来捣乱,我也不怕。”
“我们只要不扩大规模,悄悄的发展,我想用不了几年,朝廷就不会缺治理天下的人才。”
苏岳想用事实告诉李世民,只有寒门书生多了,硬杠世家才有底气。
而新学学堂就是关键,苏岳有信心可以培养出效忠朝廷,百姓的人才。
李世民也不在犹豫。
“我可以支持你们办新学学堂,学堂的一切事物都由你们决策,朝廷暂时不参与,不悔贤侄你觉得如何?”
这样就暂时避免了朝廷和世家大簇的矛盾彻底激发!给李世民一点准备时间。
“陛下!臣遵命。”
李世民站了起来,拍着苏岳的肩膀宽慰道,“新学学堂建立起来,我们就成功了一半,贤侄身上的担子也该加一加了。”
李世民笑的有些意味深长!
苏岳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不知道李二陛下指的是什么,心想着我很忙的好吧?
脑力劳动永远比体力脑洞辛苦,心累啊!
心累?
苏岳找的这个理由很勉强!
“贤侄今日陪我一起用膳可好?”
苏岳赶紧表态,表情丰富,激动的应道,“多谢陛下!”
不一会儿,几个侍女端着几碟子小菜,几碗小米粥(没脱皮的青米)放在长桌上。
李世民坐在最上首,李丽质和苏岳一左一右坐在两边。
苏岳以为皇帝吃的起码是山珍海味吧,可上的小咸菜和粥是什么鬼?
李二不厚道呀!
心里吐槽的厉害,表情也是性趣缺缺,这一切李世民都看在眼里!
“不悔贤侄,饭菜是否合胃口?”
李丽质正准备开吃,听到李世民的问话,抬头看向苏岳,才发现这家伙傻楞楞的看着饭食。
赶紧给苏岳使眼色,他才反应过来,赶紧站起来弯腰给李世民回复道,
“不知陛下竟然如此节俭,一时疏漏,还望陛下海涵!”苏岳也是实话实说。
李世民表情暗淡,放下碗筷叹息了一声说道,“唉,如今大唐边疆烽烟四起,我边疆将士缺吃少穿,就连军饷也是拖欠了三月之久。”
“国内又发生了蝗灾,除了长安灾情没有蔓延之外,洛阳等地都不同程度粮食减产,百姓也过得苦啊!”
“朝廷没钱,皇家也穷啊!若不是不悔贤侄给丽质分了些股份,估计我连咸菜也吃不起了!”
李世民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去!
有这么夸张吗?
不会又是坑吧?苏岳一瞬间冒出了好几个念头。
“陛下,都是臣的错,早知道陛下过得如此艰难,做臣子的也应该孝敬陛下!”
“要不先让公主殿下将生意的分红全取走,给边关的将士们舔件衣裳也好,送些吃的也罢,他们真的是我大唐的功臣。”
李世民没想到他的不悔贤侄这么大气,视钱财如粪土,好吧,朕确实缺钱,要不就算借的吧!
“不知你们的分红有几何?不悔贤侄真是有心了。”
“回禀陛下,这个臣真不知道,要不问问丽质?”
李世民也是无奈!转头看向丽质。
“父皇,火锅店和天下第一纸都是日进斗金,总共有现银三万多贯,抛出国公家里的两成,将近两万五千贯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