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成和巫素素作了村的男女一把手,你还甭说;这两个狗男女还真有点能耐。
村一条路是土路,一到下雨的天气简直就是烂泥洼。
巫素素对张家虫道:“你现在是村的一把手,要给大家伙干点好事情;百姓才不会骂你使个二百五,凭一张乖乖嘴巴结领导往爬!”
张家虫嘻嘻笑着:“村的一把手算个毛,老子还想往干哩;要是能赶到乡、县、市、省去那才是领导!”
巫素素想了想直言不讳道:“万丈高楼平地起知道不,你想往干就得从最基层干起;现在有了这个平台不利用才是傻逼!”
张家虫被巫素素的话语打动了,说了声:“二妹子想不想做官?”
巫素素哈哈笑道:“虫哥说啥哩吗?我们不都做了官嘛!你是村长,我是村委女主任!”
张家虫在巫素素鼻子刮了一下:“二妹真傻,村的哪能叫官?乡、镇以的领导那才叫官!”
巫素素在张家虫鼻子挂了一手指头道:“那还不去給村跑资金修那条泥路!”
张家虫寻思修路是晋升的台阶,便和巫素素一起去省、市、县要资金。
你还甭说,张家虫将自己的“乖乖嘴”发挥得淋漓尽致;巫素素又在一旁旁敲侧击,资金还真让他給要回来了。
那条一下雨就成烂泥潭的土路旧貌换新颜,村人竟然将这条路命名为“家素路”;意思是张家虫和巫素素两人从面要来资金給修好的。
天随人意,不久,张家虫和巫素素便双双升迁了。
张家虫做了镇政府的宣传干事,巫素素做了劳动保障所所长,都成了吃皇粮的角儿。
秦镇对张家虫和巫素素颇有微词,认为两个狗男女人品低下,不择手段地达到目的,是人们横眉冷对的龌龊之辈;可两人修路是为百姓功不可灭。
秦镇又遇到的一件棘手事情,让他对巫素素的看法彻底改变。
秦镇16岁那年,在羊角拐搞火补的爹爹秦大作遭遇车祸,肋骨、胯骨断了几节。
肇事司机逃逸了,秦镇将父亲送进医院,没出一个月,住院费就花了一河滩。
秦镇的母亲被毒蜘蛛咬死后,哥哥和他们分了家,秦镇和爹爹相依为命,再也拿不出治疗的费用,医院停止给秦大作治疗,可秦大作双腿还没恢复功能,这样下去不是残废,也就加入等死队伍之列。
秦镇哭求医生高抬贵手,继续给他父亲治疗。
医生摊摊手说这是规定,他们也没办法,想要继续治疗,就得赶快筹钱。
医生最后提醒秦镇,现在国家在农村实行合作医疗,你为什么不去乡镇政府看看。
得到这一消息,秦镇赶了个大早来到羊角拐的镇政府服务大厅。
豪华的服务大厅内门可罗雀,秦镇走到挂有“农村合作医疗办理处”的牌子下面,那里有女孩正在兴致勃勃地嗑瓜子。
女孩比秦镇大不了多少,秦镇很有礼貌地问了三声,女孩理也不理。
秦镇提高嗓音:“同志,请问这里是办理合作医疗吗?”
女孩子突然甩过一句话:“吵什么吵?没见人家正忙着吗?”
秦镇哦了一声:“正忙着?正忙着嗑瓜子呀?咋就这作风?”
“这作风咋啦?”女孩暴跳如雷:“嫌老娘这作风问老娘干吗?滚……”女孩余怒未消。
秦镇不依了,年轻的脸腾起怒火,狠狠瞪着女孩道:“你个小骚x,是谁的老娘……”
女孩叫马路,是羊角拐镇长马职权的小姐。
马职权是个不入品的芝麻官,但权利大极了,将老婆,儿子、姑娘全塞进吃皇粮的政府机关,政府机关对马职权来说,简直就是他家的后院。
马职权养尊处优的贵族意识从小就贯穿给马路,马路总觉自己高人一等,不能和小市民厮混一起,时时处处耍刁使横。
秦镇一个农村来的毛头小子竟敢骂马路小骚x。马路气得满脸乌青,抓住桌面的铁质文具盒照面门向秦镇砸来。
秦镇脑袋一躲,文具盒从耳畔擦过,秦镇忍无可忍,跳进里面,扬起手掌,给马路两巴掌。
这两巴掌扇得咯叭响,马路哪里承受得了,鬼哭狼嚎似地嚎叫着,坐在地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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