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的舒炳文,直接瞪了一眼墨清越,她完全不晓得自己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担心的是什么,几乎都不在一个点上,“你的小脑袋瓜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墨清越也是一脸懵,自己救了人你不表扬也就算了,还瞪了自己好几眼,莫名其妙的说了什么,现在还说自己不知道想什么,不就是想那个人怎么样了呗?
“殿下,不如去外面的亭子里坐坐,奴才给二位沏壶茶,毕竟人多,殿下也不好明说,墨小姐也不懂。”徐德福很担心舒炳文一生气,直接就在这里和墨清越吵起来。
两人告了礼,两个人走到御花园的亭子里,舒炳文直接撒开了墨清越的手,直接坐了下来。
“你又耍什么脾气呀。”
“你说孤耍脾气?”
“难道不是吗?你也不看看你的脸色多差,是个人都瞧见你黑脸了。”墨清越自然也是不留情面的说着,也一屁股坐在他的对面,“有话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我听不懂。”
“你也不想想你是什么身份,即使有人怎么了,也轮不到你上手,何必去做一个下人做的事情。”舒炳文也算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她是未来的太子妃,即使真的有人倒在他的面前,也应该镇定。
“这个和身份有什么关系啊,有人生病了,我能帮的为什么不帮,就冷眼看着吗?你不觉得你太冷血了吗?”墨清越被舒炳文的论调完全惊讶了,见死不救还么有理了?
“会有太医和医女的,轮不到你,你瞧着就行了。”
“哼,我才做不到呢,有些疾病,就是要快速应对的,你说我不会,不去作为我能理解,但是有些东西我是会的,我才不能视而不见呢。”墨清越抱着胸,看向别处。
“墨清越,你要认清自己的身份。”
“我是什么身份?无论什么身份都不可以见死不救的。”
两个人斗鸡一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似乎要把对方看穿了才甘心。
“你说孤冷血也罢,说孤见死不救也好,这些事情本来就不是我们应该做的,你刚刚趴在地上救人,知道的是好心,不知道的呢,完全没有一个闺秀该有的样子,在外人眼里就是不成体统。”舒炳文叹了口气,全程话里都没有指责的意思,却想到她刚刚趴在地上救人,便直皱眉。
“我和你的想法不一样,你说服不了我,我也说服不了你,吵来吵去完全没必要,我不会因为你的话不去做我想做的事情,你也不会因我的话去认可我,所以,没啥必要。”墨清越也不愿意再争吵,因为没必要。
“你就不能学学拿钱闺秀,安静的坐着便好了,有什么事儿终究会有人处理,你只需守着你自己的规矩”
“你既然喜欢那样的,为什么还要说喜欢我呢?我就是我,我才不要装模做样的看着那些,假装惊讶的叫呢,你那么喜欢规规矩矩的,那就找个规矩端庄的千金,何必招惹我呢。”墨清越直接打断了舒炳文话,直接站了起来,背对着舒炳文。
舒炳文直抬头,“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希望你能更好。”
“你只是妄图改变我,变成你想要的样子,最后无论发生什么,只要端看就行的玩偶,不好意思,我不是这样的,你应该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这样的,所以我也不会为了谁去改变。”
两人的话语越来越激烈,徐德福在一边,连开口劝都不敢,电光火石的,两个人都是夹枪带棒的,结果都说服不了对方,反而更着急上火。
“不如这件事情,殿下和墨小姐再好好想想,现在得不出结果,不如冷静一下?着急上火的时候,总会说些过激的话。”徐德福小心的劝慰着,这两个人自己都得罪不起。
两个人还是没说话,墨清越的脾气也犟,原本以为会瞧着舒炳文是太子,也该处处忍让,偏偏一点都不让。
“你这样犟,遇到孤愿意让着你,遇到别人如何是好。”
“这不是犟不犟的问题,我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喜好,自己的观念,我不可能因为任何一个人去改变,更何况还是一个我不认同的观点”她的坚持可能和这个时代格格不入,却认准了要做自己。
“是啊什么都不改,最后就是胡搅蛮缠。”
“我只是在说我的问题,怎么又是我胡搅蛮缠,你说的我不认可,我就不能接受,你大可找一个和你观点一致的人,呜。”
舒炳文抱着墨清越,自己的唇印在她的唇上,不喜欢听她说的让自己去找别人,明明晓得自己的心意,还是一直说出这样的话。
墨清越拼命推开舒炳文,力气不够,只好在嘴上咬一口,舒炳文痛的退后了几步,摸了一下嘴角,出血了。
“哼,每次都是这样的,我们现在要把理捋顺了,不能每次都用这个法子就接受。”墨清越还是无法忘记刚刚的事情,以前也是这样,每次说不过自己就说自己胡搅蛮缠,就亲,然后结束。
“孤不喜欢听,不喜欢听你让孤找其他人。”
“那是你自己喜欢的,喜欢那种懂规矩,知礼仪的,凡事都按照你的话去做的人,我不是,我想做我喜欢做的事情。”墨清越大声说着,伸手推开在自己面前的舒炳文,“你既然不喜欢这样的我,为什么还要靠近呢,你明知道我是什么样的。”
“孤只是希望你更好,你喜欢的,你希望的那些都和皇室格格不入,难道你以后成了太子妃,成了皇后,还要去验尸,还要去给人口对口渡气吗?”
“如果这样可以救人的话,我还是会做的。”
舒炳文忽然冷笑了起来,来回踱了好几步,“所以你在意过我的想法吗?我要瞧着自己的太子妃,自己的妻子和别人口对口?她心里想的那些事情,永远比孤重要是吗?”
“你这个就很莫名其妙,难道别人的命就不重要吗?这个和谁重不重要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