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若棠见过张明安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地就传到了左时越的耳朵里面,当了京都护卫队队长的左时越似乎格外的尽心尽力,时不时常就带着他的小队在张府附近游荡,随意扔垃圾不可以,随意打骂奴仆不可以,随意出门也不可以了。
一开始张明安还不愿意计较什么,毕竟左时越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是在清楚不过了,但是左时越变本加厉的模样属实是在张府的脸面的跳舞。
旁人都在看张府的笑话,作为张府中的外交人物。张明安被派出来解决掉这件事情,按照张家人其他人的意思,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是张明安知晓左时越不是省油的灯,这么针对他们,估计是那日在街遇见金若棠的事情被有心人传到了耳朵里面,或许就是金若棠本人告的状。
被某人无缘无故冤枉的某人正在软塌歇着,最近身子不爽利,就只能在家里面歇着,倒是累坏了她身旁的小丫鬟。
“也不用如此在意的,清影。”
清影可不听金若棠的话,她是过来人,知道第一次要是照顾不好的话,以后都会留下不好的,尤其是小姐这爱玩爱闹的身子尤其不能马虎,夫人不在小姐身边,她作为金若棠身边唯一的丫鬟,必须要尽心尽力才可以。
金若棠见清影的兴致高涨,便也不说什么去扫兴。
章则则是单纯的多,不明白清影和金若棠在说些什么,可是瞧着金若棠微微发白的脸色,也乖巧地在一旁练习,不去打扰她。
金若棠难得过了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下午,倒是叫她有些不适应了。
人一旦适应了一直动的节奏,冷不丁地停下来倒是觉得这生活悠闲也不是太好的事情,悠闲可以,只是事情未了现在悠闲未免有偷懒的嫌疑。
“张公子约我出来,是为何?”
张明安见左时越还拽起文来,心中不屑,却端得一派好派头:“前些时日,张某在街偶然遇见了慎安郡主,想起郡主册封的时候,张家繁忙,忘记送去贺礼,便在街道喜。”
左时越整暇以待,一副‘你继续编’的模样,张明安见左时越不接话,就只能继续说下去:“最近小将军针对张府,是不是有?”
张明安的话还没有说完,左时越举手打断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他身子微微前倾,嘴边带笑,眸中却笑意全无,他慢悠悠地说道:“诶,张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公报私仇?还是说我以权谋私,故意针对你们张家?你们张家又有什么是需要本小将军故意针对的事情?”
张明安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反驳左时越。
左时越冷冷一笑:“张公子与其在别人身找理由,不如在自家身找理由,不是所有人都是小肚鸡肠的,我最近在查一个案子,合欢阁为何起火,起火之后有人去里面拿走了什么?你们张家,为何打骂奴仆,被打骂的那个奴仆又犯了什么错误?”
张明安瞳孔微缩,本以为自己做事情天衣无缝,却忘记了左时越这人见多识广,怕是什么阴私的事情都见过听闻过,看来还是自己做的太干净了,还是要下狠心才行。
“既然如此,张某回去这便反思自己,只是小将军真的没有以权谋私吗?这怕是只有小将军自己知道了。”
左时越懒懒地靠在桌子边,瞧着站起来的张明安,虽然比他低了一些,却还是不敢叫人直视他的眼睛,他眼睛微微眯起,笑道:“就算老子做了,你能拿老子怎么办?”
“左时越!”
“告诉你,张明安,离金若棠远一点,别说她不愿意见到你,我也不愿意见到你,人要有自知之明,她是我的人,一辈子都是。”
“小将军,你就怕。”
“张明安,再继续说下去,你就不怕你这张嘴被撕烂吗?”他眸子一下子凌厉了起来,张明安只是瞧了一眼,百年垂眸离开。
没有过一会儿,一个穿着朴素的男子进入了包间之中,他一进入包间就拿起左时越手边的扇子扇了扇风,不大一会儿发现了不对劲。
“诶,这不是你的扇子啊,也不是阿九的扇子,这是谁的?”
“张明安的。”
何畅一听这话,立马将扇子扔到地,甚至还站起身踩了几脚,张明安来找左时越的事情,他是知晓的,只是左时越找张明安的麻烦他倒是有些看不清楚了。
“怎么?那家伙惹得金三不高兴了?”
“不是,糯糯心大,这种不入流的人怎么可能是糯糯的对手。”
何畅听着左时越一本正经地夸赞金若棠,一个敢夸,一个敢听,何畅听得多了,甚至觉得左时越说得对,金若棠这人就是一个极其神奇的女子,一般女子要是被说两句,保证这眼中的泪水就续满了。
再说两句,那眼泪就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落下来了。
可是金若棠呢?
她说两句,说不定旁人就抱头大哭了。
是挺心大的。
何畅瞥向左时越,叹息道:“也不知道心大是好事情还是不好的事情,对了,你让我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宫萤记得吗?”
“谁?”
他不雅地翻了一个白眼,他准猜到左时越不记得,就白说,不过这话说出来还能膈应膈应左时越,何乐不为呢?
他笑嘻嘻地说道:“就是好久之前,皇帝要给你纳妾,纳的就是那姑娘,宫家宫萤。”
左时越面色倒是没有变化,只是那嫌弃的表情倒是叫何畅乐了好半天:“哈哈哈,就是,就是,小时候你饭里面有苍蝇,你就是这个表情,真是好久没有见到了。”
笑完之后,何畅这才开始说正事:“宫萤是宫家的嫡女,但是她家还有两个庶女,一个叫做宫喜,一个叫做宫灵。”
“宫灵便是阿九府中的那一位。”
何畅说道这里观察了一下左时越的面色,发现毫无变化,他移开目光轻轻一笑:“阿九这一次诓骗了金三的事情,你是知晓的吧,由得他们两个人胡闹?”
“糯糯知晓。”
何畅轻敲桌面:“当初阿九将这两个女子一同带回去的时候,我便好奇,这有什么用,原来一个成了网,一个成了饵。”
“宫喜从金府出去之后,入了太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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