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82章(1 / 1)三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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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杞川起初听到这个消息,震惊多过于喜悦,他在金若棠的身上吃过太过亏了,而且之前左时越那护犊子的模样实在是叫他不能将他们两个人自相残杀的消息联系到一起。

可等他亲眼看见了金若棠憔悴的模样,他信了一半。

“慎安郡主,你可想好了?你的计划很幼稚,不是万无一失,甚至我们也曾经想过这个计划,可是左时越武功高强。”

金若棠闻言冷笑:“你以为我为何这样?为情所伤?伤到了身子?你觉得我是坐以待毙的人?他负了我,我必然叫他付出代价,他不杀我,是因为我还有用,他觉得甜言蜜语对天底下的女孩子都是管用的。”

风杞川从中抓到了重点,他眼睛微微眯起:“你是说,左时越被你给打伤了?”

“我尽全力,他五分力,我受五分伤,他得十倍痛。”

风杞川轻敲桌面,这对于他们来说的确是一个很好的机会,用乌蒙的名义杀掉左时越,然后左家也会尽心尽力地作战而不会怀疑到他们,而且此战过后,左家元气大伤,不仅仅没有了传承之人,还会失去大批的追随心腹。

这是一个一石二鸟的好计策。

金若棠看着风杞川那眼眸低垂的模样,便知道他是动心了,这样的人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有利于他自己的计划。正是如此,金若棠选择了风杞川,京都中人心复杂,倒不如风杞川来的直白。

而且三个月后的临城之约,还需要风杞川的推波助澜。

风杞川敛去眼中情绪,轻轻一笑:“慎安郡主真是好想法,好计策,左时越错失你,是他最大的损失,欢迎你来到我们的阵营。”

金若棠面对风杞川的示好没有表现出来太大的欲望,她低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风杞川也不显得尴尬,反正他在金若棠身上已经吃过太多尴尬了,现在早就习以为常。

若是金若棠表现出欣喜的模样,他才觉得可疑。

说到底,金若棠不过是一个尚未及笄的小孩子,之前所依仗的不过就是左时越的喜爱,如今左时越的计划被金若棠识破,他失去了小丫头的真心,小丫头发起疯来也真是骇人呢。

良久,金若棠才抬起头来:“只要六殿下不像是左时越这样负我,我还是可以配合六殿下玩一玩的。”

玩儿?

风杞川心里不屑,面上却不显,笑道:“这是自然,我们合作一向是坦诚为先,不会叫我们自己人吃亏就是了。”

金若棠刚从皇宫中走出来,那边圣旨就下到了左府,左时越被派往边疆,何畅正在府中与左时越商量事情,边疆危机,京都却无任何动静,不知道是风杞川压下来还是昭王有意阻拦。

他们怀疑昭王和赤霄那边联合,若是如此,昭王会做这样的事情较为可能。

“这?”

左时越已经领了圣旨回来,他似乎对这道圣旨并不感到意外,何畅迎上前去:“这是怎么回事?风杞川这回像是咱们肚子里面的蛔虫,居然肯放你离开京都?”

左时越一言不发,他心里清楚这是谁的功劳,只是一想起金若棠离开左府时的模样,他知道,他们的相见可能就只能是三个月之后的临城之约了。

何畅见他不说话,觉得颇为奇怪:“怎么了?是舍不得你家金若棠了?找个时间,去。”

“以后别去找她了,从今往后,谁也不许提起她,我们不见。”

左宁进来的时候便听到左时越的这句话,她上前二话不说直接给了左时越一个巴掌,声音之响震得何畅久久没能回神,他看着左宁:“这这是怎么了?”

左宁指着左时越道:“好你个左时越!是我看错你了!你怎么能这么对棠棠呢?”

“不过是随了父母的心意而已,阿姐保重,老夫人我便不见了,我走了。”

何畅似乎还在蒙圈,左宁这一巴掌来的突然,左时越走的突然,就连说话也是莫名其妙,什么叫做不见了?什么叫做他们不见?

何畅脸上的茫然和不知所措映入某人的眼中。

“真的决裂了?”

风杞川听到探子来报,手指轻敲桌面,人在思考的时候就会有下意识的小动作,齐围在一旁听着这探子说的话,金若棠和左时越突然决裂,上午风杞川见了什么人,如今也有了答案。

小妹和左时越到底在卖什么药?

亦或是,这是真的?

金饶不去深想。

“齐围,此事你怎么看?”

齐围依旧那一副市侩气息:“殿下,我认为这是迟早的事情,士农工商,商人末尾,如今金台不过是一个微乎其微的人,皇帝已经身死,无人替金台撑腰,虽然不知道此事,但是苗头已经有了,他那么精明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来金家已经彻底失宠?抛弃理所当然。”

“哦?”风杞川觉得齐围说得不完全对,也不完全错。

倘若左时越之前对金若棠那么好只是为了金家的钱财的话,那么左时越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左家也没有传闻中的那般清明廉洁。

风杞川心中又多了几分信心,既然大家都是一丘之貉,那就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了。

“你觉得金若棠如何?”

“姿色尚可。”齐围听见风杞川这样说,顿时猥琐一笑:“抚慰受伤女子的心,我最会了,殿下放心。”

“嗯。”

郦波斜靠在软塌上,双脚离地,一派悠闲的模样,仿若外面的事情都叫他提不起兴趣来,直至花娘来禀报金若棠和左时越的事情。

“主人,属下截了风杞川在左府的探子,听闻左时越和金若棠已经决裂了。”

月下站在一侧,忽然想起来这个金若棠就是主人之前口中的小丫头,不知道主人对此事是什么态度?

郦波忽然睁开眼睛,眼底兴味十足:“决裂了?本座对他们决裂的事情不好奇,本座好奇,左时越是怎么活下来的?嗯?是谁跟本座说的万无一失?是谁跟本座说的,左时越会死?”

月下跪在郦波的面前,身子微微颤抖:“是属下。”

郦波语气比刚刚还要平缓些:“哦?既然是你,那就跟本座解释解释,他为什么没死呢?”

“属下不知。”

“不知道?”郦波从软塌之上走下来,挑起月下的下巴,他能清楚看见她眼中的情绪,虽然害怕居多,可是比之害怕,她更多的是心不在焉。

郦波轻声说道:“月下,别想了,风郎死了,你等不到了。”

一瞬间的事情。

月下满眼的骇然和震惊,她下意识地去寻找花娘的身影,却发现整个房间中只剩下了她和郦波两个人。

重生后我每天都想他把我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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